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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我跟郎君要回家了,爹爹阿姆,等以后我再来看你们。”

王商栋深深的鞠了一躬,收拾好摆在坟前的贡品和酒杯,装进了竹筐,一手提着竹筐,一手牵起小夫郎的手。

林以默回头望向了那一对燃烧的白烛,燃了一大半的香,还有被风吹起到半空的纸钱灰,他在心底悄悄的说,好想你们呀。

等回了家,夜色渐深,王家堂屋还亮着蜡烛。

“阿爹阿娘,我们回来晚了。”林以默有点吃惊,他以为阿爹阿娘早早的睡了。

王阿娘招了招手,喊他过来坐着:“一起喝了冬酿酒再睡。”

“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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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喝醉了

好喝。

酒杯不过小半掌高,几大口就能饮完。

林以默举着空荡荡的酒杯,回味似的咂了咂嘴,浓郁的醇香侵入舌尖,令人上头的还是那淡淡的桂花幽香。

喝了一杯又一杯。

冬酿酒度数并不高,王商栋是从小喝到大的,哪怕喝上和两三坛他都不带醉的。因而他不觉着这是酒,同水没大差别,只是味甜了些。

他没拦着小夫郎,小夫郎爱喝酒就多喝一些,煮过的冬酿酒喝多了也不会伤身。

林以默是第一次喝酒,一杯一杯下了肚,不知喝了多少。

他觉得头些晃,郎君分明站在他跟前,他伸手去摸,却摸了个空。

他似乎是醉了。

“夫郎,你醉了。”

林以默隐约听到了这一句,脑袋泛起了迷糊,他真的醉了吗。

他脸色泛起了酡红,傻傻的笑:“我没醉。”

还能听到郎君说话呢,他怎么可能醉了,至多是微醺。

对,微醺,林以默煞有介事的想。

眼见着小夫郎朝他走过来,跌跌撞撞的,下一秒像是要摔倒在地的模样,王商栋赶忙上前扶住小夫郎。

林以默发出哈哈的笑声,可爱得紧:“郎君!你看,我没醉,抓住你啦!”

王商栋无奈的说:“好好好,你没醉。”

心里却在说,小醉鬼。

夜色渐深,王阿爹王阿娘歇息去了。

林以默打了一个小酒嗝,坐在木椅上傻兮兮的笑,时不时的要喊一声“郎君”,非得要王商栋应他一声,他才安分的坐上一会儿。

王商栋粗略收拾好桌面,拿了块抹布擦了两遍,洗干净手抱着迷迷瞪瞪的小夫郎回了厢房。

“郎君。”

林以默整个人挂在郎君身上,头挨在郎君脖侧,温热的气息喷洒还不够,还要探出那粉嫩的舌尖轻舔几口。

喉结滚了滚,王商栋也觉他似乎有点醉了。

林以默的嗓音娇中带软,既缠绵又魅惑。

“郎君,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他不安分的解了郎君的腰带,身子发软依在郎君身上,手勾着郎君的手背,蹭了几下。

他仰着头,微烫的脸蛋贴到郎君下巴处,冒出了点头的胡茬很硬,微微扎红了娇嫩的脸蛋。

“有点痛。”林以默嘟嘟囔囔的,却还是贴了上去。

几番动作,林以默的衣衫散乱了,衣襟处敞开着,露出大好春光,白晃晃的肌肤诱人遐想。

王商栋眼神不可避免的落到那处,移不开目光,眸色深沉。

软嫩的手顺着衣襟,摸向了硬实的腹部,撩人似的摩挲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上瘾了一般,痴恋的停留在那一处。

王商栋捉住那细腕,深吸了一口气,他被小夫郎撩得□□中烧。

正当王商栋想做些什么的时候,林以默趴在他的肩头,小声的打起了呼噜。

很可爱,但是眼下不合时宜。

王商栋:“……”

小夫郎绝对是来折磨他的。

王商栋没再继续,小夫郎白天情绪经历了大起大伏,还哭了很久,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如今都醉了,睡了过去。

王商栋自然是怜惜他的,粗糙的大掌摸向那泛红的眼角,温柔的落下一吻。

而后起身,给小夫郎脱了鞋袜,去打了一盆热水,给小夫郎擦了一遍身子,换上了亵衣。

王商栋心满意足搂住娇软的小夫郎,睡着了。

第二日,天微亮。

林以默昨晚睡得早,醒来得也早,头有一点点刺痛,应当是昨晚喝多了冬酿酒,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揉着脑袋想缓解疼痛。

王商栋被小夫郎的动作弄醒了,他披了件衣裳,给小夫郎倒了一杯水,然后轻轻揉着小夫郎的额侧处。

“还疼不疼?”

林以默喝了一大杯水,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这时,林以默开始努力回想他是如何回到厢房的,脑海被他挖空了仍是找不到半点关于喝完冬酿酒的记忆,他只记得跟郎君一块喝了冬酿酒便没了。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郎君,想从郎君这儿找到答案。

他听说喝醉了酒,每个人都会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昨晚他喝醉了,应当是没在阿爹阿娘跟前做出奇怪的举动。

如果真做了,那他今日都不好意思见阿爹阿娘了。

一提起昨晚,王商栋瞬间向小夫郎投去幽怨的目光,难得小夫郎主动一回,酒醉之后撩拨了他一身□□就睡着了。

林以默迟疑道:“我昨晚……很可怕?还是发疯了?”

那以后冬酿酒再如何好喝,他至多喝一杯,多了也不喝,绝对不要再醉一遍。

直到郎君重述了昨晚发生的场景,甚至他是如何轻舔郎君脖侧、手不肯离开的细节描绘得一清二楚,林以默满眼不可置信,他完全不记得发生过。

林以默气哼哼的:“郎君你在扯谎,我怎可能是这般孟浪之人!你再胡言乱语,我今日都不再理你了。”

林以默语气格外凶巴巴的,颇有一种虚张声势的意味,耳垂只一个瞬间粉里透红,渐渐的脸染上了霞红,同那熟透的红番茄没甚区别。

心里头在嘀嘀咕咕,他昨晚当真对郎君做了这些么,一点都不像是他能做出的行为,以后他要少喝一点冬酿酒。

“郎君你听到了没!你要是还胡说,我真的不理你。”

王商栋:“……听到了。”

他深叹了一口气,小夫郎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

冬月月底,外头刮着大风,发出呼呼的声音,木窗都被刮得哐哐作响,挂在窗边的海贝壳被风吹得激烈碰撞,丁零当啷响得厉害。

林以默怕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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