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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衣组织里,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唯独不是首领。
没有人想过这人会是黑衣组织的领袖,他们那神秘的头领。
乌丸莲耶的这幅模样可比上次见着的背头模样更加令琴酒熟悉,绝大多数时间里,琴酒去见乌丸莲耶时,乌丸莲耶也总是这副模样。
乌丸莲耶听到了声响,他抬起头轻瞥了眼琴酒。
“你来了啊,Gin。”乌丸莲耶漫不经心的翻了页书,他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旁边的沙发。“坐吧。”
琴酒没有在乌丸莲耶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站在乌丸莲耶面前,然后对着乌丸莲耶降下了身姿,他垂着头。
正如他以前无数次的对乌丸莲耶表示臣服时的动作一样。
乌丸莲耶微微一顿,没有因为琴酒不听从他的命令而感到不悦或是怎样,他注视着琴酒垂在他面前的发顶以及露出来的鼻尖。
“Gin。”
“你最近状态不对劲。”
琴酒动了动,他抬起头,俊美的脸庞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乌丸莲耶却从那双森色的眸子里读出了些许不解。
他正因为乌丸莲耶的话语感到了不解。
“你刚才在车里做什么。”乌丸莲耶用轻飘飘的口气问。
琴酒并不意外乌丸莲耶会知晓自己在车里坐了很久,乌丸莲耶总是想要掌控一切,这座庄园自然在他的掌控之下。
“抽烟。”琴酒回答。“您不喜欢闻到烟味。”
完美的理由,也的确如此,只是琴酒也在吸烟的同时,麻痹自己的神经思考该如何应对乌丸莲耶。
乌丸莲耶似乎对这答案很满意,他就像是一个关爱员工的工作状态那般的贴心老板一样。
“你和黑麦相处的怎样。”
琴酒立刻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但很快就收敛起来。
他想了想,公事公办地说:“我不喜欢他的性格,但他无论是作战能力还是心理素质都非常强大,是名副其实的代号成员。”
如果他真的是代号成员而不是卧底那就更好了。
琴酒在心中无不恶趣味的想。
当然了,他不会向乌丸莲耶汇报这件事。
“Gin似乎和波本、苏格兰关系也不错呢。”乌丸莲耶以一种令琴酒捉摸不透的口气说。
琴酒抬眸。
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我的Gin的话,拥有这样吸引人的特质倒也不意外呢,毕竟Gin就是这般惹人怜爱、引人注目。”
第89章
琴酒走出了乌丸莲耶的庄园,顶着浑身的血腥味,鲜血黏着在衬衫布料,摩擦着琴酒的后背带来一阵不适感,但伤口的疼痛盖过了这些细微的不适。
当乌丸莲耶撩开琴酒的袖子,用意义不明的目光观察着琴酒那根伤疤已经淡化的手臂时便已经知晓乌丸莲耶想要做什么。
乌丸莲耶在琴酒身上展现了他的施虐欲,再一次的。
乌丸莲耶恶心的表情、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这一切都让琴酒感到厌恶和憎恨。
他快吐了。
好在乌丸莲耶的折磨并不会持续很久,而乌丸莲耶心中有数,琴酒身上的那些鞭痕、烫伤、掐痕和淤青都不会影响琴酒的状态太久。
琴酒和贝尔摩德一样是注射过实验药物的,他们的伤口恢复比其他人更快。
但为了不影响琴酒的状态,这两天通常不会有任务派给琴酒。
这次乌丸莲耶的施虐又与往日有所不同,琴酒有过短时间的失去意识,而乌丸莲耶因为琴酒突如其来的失去意识表现出担心,这样的动作和神态更是让琴酒胃里一阵翻腾的恶心。
乌丸莲耶大抵是察觉出了什么,他在中途问过琴酒是否背叛了他,是否会背叛他。
琴酒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没有。
毕竟他从头到位都没有效忠过乌丸莲耶,既然没有效忠又怎么谈得上背叛。
在之后无论乌丸莲耶问什么,琴酒都没在回答。
乌丸莲耶大约是对他用了某种心理暗示或者药物,琴酒猜测是药物的概率更高。
但琴酒曾经因为过度的使用药物产生了对药物的抗药性,他抵抗了吐真剂的效果,没有对乌丸莲耶多回答一句。
乌丸莲耶自己也清楚,他冒犯了琴酒,所以对琴酒扛着吐真剂一言不发的行为并没有表示不满。
对琴酒的不信任就是对琴酒最大的冒犯。
而银色猫咪会闹脾气也在乌丸莲耶的预测之中。
....
琴酒开着保时捷到达公寓下,他顶着浑身浓郁的血腥味和粘稠的触感,保时捷的皮坐垫上也留下了些许血迹,虽然血液透过里衣落到最外边的黑衣上一点痕迹也不显。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融于黑色的血迹不会擦到其他地方。
琴酒蹙起眉,他很讨厌车上被弄上不属于它本来的痕迹,之前赤井秀一将脚搁在他的车上,他也的的确确动了杀意想要弄死赤井秀一。
而现在,得知赤井秀一真实身份的琴酒想要弄死赤井秀一还是有些麻烦,如果他把赤井秀一弄死了,美丽国联邦调查局那边肯定会想办法找神锋缉查组的麻烦。
对待罪犯,琴酒可以随心所欲的多。
偏偏赤井秀一不是罪犯,不仅不是罪犯还是FBI的天才调查官。
一切都被身份和文件框条。
做掉赤井秀一会带来的麻烦远比不做掉他大得多。
于是琴酒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但这并不意味着琴酒不会报复赤井秀一。
琴酒倒是很想留下来先把车擦干净,但如果身上的血不处理的话,恐怕还是会蹭到车上。
正巧降谷零来了,或者说,不应该用巧这个字来形容降谷零,这是对降谷零蹲点行为的不尊重。
“Gin。”降谷零走上前。
浓郁的血腥味混着皑皑白雪的味道顺着风传到了降谷零的鼻中。
降谷零第一时间的想法便是琴酒又去执行了什么杀人越货或者剿灭的任务,这一定是琴酒单方面的屠戮。
然后降谷零看到了顺着琴酒的大衣摆滴落的血珠、一滴、又一滴。
很快便在雪地上积出一片血迹,这些血迹很快便结了冰与白雪融为一体,唯有颜色不同。
是琴酒的血。
降谷零很快意识到了这点。
琴酒受伤,看来这次的任务非常惊险。
“你受伤了,需要我帮你处理伤口吗?”降谷零‘关切’的问,至于是真关心琴酒还是想利用这机会刷刷琴酒好感,再拿点直播点券这就不得而知了。
琴酒扭过头,他维持着脸上的淡然,脸色倒是比以往更加苍白,手指也在顺着滴落血迹。
琴酒用意义不明的眼神看了眼降谷零,降谷零依然想要靠近他是为了从琴酒身上得到关于组织的情报。
但这一切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