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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响手里拎着给橘子带的罐头:“不知道啊,我今天没出去。江恪出去了吗?“
“小江跟你前后脚出去的,我还以为他找你去了呢。”
话说到这,谁都没在意。
两人聊着天到家了。
橘子听到池响回来,从卧室里跑出来围着他撒娇。
池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赶紧把橘子抱起来。
李辉换了衣服出来,看着橘子,和池响说:“小江都回来大半年了,橘子咋还不待见他呢?”
说到这个也很奇怪。
江恪刚回来时,橘子一直凶他,但又不敢真的上前。
那时池响还以为是太久没见,橘子不认识江恪了。
后来他也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橘子性格懒,即使是没见过的外人它也很少凶人。
但唯独面对江恪时,总是一脸警惕,随时要攻击的样子。
即使江恪已经回来大半年。
一人一猫朝夕相处,却还是没改变。
橘子还是对江恪警惕。
这不,说着说着,橘子在池响怀了又炸起毛来。
池响一手给他顺毛,另一只手去开门。
果然,开门就看到江恪在上楼。
进屋,江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鞋柜上。
池响过去看,也是给橘子带了两个罐头。
看橘子还是炸毛警惕的盯着江恪。
池响给它顺毛,小声和它嘟囔:“人家次次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还凶人。”
许是听懂了池响的话,橘子从池响怀里跳下来,看也不看鞋柜上的罐头,路过池响卧室时呲了下牙,下一秒收回牙假装没看到从里面出来的江恪,从他身边走过,到阳台舔毛去了。
看着从卧室出来的江恪,池响问道:“去市区了吗?没听你说要出门啊。”
江恪咳了一下,撇开视线看向一边:“嗯,去市区有点事情。”
过了一会儿,在江恪要转头看过来时,池响点头:“哦,这样啊。”
看着江恪的背影,池响脸色微沉,若有所思。
接连几日,在白天都看不到江恪的身影。
问了周明一他俩,也说没在市区见过江恪。
自从去年找到江恪,池响就知道他对自己有隐瞒。
但那个时候他想,谁都有秘密,除了生死,其余都是小事,没必要事事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后来丧尸袭击,避难所里一片混乱,每天不是泡在军工厂里跟着做弹药,就是出去回收物资。
即便察觉江恪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时间去细究。
直到现在,一连几天看不到江恪。
池响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打算今天江恪回来时和他谈一谈。
结果,这天晚上江恪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池响准备去市区找他时,江恪回来了。
上午九点,家里只剩池响和刚回来的江恪。
池响看着江恪,他表情依旧,和平时一样面无表情。
但池响总觉得不对劲。
他说:“江恪,我们聊聊吧。”
江恪没回话,蹲在卧室的柜子前找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池响。
接过去,手里是沉甸甸一把刀。
比池响之前的武器要精致很多,刀尖有锋利很多。
池响看着手里的武器不解,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对上池响的视线,江恪张开的嘴又合上,低头避开池响的视线,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注意安全,不要外出。”
池响诧异的看他,江恪依旧低着头没有与他对视。
“怎么这么突然,是有什么事吗?”之前的事池响还心有余悸,他每每想到,都会想,如果他没有找到江恪,是不是江恪就会冻死在那个雪夜。
江恪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也知道他依然为之前的事担心。
但他却做不了任何保证。
垂在身侧的手,蜷起又放开。
手指生硬的仿佛机器。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变化,江恪无声的叹气。
他看向池响,与他对视并不躲闪:“我很快回来。”
池响放下手里的刀,就这样看了他很久。
就在江恪以为他会问什么的时候。
池响笑了笑,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
听到池响的话,江恪愣了一下。
欲言又止。
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进卧室,拿起自己的刀,简单收拾了点行李就离开了。
关门前,他突然转头去看江恪。
青年背光坐着,看不清脸。
江恪看了很久,却还是看不清。
敛下眼底那点不合时宜的情绪,江恪对池响说:“我走了。”
门关上。
江恪站在门口没有动,他有些后悔,他还想再多看青年一眼。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离开了这里。
在江恪走后,池响腾的一下站起来。
扯了张纸,给李辉留纸条,说自己要出去几天。
然后拿着武器背包追着江恪下楼。
跟在江恪后面,离开避难所,到了市区。
江恪没有去补给站,也没有停留。
在路过药厂时他车速放缓了一下,然后离开。
池响从旁边的小路跟着江恪,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发现,也不敢跟的太远怕跟丢了。
江恪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只要他要说谎就不和池响对视。
看着江恪给他准备的东西,和他那番话。
池响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仿佛江恪这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想法出现的突然,突然到让池响都来不及多想便跟了出来。
池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并不在乎江恪隐瞒了什么。
但他……无法接受江恪离开。
不知道跟了多久,江恪的车停下。
池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他把车停下。
江恪下车,站了一会儿关上车门。
就在池响犹豫要不要过去时,江恪走了过来。
!!
看到江恪走过来,池响心里一慌。
但这里无处可躲。
他只能硬着头皮看着江恪过来。
在他车旁边停下,敲响他的车窗。
池响打开车窗,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却听到江恪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骗了你。”
听到这话,池响愣在原地,他没想过江恪会这样说。
真的从江恪嘴里听到这个骗字,池响比他想象中要镇定的说。
他没有接这个话,按住心底的慌乱和不安。
他故作轻松的说:“是有什么任务吗,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江恪看着自己眼前强撑着的人,突然有些后悔。
他不应该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