分卷阅读9
我过去的alphas强奸犯目前对alpha信息素上瘾”, 变成了离不开alpha的婊子 ——够了,已经够了。
发现问题是好事,只当自己得了慢性病就好。需要药,需要信息素……
alpha信息素是处方药,需要拿omega科医生开的单子去买,更别说肖恩需要的版本浓度高到稍做处理能当针对omega的迷奸药。
“这东西可不好弄。”药贩子讲,“不像omega信息素,那群婊子拿来当香水和春药吸引客人,多少人会买alpha信息素啊?给我这个数,最少了,不然你自个儿想办法。”
他对着肖恩下流地挺了挺胯。
没错,alpha信息素受众太少,只有那些滥用药物的单亲妈妈会买在他们还有钱的时候。如果没有钱,前面说了,对alpha上瘾的娼妓是常见色情作品题材。总会有人愿意免费提供信息素,不挑嘴的alpha到处都是。
最后肖恩戴上兜帽和口罩,低着头走进全市唯一家会给义诊对象开信息素的公益诊所。亚当斯诊所,Dr.索菲亚·亚当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献身于公益事业十多年的大好人,诊所的主治医师和负责人。肖恩与大堂里的医护人员照片面面相觑,他见鬼似的瞪着那头明艳的红发,记起年轻的肖恩如何扯着它,说:“嘘,别动,宝贝儿,你还想毕业吗?”
他落荒而逃。
此时的场景应当配上暴雨与阴云,伴随着主人公走遍城市的蒙太奇。可惜天色不好也不坏,肖恩没跑出几里地,便因为再次涌上的虚脱感瘫坐在石阶上。他的后背全是汗,面前的旧墙壁上满是污迹,参杂着脏话、中指和生殖器的涂鸦。太阳一点点跌落,有人走过来,打量了肖恩几眼,问:“多少钱?”
他应该感觉冒犯,却只觉得荒诞。被阴影吞没的小道,不远处黏在地上的口香糖,墙角传来的尿骚味,全都带来一股超现实感。他的头抽痛,嘴巴很干,肖恩舔了舔嘴唇,听见自己笑起来:“你看着办吧,开业大酬宾。”
人类的适应力多么强啊。
他很快知道了手活需要多少,几刀吸一次屌,多少钱干一次屁股。他用脸上的一拳和后背的几脚学到了自己应该去哪里,要跟哪些人打过招呼才不会惹麻烦,哪里的皮条客抽成最少。生意不错,肖恩到底有着不错的本钱,不像过去那样光鲜亮丽,但依然有吸引力。像一辆抛在垃圾场的、二十年前风靡一时的车,用旧了,漆皮斑驳,皮椅磨损,可终归曾是辆售价高昂的好车,你若在旧车市场发现这样一辆,总要去开上一场。
“你看起来不像会做这个的人。”有时人们对他说。在事后。
戴着的电子脚环意外变成了卖点,让嫖娼都高尚起来。
“干小孩的死恋童癖,尝尝苦头!”他们咒骂,把满腔正义感往他屁股里戳。17岁或7岁,自愿或不自愿,没有解释的必要,没人真的在乎,反正在场子里没人能不付钱(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一个皮条客),这就够了。
免不了挨打,肖恩身上到处都是生育痕迹,那个理论怎么说的来着,破窗效应,被拆封的东西总是引诱人做出更多,暗示你并非首恶,悄声说对方承受得住。他的信息素不像alpha,不够omega,也不如beta那样可以忽略,对alpha既有吸引力又充满挑衅,性和暴力如同一对连体婴,永远相携而来,时常互相转化。alpha是最糟糕的,也有beta和omega,肖恩第一次认识到暴力并非alpha的专利。另外两个性别可以一样恐怖,只要给他们机会。
有个beta,往肖恩屁股里塞进一整只手,手腕没入,像检查一头牛。他摸索到生殖腔,握拳捶打腹腔直到悄恩口吐白沫,挣扎着爬去按铃求救,被阻止的嫖客多付了几张钞票,皮条客拿走了一半。此后肖恩断断续续流了一天血,一个alpha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多给了他十块钱,奖励他像个处子。有个omega,用飞机杯给他榨精几小时,还拿细绳绑住他的阴茎根部,骑到那玩意发紫,那之后肖恩很难彻底硬起来。来嫖娼的什么人都有。
冬天肖恩遇到个一直哆嗦的omega,这人闻到alpha就诨身发抖,但执意要买他一晚。他把肖恩的手绑在背后,打结的技术很差,保持绳子呆在那儿比挣脱还难。肖恩尽力保持静止,让那个男孩骑他。两个人搞了十多分钟,客人全程没硬,完事时呼吸急促,泪流满面,他眼睛里有某种肖恩熟悉的东西。有时候你只是需要做点什么,来相信自己还是身体的主人。
“你什么也没做错。”肖恩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我的错!”男孩厉声道,用力擦了擦眼睛,“你们你们都要下地狱。”
alpha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肖恩说:“会的。”
他可能已经身在地狱。
奇怪的是,这种过去连想象都无法容忍的处境,真正身在其中却不过如此。肖恩没什么感觉,奇怪的平静,要不怎么说人有超强适应性呢。生意还行,他没有攒钱,不知道花去了哪里。
他不再租房子,平时睡在皮条客租的大房间里,每个婊子有一张床垫。房间里连灯都没有(反正晚上房客们都在外面干活儿),每天上午所有人睡得横七竖八,看起来像个停尸间。花在食物上的钱也不多,痉挛好了些,alpha的味道还是让肖恩想吐,而要是客人多一些,排泄会变得疼痛,让进食变得更缺乏吸引力一这方面他还挺羡慕女性娼妓,至少下班后她们的阴道不用承担其他功能。大部分时候肖恩毫无胃口,等珍贵的食欲涌现,他会立刻买想吃的东西:调味过度的快餐,成分不明的油脂,大量碳水,工业糖精……塞到再也塞不下。有时肖恩能在再次呕吐前停下,
有时不能。
他买很多酒,比食物更多。人们说酗酒者晚年会受罪,说得好像肖恩能活到老似的。他把空闲和钱花在酒精和附近的老虎机上,没有任何规划,有多少花多少,那是唯一让他空闲下来时可以停止思考,不至于突然跑进车流里的东西。输了再来,赢了继续,直到口袋里不剩一个子儿。明天怎么办?明天再说。
倒不是说他想寻死,你看,肖恩惜命得很,他甚至每次都用套。感谢州政府和赞助商付出的努力吧,免费安全套和定期免费检查为这片烂地方的低性病率做出了不小贡献。如果哪天真的染了病,肖恩准备无套和讨厌的客人性交然后吊死在讨厌的对象门口,选项太多了有点难以抉择。不过没准儿真到那时候他还会死乞白赖地活着,重复,人类适应力很强。他没想死,只是逐渐对大部分事情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