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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难的事呢,就是得和两个人分你,我还不见得抢得过人家。”
陈愿不理他的花言巧语,等那碗钱师傅深为不满的不专业的虾籽馄饨端上来后,埋头呼噜呼噜把汤都喝完了。岂止是鲜掉眉毛,舌头都要化了。
周行逸看他吃得开心,干脆再让上一份蟹黄汤包。原本这厮有私心,他不喜欢蟹味,总觉得腥,为接吻便不让陈愿吃。可是吃得满足后这么可爱的陈愿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他决定牺牲一下。
陈愿却拒绝了。依他的经验,四点多一般店里都要准备晚市开张了。周公子一个人把店里的人支使得团团转,身为打工人的陈愿物伤其类,不想多耽误别人时间,于是推拒着就要走。
周行逸见好不容易熬过四点,视作一阶段性胜利,于是也不勉强,决意徐徐图之。
从这边回城北,正赶上下班高峰那段,路上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才到。陈愿这回不敢让周行逸停得近,还想让他在公交站台放下。周行逸心里却情意绵绵万般不舍,拖拖拉拉围着周边两个小区打圈。
天已经黑了,陈愿无奈道:“又不是见最后一面,你真不准备放我下车啦?”
周行逸熄了火停在路边,伸手抵在他嘴边:“我姥姥信佛,总和我说有言灵……”
“你别亵渎佛祖了,根本没这码事……”陈愿刚揶揄他,周行逸就侧身吻住了他。
车里流动着暧昧温柔的香氛,虽然不是同一辆车,但两个人显然都想到了上回在车里的旖旎经历。周行逸伸手抚上他心口,揉搓了一会儿。待一吻毕后他轻笑道:“你心跳得好快,在想什么?”
陈愿眨巴着眼睛看他,张嘴一开一合,周行逸看懂了他无声的话“大几把”。
陈愿不等他反应,转身就去开车门,没想到周行逸随手就是一锁。逃逸未果,陈愿“呀”了一声,周行逸张狂大笑:“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陈愿扬手就要打他:“就在小区下面,被人看到就完了!”
周行逸闻言解了锁,陈愿松了一口气下车,没想到周行逸尾随上来。这里是隔壁小区,他以前送外卖的时候对这里很熟悉,所以轻车熟路往小区门口走。周行逸一把拽住他拉到一边树下,紧紧拥着他假意埋怨道:“你好无情,都不和我好好告别一下,你看你想要的大几把都难过得要哭了。”
陈愿很抓狂,压低声音道:“白痴,你再说这种蠢话我踢你了,快放开。”
周行逸按着他:“到底是老小区,绿化不错。宝贝,本来我很老实,是你撩我。”
陈愿心知自己方才也是轻浮了,不由得好言安抚他:“成年男子一天射精三次以上身体要垮的……”
“你也学会胡说八道了。”周行逸话音刚落就隔着裤子拍了拍他下腹,手一直探向三角区,缓缓道,“老公今天射了几次,你没好好数吗?”
陈愿想到那个他们合伙作案偷偷摸摸扔掉的套子,心虚道:“不知道。”
黑暗中他听到周行逸轻笑一声,然后传来裤链被拉开的声音,随即他睁大了眼睛。
周行逸居然在道旁绿化带后给他舔逼。
周行逸将他的裤子褪到胯下,隔着内裤揉弄了一会儿还没消肿的大阴唇,然后张嘴用舌头顶弄掩在耻毛下敏感的嫩肉。陈愿又怕又爽,几乎站立不住。
周行逸忽然将内裤拽到一边,衣料刮过阴茎和阴部湿润的软肉,陈愿在一声电瓶车的铃声后抖了抖,呜咽道:“我怕……”
周行逸埋头在他身下,用舌尖顶进缝隙,大掌把住他两边臀肉用力揉搓着解瘾。
陈愿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周围,双腿颤颤向周行逸求饶:“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周行逸听到这话抬起头来:“那去哪里?去你家?”
“不!”陈愿按住他肩膀不许他再靠近,“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好女孩,还有门禁。”周行逸故意调笑,蛊惑道,“去和你的家长说,你今天有事,要在外面住。”
陈愿当然不肯,周行逸的手指顺着淫液的润滑伸入花穴,另一只手抚弄着他青涩的嫩柱,沉声道:“放你这骚货回去,你会难受,我今晚也不能安心。”
“你的骚水都淌我满手了,会不会忍不住去找其他野男人?”
陈愿扶着他肩膀摇摆腰肢,带着哭腔道:“不会的,我不会去找别人的,你再舔一舔好不好?”
周行逸撤出手,抬眼望向春情满面的他。小区里路灯都没亮,借着远处人家的灯火周行逸细细品味陈愿的神情,他那么淫荡又那么脆弱,却又有完全掌握自己的莫名的自信,周行逸暗想你他妈栽了。
在这片刻的沉默后,陈愿仓皇提裤子想走。周行逸哑着嗓子捉住他:“陈愿,有开心的事就不能勉强自己,你现在想要的是我,是让老公好好爱你。”
陈愿怔住,周行逸起身缓缓拭去他眼梢的泪痕:“你要接受,你会越来越舍不得我的事实。去告诉肖媛,你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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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久等啦~年后事多耽误了,后面会正常更新的。愿念本来的计划是短篇,眼看越写越长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但也不会太长,20章左右,是个肉文但不算是甜文(愿宝心事谁人知),后面会有个小小的破镜重圆,还请耐心等待小两口最终的he
ps:默认色鬼接触陈愿其他部位的手都是干净的
第13章 十三
陈愿畏惧这种失控的感觉,他躲闪着周行逸举止间的温柔并强势,别过眼道:“我不能总是这么容易上钩。周行逸,等你哄我的招式用完了,可就完了。”
周行逸被逗笑了,揽住他低声道:“不管从前怎么样,我希望你享受所有快乐。告诉我,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陈愿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盯着脚下那片生长着无名野花的草坪,拨动着周行逸皮衣外套的装饰扣,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去定义这个词,我也很少去问自己感受。周行逸,我们不要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好不好?”
周行逸抚着他的发顶,轻轻叹了一声:“你喊我名字是挺好听的,但一般不是什么好话。你现在根本不舍得和我分开,待会儿你走出去,过一会儿一定想回头找我。”
陈愿对他的莫名自信很是不屑。周行逸帮他正了正滑落的书包肩带,在那个瞬间忽然想到:在陈愿努力走上的按部就班的生活里,是不是真的不大欢迎自己的强行介入?
周行逸抬眼望向陈愿,试图从他眼中看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陈愿此刻也在打量他,用那种抽离了情绪审视的眼神。周行逸绝不相信是自己敏感,相反他很自信于自己洞察人心的本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