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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比较舒适简单,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

秦绌申请换班的理由是她近来工作环境已经熟悉了,想要尝试一下新挑战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想请领导给她一个机会,除此以外不知道还用什么打动了主任,于是那边就有人出面来做宋舞的思想工作了。

本以为几分钟能解决的事,硬是拖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

张老师喃喃道:“她倒是机灵。”

小班外籍小孩多,有很多来华家庭都是高薪阶层,如果相处好时间久了还能被邀请到人家里聚餐,其实是一种很能拓展圈子、人脉的途径。

只是宋舞很少有答应过邀请,张老师似乎琢磨出了点味道,含蓄地拍了拍宋舞的肩膀。

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凑近了跟她说:“听说秦绌其实来头不小,你可要小心了,别得罪了她。既然主任跟你谈了,那你就只能答应了。”

“这话我也只跟你说哈,别外传……走了啊宋舞,孩子还等着我去接呢。拜拜。”

“……拜拜。”

宋舞让开,看着对方像一阵风消失在眼前,靠在墙上卸下一整天的疲累。

其实这个机构里不是没有关系户,但因为从事的是教育行业,有时大家都要面子只要不是摆在台面上的大事,就不会闹得太难看。

像这种换课的事时常会发生。

曾经她运气好,机构也曾帮她换过,这回轮到秦绌又有什么不行的?宋舞再不答应就显得不识好歹了,工作上哪有事事公平可言。

宋舞前脚到工位收拾私人物品,后脚前台巡逻的小姐姐惊讶地问,“宋老师,都下班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啊?”

宋舞含糊地应了几声,道:“就回了。”

同一个晚上,WR大楼。

何同接听内线电话后下去,两三分钟后,亲自领着一个人乘电梯到顶楼总裁办。

门一打开,视野随着屋内的环境变得更加开阔,还在开视频会的季骁虞抽空抬了下眼眸,“还有一会,让她在隔壁等着。”之后便依旧淡定地处理公务。

何同点头意会,在轻轻合上门的那刻,他甚至想擦一把汗缓解情绪上的紧张。

上回因为把他老板手机号码透露给秦绌的事,季骁虞第二天上班没多久,财务那边相熟的同事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个消息告诉他,希望他能挺住。

同事:“你最近是不是又哪得罪了季总,你不知道他心情不爽的时候脾气最古怪吗?”

何同:“?”

同事啧啧两声:“你的年终奖有一半要飞了。”

何同:“???”

同事:“节哀。(点烟)”

半小时后,季骁虞姗姗来迟,等候多时的女人显得毫不意外,一张饱含笑意五官出色的脸上对季骁虞的耽误没有丝毫不满。

她笑着朝英俊帅气的男人伸出手,“听说你要见我,真是出乎意料。久仰大名了,季先生。”

第24章

宋鸿芸和宋舞的长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只是五官微有细小的不同,而且年纪上也多了很多差距。

宋鸿芸早已是风韵之年,宋舞同她这样精明美艳的女人的区别就是别有一份脆弱、纯真, 所以季骁虞当面就开口,“不看外表, 宋舞跟你一点都不像。”

宋鸿芸饶有兴趣地道:“她虽是我生的,可没有继承到一点我好的方面,人也笨笨的,没想到得了小季总的青睐。”

季骁虞听出了宋鸿芸话里的试探之意,浑不在意地在她对面坐下, “那又怎么样, 连宋女士都说你女儿笨笨的,她能领会到什么。”

他说这话时面露几分轻佻和蔑视,细品还能听出些许不服气,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的征兆,也是一种代表征服欲的信号。

宋鸿芸很是莞尔,她得意于这么身家不凡的天之骄子也会为她的女儿着迷, 这是她作为母亲的骄傲, 是她创造了宋舞,而只要宋舞能给她带来所能利用的一切资源就是她的价值所在。

然而宋鸿芸在对季骁虞说话时, 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她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装作惋惜地对季骁虞道:“是啊,我女儿我最清楚不过,宋舞从小就比人晚慧, 很多时候不通人情世故, 可能跟我对她要求太严厉有关, 在男女之事上向来反应都比较迟缓。”

“不过,感情上的事很多都不能勉强,如果季先生是诚心的,那我想按照普罗大众追女孩子的步骤一步一步来,应该很快就能成功的。”

季骁虞好似很感兴趣地问:“什么是大众追女孩子的步骤?”

他明明流连花丛,是个年轻不失老道的情场浪子,心机深沉的程度不亚于老人精,却依旧表现出寻求指教的好学生做派。

宋鸿芸很恰当地表现出微微讶异,又微微打趣的状态,“小季总这样的,年少时在学校应该也是风云人物,难道少年间没追过喜欢的女孩子,亦或是没被人追过?想也不可能……”

季骁虞仿佛觉得评价得很中肯,跟听下属开会时的汇报一样,还点了点头,“那是谈恋爱。”

季骁虞笑看着一点点收拢脸色的宋鸿芸道:“可我为什么要找一个交际花的女儿谈恋爱。”

他摊着手,充满英俊的无赖相,“我既不是什么十六七岁的纯情高中生,又不是席岳那个傻子,更不想一个恋爱谈到半路,对方还有个偷偷摸摸给女儿拉皮条要把她介绍给其他客人的妈。”

“实话说,我身边不缺长得漂亮的女人,只是凑巧,宋舞刚刚好让我想试试。但你看我像是头上会带点绿的人么?”季骁虞指着他自己的头,问。

宋鸿芸眼神变得复杂而莫测,她长久地盯视着季骁虞,却发现眼前的年轻人有着不输于年长一辈人的定力,他所表现的轻佻和不在意,也不是在虚张声势。

而是这就是他这种年纪这种身份该有的玩世不恭的心态,这种人自私、孤傲、以自我为中心,不容置疑他的决定,不仅有钱还有能力做别人不可能做的事,三观跟底线都没有绝对标准。

能打动和破坏他原则的都只有他自己,宋鸿芸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宋舞这么跟你说的?”

她指的是,即使宋舞在跟席岳交往那段期间,还有背地里给她介绍人的事。

宋鸿芸说:“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席岳他妈妈一直不同意宋舞跟她儿子交往,那位女士可是在同样交往过程中给席岳介绍其他女孩子,既然他们都没结婚,那位女士能做的,我又有什么不能做?”

这冠冕堂皇之词,说得季骁虞都要为宋鸿芸鼓掌了。

季骁虞:“我对那些不感兴趣,今天来不过是想跟你聊聊宋舞,我看她对你这个母亲好像十分念有旧情。”

宋鸿芸刚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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