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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从里头找出点有用的东西,可是太脏了,你干脆全扔了。”
“陈愿,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或许是唯一一次会被人嫌弃。”周行逸手上忽然用力,陈愿轻吟了一声,他随即松开了手。
他注视着陈愿的神情,笑道:“每次你低眉顺眼的,我就知道,你比气我骂我的时候更不在乎我。”
他抬起陈愿下巴,觑了觑眼道:“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想过我们都老了吗?那你为什么,那么不在乎我。”
陈愿听着他低沉的口吻,很快落下泪来,只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周行逸不为所动,钳着他小巧的下巴缓缓道:“我很少怀疑自己,可是过去的日子里我很多次去想,陈愿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你知道吗,我居然会怀疑会害怕你其实根本不爱我。这太可笑了。”
屋内仅凭窗外的光亮照明,两个人的脸上都晦暗不明。周行逸只觉得有热泪落在自己手背上,心不由得一颤,叹道:“刚才,我又一次对自己说,陈愿是爱我的,你觉得我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陈愿猛地甩开他的手,拽着他齐齐跌倒床上。
陈愿流着泪去扯开他的衬衫他的裤子,哽咽道:“周行逸,我要你。”
随着衣料窸窣的声响传来,陈愿跪倒在周行逸两腿间,捧着自己的乳肉夹住那根勃起的性器,轻声道:“要给周行逸乳交,让大几把艹骚货的奶子。”
他越发下沉腰身,拢住双乳不断摩擦柱身,喘息道:“是不是这样?舒服吗?”
周行逸直起上半身,抬手爱抚地摸着他的发顶,缓缓道:“乖,就是这样,再夹紧一点。”
陈愿抬眼看向他,他笑道:“它看到你哭,不忍心了。”
陈愿便低头用带着泪痕的脸颊掠过饱满的龟头,呢喃道:“不哭了,我想要周行逸。”
第36章 三十六
陈愿这样跪在自己身前,周行逸轻轻抬起他的脸,沉声道:“你这么伤心,这么难过,会叫我以为自己记错了,其实是我狠心抛弃了你。”
陈愿挣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低声道:“你不许再说话。”说完陈愿沉下腰,乳肉包裹不住整根性器,他就将掌心移到龟头上,合掌缓缓收放,挑动这个敏感的地方。
周行逸果然不再作声,只在掌心移动之间低喘几下。
陈愿背着窗户,眼前看不分明,他只觉得双乳之间和手掌下热烫非常,自己用力揉着搓动着,却丝毫不管用,以至于他呜咽道:“你先射,我好累……”
周行逸嗤笑一声,自发挺动腰身向柔软的缝隙中抽插,哑声道:“我还以为你有了什么惊人的长进,特地去学了吗?”
他说着又抱起陈愿压到身下,大掌揉动着沾满淫液的奶子,一边抽送一边道:“陈愿,做爱永远解决不了问题。你要和我做爱,和你要我,不全是一回事。”
陈愿原本微微仰起头喘息着,这时身子一抖,两手支撑着要起来,断断续续道:“那你、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放开。”
周行逸真的撤开了,他屈膝跪向一边,漫不经心地在乳尖上涂抹刚才溢出的浊液,缓缓道:“这么说吧,我觉得自己有点冤。许家俩龟孙反正是闹翻了不来往了,我无所谓,我不缺朋友也不需要那么多朋友。可是依你的意思,不是他们也是别人,不是那天也有那么一天,是不是?”
周行逸看着慢慢坐起的陈愿,笑道:“客观地说,感情确实不能让人预先承诺回报,也不见得都有回报。但我知道,其实不是这么回事。陈愿,你或许爱我、够爱我,只是不够相信我。”他伸手揽住陈愿,轻吻着对方每寸裸露的肌肤,一直吻到陈愿颤抖的腰腹。他扯下陈愿的内裤,捏着陈愿的腰肢将那根性器包裹进嘴里。
陈愿推搡着他,低声道:“周行逸,我不想和你做了,你放开我。”
周行逸箍着他的腰,上前舔舐他的脐眼。陈愿痒得捶打他,周行逸又吻过他起伏的腹部,低喘道:“会怀孕对不对?”
陈愿忽然停住动作,开口道:“周行逸,其实……”
周行逸却突然抽身,退下床去摸到了手机,然后站到床边道:“骚货,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陈愿抬头看他,发现他正蹙着眉滑动手机,他另一只手则像逗弄猫儿一样轻抚陈愿的颈后,稍稍用力催促着陈愿越发靠近自己。
陈愿咽了咽,不由自主地盯着他腰腹肌理分明的形状,想念起自己坐在上面抚慰骚逼的场景,于是便拉着他的手托住自己的乳肉,握着他的性器一下一下摩擦自己胸前。
周行逸随后扔下手机,弯腰拍拍他的脸颊道:“你先自己玩,我去洗澡。”
陈愿委屈地看着他转身进了浴室。
夜将阑,外面的雪停了,天地变得更加澄明。
陈愿咚得两脚落地,想找拖鞋到窗边看看。这时候浴室里传来周行逸的声音:“陈愿,你要是敢跑,我就真抓你回来锁这里,天天艹得你起不来床。”
陈愿一听这话,鞋也不找了,光脚冲到浴室里。周行逸正在淋浴,看他从背后杀气腾腾地冲进来,然后骂道:“你少说废话了,其实不管我做什么,你就是想把我关这里、天天艹对不对?这么变态还想先把责任推我头上。”说着他就扯开淋浴间的门,伸手胡乱揉搓周行逸的头发,继续骂道,“变态、变态,我就是要跑怎么样?”
周行逸看他自投罗网,砰得把拉门一关,按着他压到墙上,觑眼道:“你他妈今天就冲着要我艹死你来的是吧?”
陈愿意识到不妙,下意识弯腰要溜走。周行逸笑骂道:“你以为自己泥鳅啊滑不溜手,这是你送上门的。”
陈愿求饶道:“你先洗澡啊,洗完澡再说。”
周行逸见他装出一副可怜样,大笑道:“那你刚才凶什么?不瞒你说,我是有这个想法……”
陈愿面色大变,周行逸随后道:“可我们陈愿是谁啊,是自己长的野玫瑰啊,折了栽到花盆里有什么意思,是不是?”
陈愿强笑道:“周行逸,你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路灯挂件吗?”
周行逸捻着他变硬的乳尖笑道:“你难道不是这样看我的吗?”
这样的对话让陈愿想起了周行逸送自己珠宝的那天,荒唐得像离魂一样的那天,他癫狂得面目模糊,是自己都不想多想的一天。
其实故事在那个时候就该完结了,他得到或得不到,他失去或没失去,都不会有什么锥心之痛。
陈愿猛然惊觉,自己一遇到周行逸就会失常,那确实是爱,却也是让自己身不由己无法掌控的爱。
陈愿内心深处有巨大的恐惧,他的迟疑和挣扎以及渐渐变色的神情都落在周行逸眼里。周行逸面色一沉,忽然揽过他推出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