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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褚看着照进来的阳光,从灿烂变的昏暗,而乔樾还伏在他身上,只要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乔樾那张不知餍足,贪婪索虚的脸。
在被干到整个身体软的要从尚还完好的衣服里,像条蛇一样要被挤出来的时候,乔褚按住乔樾贲动的腰腹,哀求,“别再,别再做下去了,今天已经做太多次了,生殖腔要烂了。”
乔褚看乔樾停了下来,已经在他体内被体液浸的鲜红发亮的性器,缓慢的抽了出来,他望着这一幕,心中庆幸,乔樾还没有在易感期里失去理智,他还能刚刚拔出来,还未得到彻底疏解的性器,从他湿滑的肉缝里往下滑去,最后抵在了另一个入口。
“这里,还能做。”乔樾说。
第120章
按在乔褚腹部的手掌轻轻下压,在闭着眼睛的乔褚不适的皱眉时,积在体内的精液,便大股大股的前后红肿处流了出来。
已经度过易感期的乔樾,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外套,裸露着满是玫红色抓痕的上身,坐在床边替乔褚清理着身体。
他们做了太多次了。
乔褚生殖腔与后穴的肌肉,都已经失去了合拢的能力似的,张开一个烂红色的,不断往外淌着白精的洞。与他糟糕身体相反的是乔褚的反应。他实在平静过了头,激烈的性事一结束,他就仿佛从Omega的身份里抽离了出来。抿着嘴唇,等着乔樾为他清理。
“别压了,好痛。”整个腹腔都被乔樾绞的抽痛的乔褚,按住他还在往下压的手。
“抱歉。我失控射的太深了。”
乔褚听到“深”字,饱受蹂躏的生殖腔就会回忆起被顶到变形时,精液一遍遍的冲刷。他本来想,花一夜应对完乔樾的易感期,第二天去见路野乘,现在看来,他太低估了至今保持独身的兄长的饥渴程度了。
“我用浣肠液再帮你清洗一下。”
“你身体里还有好多流不出来。”
乔褚现在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只是‘嗯’了一声做回应。
乔樾取了过来,水滴状的一个胶管,细的那头,被他送进了乔褚的身体。
“现在再找路野乘,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乔褚的喃喃,被挤压进身体的冰冷液体打断,他‘呢’了一声,大腿两侧的肌肉也跟着抖。
乔樾觉得乔褚说的有些怪,问,“什么来不及了?”
乔褚闭着眼摇了摇头。他现在还不打算坦白。
胶管里的液体已经全部灌进了他的身体,随着细的那头拔出来,白精又流了乔褚满腿。这一幕刺激的乔樾太阳穴都跟着突突跳动了两下,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用干净的布,帮乔褚将流出来的东西擦干净。
乔褚已经不在乎身体被如何对待了。他之前所有的尊严,廉耻,已经被那帮星际海盗彻底毁掉了。与其坚守已经被毁掉的东西,不如献给兄长,让他们尽兴欢愉。
但也只限于他两个兄长了。
“你在想什么?”看着乔褚在这个时候出神,乔樾俯下身体,让视线和乔褚平齐。
“没什么。”历经了这么多事,他心里也开始堆起了一层一层的心事。
乔樾看得出乔褚有什么瞒着自己,但他没有追问,只说,“乔家的未来,大哥的安危,这些都是该我来考虑的。”
就像从前那样吗?
不。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瑟瑟发抖的躲在家里,躲在两个兄长的荫庇下了。
为免星航舰被战火牵累,冒险只身驾驶飞行器进入第九区的龙骁,在前线突然开战之后就失踪了。
龙殷为了在内部一片撤离声中等他回来,毁掉了他们在星际漂泊了这么多年记录下的星图—一因为星图记载的太全面,绝大部分的星盗已经失去了在星际中辨别路线的能力。而在星际中迷失方向的下场,与现在就死在前线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通过这个手段,龙殷又等了龙骁两天。两天之后,控制台前的屏幕上,终于又重新接到了龙骁的信号。
他马上派人去接应,很快就将飞行器坠毁在战场后方的龙骁救了回来。
和龙骁一起被救回来的,还有个受伤的男人。
这个男人,绝大部分的星盗都认识,在他从龙骁身后走出来时,包括龙殷,都往后退了一步。
“我飞行器在交战中被击中坠毁,为避战逃往后方时,在一个发射塔里见到了他。”龙骁主动介绍他的来历,“他当时差点就杀了我。”
话音刚落,被勾起惨痛的被这个男人围剿的回忆的星盗们,齐齐的抽出武器来——他再强,现在也是一个人。还受了伤,简直是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
龙殷一声呵斥,“谁敢动手,我就把谁沉海里去。”
“他是乔辙,之前差点把我们全杀了——”
“怎么能让他来这里?!”
“杀了他!”
面对昔日敌对,现在见面杀机毕露的通缉犯们,受伤且只身一人的乔辙,没有显露出一丝怯意。
“你们在质疑我的话?”
嘈杂的声音,终于被龙殷的威慑压了下去。龙殷再度看向乔辙。
“带他去地下层。”
地下层,即他们抓来的俘虏的关押地。
乔辙知道自己所处的境地,抬脚刚走出几步,落在他身后的龙骁便开口寻衅道,“你不是不信我救你是因为你弟弟吗,要去我房间看看他的东西吗?”
“曾塞到他身体里的东西。”
第121章
乔褚竟然联系了他。
等蒋敬司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接通了通讯器。
出现在全息屏上的乔褚,穿着比之前在奎特军校读书时穿的制服更要严实,坐在沙发上,平静的望着他。
“你找我?”因为乔褚迟迟没有开口,平复下起伏心潮的蒋敬司问道。
“嗯。”
因为乔家正值大变,蒋敬司也没心情说那些轻佻的话来落井下石。
“这份名单,记录了当初强暴事件的所有参与者。”乔褚伸手将桌子上早就写好的一份名单拿了起来,展示在蒋敬司眼前。
强暴两个字,勾起了蒋敬司不快的回忆,他的神色一下阴沉下来。
“事情的确是我策划的,我承认。可我并没有逼迫任何一个人参与进来一—是他们自己选择这么做的。”
蒋敬司知道那天还有其他的参与者,可那些人,与行迹张狂的乔褚相比,都仿佛隐身了一般。因为牵涉太广,他当时只能在父亲的命令下不再追究。
“是否报复他们,选择权在你。”
“我已经付出了我应承受的代价了。”比起从前挑衅他时的傲慢,乔褚此刻的表情和声音,俱是冷静和疏离,“蒋敬司,我们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
如果说那时候,他和曾沙将乔褚掳到家中强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