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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莫林，他露出尖牙说：“我就是最低等的吸血鬼。”

莫林使劲扯回手：“别这么贬低自己。”

西泽尔毫无费力地拉回去：“我闻到味就不行。”

三言两语间，伤口都凝血了，莫林懒得同他斗嘴，胆大包天地用受伤的指尖揩他嘴唇一下：“行了，别玩了。”

莫林想收回手，这回真扯不动了，只见西泽尔失神地盯着那道小伤，突然张嘴含上去，牙齿刺破伤口，疼得莫林倒吸一口凉气。

堵住的血液重新滑落，从指尖流到手腕，莫林的生命线被鲜血染红。他呆滞地看着西泽尔握住他的手腕，专心舔去血痕，湿润的舌尖在他手心游移，莫林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掌纹，都沾上了西泽尔的唾液。

不知过了多久，西泽尔放开莫林的手，发现他像颗熟透的小番茄。

他嗤笑一声，拿起那颗被血沾染的梨回房间。

第06章 绿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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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约上妆时间，受伤的戏安排在同一天进行，第一场是主角桑格在阁楼翻找到房子主人的旧物，不料大量蝙蝠从天窗涌入，朝他扑将过去，啃咬他的皮肉，桑格慌乱挣扎，从阁楼梯子滚落。

莫林化完带血妆就在爬梯上等待指令，他瞥见西泽尔站在角落，周身散发一股与旁人格格不入的气质。

郎飞公私分明，严肃地盯着监视器，拍了几条才说“过”。

摄像机一停，他给莫林斟茶倒水捏捏肩，感动地说：“小莫，你辛苦了。”

莫林笑了笑，坐到一旁看剧本，下一场戏是桑格受到屋子里的鬼神捉弄，悬在半空乱撞。郎飞给他讲完想要的效果，就去看道具组的进展，不打扰莫林。

“有必要这么认真？”西泽尔在他身边坐下。

莫林感到莫名其妙：“难不成你要我随便演？”

“后期做做特效就行了。”

莫林看一眼技术老师，幸好对方没听见，否则西泽尔恐怕连条鬼命都不保，他小声说：“不是什么都能后期的。”

他真挚地看着西泽尔：“西泽老师，你既然愿意把剧本交给我，我肯定会好好拍的。”

莫林额头画的伤口抹了许多血，看上去蛮可怜，不过在吸血鬼眼里应该是一盘卖相很好的午餐。

西泽尔与他对视半晌，揩一把他脸上的血，放嘴里尝尝味，是味道诡异的玉米糖浆，他嫌弃地擦干净手，没有阻止莫林笑他。

用于拍摄的道具镜子只有一个备用，因此，莫林必须在两条镜头内演出满意的效果，他被吊在半空中，朝郎飞比了个“ok”。

开拍后，莫林假装被恶鬼扼住喉咙，他蹬腿挣扎，脸涨得通红，要掰掉脖子上无形的手，就在这时，机器快速往下移，莫林就像被恶灵一把甩在挂在墙边的镜上——

嘭！

镜子碎了，糖制的玻璃碎片落在莫林身上，他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听见“咔”才起来。

郎飞：“再拍一条！”

道具组立即搬上第二面镜子，这一次莫林悬在空中挣扎后，假装缺氧的状态，瞳孔失焦，双手无力地垂落，机械臂迅速往墙一推，莫林甚至听到耳畔生风，他重重地砸到镜面上，和碎掉的玻璃一同坠地，不再挣扎。

“咔！过了！”

莫林却迟迟不起身，导演助理跑到他身边问：“莫导，你还好吗？”

莫林缓慢撑起身：“没事。”

“小莫，你太棒啦！”郎飞坐在远处，给他双手比赞。

拍完这一场，上午的拍摄结束了，众人各自休息。

莫林慢慢走向卫生间，还没摸到门口，双脚突然悬空，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莫林吓得左右张望，生怕被人看见：“西泽尔，我能走，放——”

一句话没说完，莫林发现他们已瞬移到房间，西泽尔将他放到床上，未经他允许就动手脱他的裤子。

“你！”莫林扯住裤头。

西泽尔不和他多说，一把将他裤子扯下扔到一边。

莫林的皮肤白，经过刚才两次撞击，大腿外侧的皮肤呈紫红色，而西泽尔注意到刚刚那面镜子后方有颗凸起的螺丝钉。正因如此，莫林的大腿被刮伤了，鲜血汩汩往外流。

疼痛与尴尬使莫林涨红脖子，他抿紧嘴，眼神微垂。

西泽尔抬起他的膝盖，莫林不得不屈起右腿，伤口处的鲜血缓慢倒流，即将滴到床单上。

西泽尔弯下身，鼻子凑到他腿边嗅了嗅，然后将嘴唇贴在腿侧，轻轻一蹭，墨绿色的瞳孔里映着鲜红的血。

莫林被他冰凉的手扶着腿，全身忍不住发抖，他低声央求：“不要舔……”

吸血鬼摸摸他的伤口，直接咬了上去。

第07章 慈悲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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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想，如果不是感受到血不断地离开身体，他会很享受这样的亲密接触，像躺在云端，离天堂极近，让他这一刻愿意快活地去死。

但他不希望真的死去，生怕掉入万丈深渊。

他的双腿被西泽尔强行分开，腿根完全暴露在吸血鬼的视野里。

伤口已经痊愈了，西泽尔将破损的地方逐一修复，使它完好如初，再由自己逐一破坏，他把莫林伤口附近的血舔干净，舌尖开始向更隐秘的地方游移。

都说撒旦和耶稣势不两立，吸血鬼是撒旦的门生，因此，西泽尔在床头挂了一幅耶稣画像，上帝之子抱着一头小羊，要指引他的信徒走向光明大道。西泽尔抬头看一眼莫林，对方吓得双眼含泪，眼泪覆在明黄的琥珀眼珠上，像两湾圣水。慈悲的耶稣可以睁眼看看，他的羊羔此刻沦落到何种境地，即便他想救赎，都无能为力了，这头小羊已经落入虎口。

西泽尔进食时很有仪式感，好像要彰显他与低等野兽与众不同，莫林害怕得大腿紧绷，西泽尔就体贴地舔嘴边这块白肉，让它对悬在头上的刀麻木。等它不再颤动，西泽尔便用尖牙刺开表皮，侧着脸，让血自如地流入口中。

令他满意的是，莫林在保障血液品质这方面对他言听计从。西泽尔发现自己的心力没有白费，因此更耐心地吮吸，他埋首在莫林两腿之间，屈居下位却掌控大局。

莫林被他的头发戳得奇痒无比，蹬腿想逃，西泽尔擒住他的腰，无意识揉了揉莫林的腰眼，听见他轻声哼吟，像幼犬的呜咽。西泽尔忍不住向下探寻，触到莫林饱满的臀瓣，柔软的手感令他不自觉把掌心贴在上面，停留了一阵子。

待莫林的大腿内侧布满不堪入目的红痕，西泽尔勾下他的内裤一角，在他耻骨咬了一口，想向他的臀肉进攻，却被一个东西抵着脸。

那是莫林勃起的阴茎。

西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