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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因为琴酒也是卧底。
琴酒开口,语气平静又淡然,完全没有了
之前对待朗姆的走狗降谷零那般的敌意和杀意。
“你盯着我没有任何意义。”
这算是琴酒对降谷零关于自己身份的一个暗示了。
降谷零瞳孔猛地收缩,在冬日流下的冷汗更是刻骨的寒意。
琴酒...的话,是什么意思。
琴酒是不是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刺激妈的,琴爷这话快把zero吓死了吧。】
【麻了,琴爷不会已经查了zero了吧,好可怕好可怕,zero买保命了么?】
【群友们先别慌,琴爷可能有点蛛丝马迹,但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吧,至少目前透子还是安全的。】
降谷零怎么可能放弃,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卧底生涯绝不会这么简单,卧底不正是卧薪尝胆吗?
这是个接触琴酒的好机会。
于是降谷零假装不解琴酒的意思。
“但你受伤了,琴酒。”降谷零脸上摆出完美的关切的笑容。“那让我心烦意乱,我不想见到你受伤。”
琴酒和降谷零同时被这句话恶心到,他们恶寒的打了个冷颤。
降谷零心想:再忍忍,只要熬过了卧底的这段日子,他就可以恢复正常,这些都只是在卧薪尝胆。
他果然还是没法做到像赤井秀一那般自然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吐出那些恶心的暧昧话语。
琴酒盯了降谷零一会儿,既然降谷零自己不走,那就别怪他废物利用了。
见琴酒一直盯着自己,降谷零眨眨眼尽可能地让自己表现得无辜又真诚。
“拜托了,Gin。”
“既然如此。”琴酒说。
见琴酒动容了,降谷零松了口气。
只要琴酒愿意和自己接触,那就是好的。
“把我的车洗干净。”
“...啊?”降谷零有一点点懵逼,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内容,琴酒刚才是不是让他洗车来着?
额。
这和降谷零想的可不止是一丁点偏差。
琴酒不耐烦的看了眼降谷零道:“把我车上留下的血迹清干净,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说完琴酒将车钥匙一抛,降谷零下
意识伸出手接住车钥匙,车钥匙上残留的鲜血染红了降谷零浅蓝色的手套。
降谷零眸子暗了暗。
琴酒从降谷零身边走过,鲜血的味道在某刻变得非常浓郁,地上是血的痕迹顺着琴酒的脚步划过。
琴酒进入了公寓。
降谷零回过神来,他眼神复杂的盯着手中的车钥匙,他知道琴酒有多宝贝这辆已经停产的老爷车,他没想到琴酒会愿意将车钥匙交给他。
难道他这么放心自己,不怕自己在车上动些手脚?
车是一种精妙的工具,稍微破坏一点东西可能就会导致出车祸。
还是说,琴酒认为他根本没有胆量做这种事。
降谷零不知道,他不敢赌。
于是他叹了口气,老实的转回自己的车里取来了打扫车辆的工具。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干好琴酒交给他的事儿,虽然这只是一些根本没法接触到琴酒的小事,但人可不能太心高气傲。
琴酒站在洗手池旁边,他脱掉上衣,露出精瘦却结实的上身。
苍白的上身血迹斑斑,布满了崭新的鞭痕,有些地方已经皮开肉绽,带倒钩的鞭子抽在人身上就是这样,只是轻轻挥舞都能让人皮开肉绽。
手臂上是数道划痕。
琴酒看着镜中冷漠的自己,终于克制不住的,皱起眉、扭曲了眉目,做出一个恶心的表情。
他将手指伸进口中,按压舌胚催吐。
他不确定在他意识不清的那段时间里,乌丸莲耶是否给他灌下了什么东西。
没有。
不对劲。
乌丸莲耶不可能趁着那段时间什么也不做。
琴酒仔细审视着镜中的自己,观察着自己身上有没有任何违和的地方。
琴酒微微侧头,看着后颈处一个莫名的红肿处,他眯起眼,伸手摸了摸那块莫名刺痛的红肿。
紧接着,琴酒眼神一冷,他随手抄起洗手池上方挂着的刮胡刀对准那块红肿的皮肤毫不犹豫的扎下去。
降谷零踩着空调机箱翻进二楼第一眼便是见到了这样的画面。
银色的头发被盘在头顶,苍白又伤痕累累的后背正对着他,琴酒毫
不留情的将泛着银光的刮胡刀插进了后颈肉里。
薄薄的刮胡刀怎么可能削下那块肉,反倒是刀片挂在了后颈肉上。
鲜血溅到了银发上。
随后涓涓血水顺着琴酒的背骨凹陷、脊骨的凸起出向下流去,隐没于黑色的皮裤间。
“你在..做什么?”降谷零的瞳孔闪了闪,这一幕的确让他大受冲击。
他知道琴酒是个对自己极狠的家伙,却从不知道琴酒能对自己如此心狠。
琴酒回眸,轻瞥了眼降谷零。
他没有回复降谷零的话,反倒是自顾自的将刀片从后颈取了出来。
随后他将手指插进那块被削掉的肉里,他面不改色的用手指在肉里翻腾着,终于,他找到了一个不属于他身体里应该有的小硬片。
他将那枚小硬盘取出,被鲜血染红的硬片已经看不出原样。
他丝毫不在乎背后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将硬片在毛巾上擦了擦,这才看出它的原貌。
一张芯片。
这是一张芯片。
琴酒的眸子暗了下去。
乌丸莲耶。
第90章 (其实是90)
琴酒微微侧身借着镜子里的画面凝视后颈上的伤口,不大,就一个指节的长度,但大约是琴酒下手太狠,出血量不少。
刮胡刀的刀片太小,再加上位置不顺手的原因,哪怕琴酒用的力度不小也没能完全将那块肉削下来。
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将那块肉重新缝合上去,这样伤口恢复的速度会更快。
只是琴酒想要这样做的话必须反着手,而反着手缝合伤口哪怕是对琴酒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而琴酒自然不可能带着这身伤去找组织专用的医生,那些人都是乌丸莲耶的爪牙。
毫无疑问,如果去找组织的医生,他会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乌丸莲耶。
甚至无需告诉乌丸莲耶,乌丸莲耶一定掌控着组织里的所有事情,所以琴酒拆掉了芯片的事儿绝对会被乌丸莲耶知晓。
而以‘琴酒’对乌丸莲耶的信任来说,琴酒哪怕是发现了那块红肿的伤疤,也不会对乌丸莲耶抱有任何怀疑的去检查那块伤口。
但现在的琴酒对乌丸莲耶抱有一千分的警惕心。
那就更别说外边医院的医生了,光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刀伤、弹孔伤,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