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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做短工养家糊口。

所以马员外直接找上了王大延,想让王大延入赘,做马家的上门女婿。

没想到王大延拒绝了马员外,对于找过来见他的马小姐,他更是摆着张臭脸说他有中意的人了,不可能和马小姐成亲的。

马小姐伤心欲绝,仍是不甘心想逼迫他,要是不答应就辞把他辞退,还扬言整个镇都不会招他做短工,让他这辈子都挣不到钱。

王大延怎会答应,果然被辞退了。

镇上的富商多多少少与马员外家有着交情,不会为了一个短工得罪了马员外,因此王大延没有哪一家肯招王大延做短工的。

这事在镇上传得沸沸扬扬的,主要是马小姐格外高调张扬,如果王大延改了心意,她随时都能跟他拜堂成亲。

听完郎君说完,林以默被惊呆了,这、这镇上的马小姐做事如此蛮横,王大哥不同意竟要逼到他同意。

怪不得王夫郎今日那般愁苦。

王阿娘秀眉仍紧皱着:“竟叫他遇到这种事,王夫郎知晓这事还闷在心里,不知道同我和于婶说。要不是你听到了,我还以为他是担忧大延跟小然的婚事。”

“王夫郎也不同我说,大延遇到这事都憋在心里。”

林以默戳了戳碗中的米饭,他担忧着小然,小然肯定不知道这事。他一想到上午那会儿去找小然,他提起王大哥,小然都是满心欢喜。

现在王大哥没了差事,挣不到钱,不知道于婶还能否同意这门亲事。

数不清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都转了一遍,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想看到小然因为这事郁郁寡欢,更不想小然跟王大哥两个有情人就此分开。

林以默抬眼看了一眼阿娘的脸色,转而扭头望向了郎,有点犹豫的说:“要不然,郎君你去找陈掌事说一句,给王大哥派活做吧。酒楼不是缺人手吗,需要经常搬东西使,要是闲下来也可去大堂招待客人。”

酒楼时常要大量批买食材,往往是一大车一大车的买,往酒楼后厨运,卸货的人自然是不缺的,时间、人手都不太固定。

碰到忙不过来,酒楼急缺人手时,王商栋都会去顶上帮忙。

王阿娘点头,同意了小双儿的说法:“大栋跟陈叔说一声,他要是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至于工钱,跟打杂的小二月银多半两。”

酒楼来的客人多,盈利自然高,王阿娘舍得给多发月银,光是小二一人一月都有一两银子。

王商栋应道:“成,明天我就去同陈叔说。”

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林以默声音轻快道:“那明日等王夫郎来收衣服,我同他说清这事。”

“好。”

王商栋揉了揉小夫郎的脑袋,嘴里还夸着:“夫郎想法真厉害,很棒,转眼都能想出一个办法来解决问题,不愧是我的夫郎。到时候王大哥和小然知道了,还不把你供起来,当他们的红娘。”

在王阿爹和王阿娘的注视下,林以默慢慢的脸红了,羞恼的埋头扒饭,头都不肯抬起来。

郎君真是的,他又不是三岁孩童了,至于、至于这般夸他么,还在阿爹阿娘跟前说,真是丢脸死了。

“别光着吃干饭,吃点肉。”

王商栋见小夫郎埋头干饭,桌上的菜一个也不碰了,接连给他夹了好几块糖醋排骨。

林以默耳朵红红的,迅速抬头瞪了郎君一眼,又继续埋头吃饭,默默啃着郎君给他夹的香喷喷糖醋排骨。

等晚上,他要好好教训郎君。林以默这般想着,心情美滋滋了起来。

吃完了饭,王商栋将糙米、精米和谷糠一道搬回到了粮仓放着,才去了厢房翻出那本《千字文》教小夫郎识字。

林以默认识了不少字,如今他不止会写郎君的名字,还会写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些简单的字,比如一、大、个、多这些。

他写的字还丑,郎君写的字就很方正好看。而他写出的字大不说,还歪歪斜斜的,拿毛笔的姿势都不对。

上回弟弟教他如何拿笔运笔,他早忘得一干二净。幸好郎君不嫌他麻烦,不仅教他识字,还握住他的手教他一个一个的写。

又是一个歪歪斜斜、扭曲的大字,林以默抿住了嘴,他控制不住手中的毛笔,学了,还是写得这般丑。

王商栋捏住小夫郎扁下去的嘴,亲了一口。

“好看,你才刚学多久就会写上这些字。等练的时日久了,定会比我写得好上百倍。我以前学习字的时候,李夫子经常劈头盖脸的骂我,说我写的字跟鬼画符似的,就算是神仙来了都看不懂。”

“夫郎写的可比我好多了。”

林以默将信将疑的看向郎君:“真的?”

王商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真的,我不骗你,夫郎写的就是好看。”

天渐渐暗了,厢房点起了蜡烛,林以默放下了毛笔,转了转酸痛的手腕。

王商栋抓起小夫郎的手,不轻不重的推拿揉捏,连手指都没放过,都一根一根的揉捏了一遍。

“还难受吗?”

林以默摇了摇头,猛的想起灶房里还烧着满满一大锅的热水,他急忙抽出手起身往灶房跑去,王商栋跟在他身后。

水已经烧热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木盖时不时的被顶了起来,发出哐哐的声响。

刚踏进灶房,林以默就听到了动静,加快了步伐,连忙抽出最大的几根木柴,将火给弄灭了。

他用瓜瓢舀了半桶的热水,转身说:“郎君你先去洗吧,我等你洗完再去。”

王商栋存了逗弄小夫郎的心思,开口说:“我们一起洗,能省点时间,天都黑完了。”

霎时,林以默像是炸毛了般,警惕的盯着郎君。

“不要!郎君你不知羞!”

看到小夫郎如临大敌的模样,王商栋想忍住笑,结果还是发出了闷闷的笑声,被耳尖的小夫郎听到了,扑到他身上就是一阵捶打。

跟挠痒痒似的。

不过王商栋抓住了小夫郎的手,讨饶道:“错了错了,我真错了,下次不敢了。”

“哼。”林以默鼓着嘴,气哼哼的。

郎君就知耍着他玩。

王商栋一手牵着小夫郎,一手抬起那半桶热水往小木房走。

“你先去洗,我等你洗完再去。”

夜色渐深了,木窗流露出淡淡的烛光,时有时无的水声传了出来,隐约能听到娇媚的哭声、求饶声。

起初,林以默是要给郎君一个教训的,怎么弄着弄着,就成了郎君给他一个教训。

林以默哭哭啼啼的,靠在郎君的身上,嗓子有点喊哑了,随着郎君胸膛的起伏也跟着摇动。

郎君还在动着,他眼睛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拂晓,公鸡打鸣,家家户户炊烟升起。

林以默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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