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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答叶时云的问题,却故意沉下脸,冷下声将高兴的情绪表达得明明白白,就等着叶时云问他,他好借题挥:“正二品礼部尚书,近日在他处办理公务。”

叶时云放心了,弯弯眼:“难怪那次去将军府找他时,人人都在,就他知踪影。”

苏静南:“……”

是不是该庆幸他有先见之明,早早调走方思源?

一个问题解决,叶时云本想问下一个,顺便再问方思源何时回来。

可见苏静南淡淡抿着唇,唇角弯,眼睛也看自己,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想了下,小心翼翼扯了扯苏静南的袖子:“……嗯,我是不是不该问你朝堂上的事?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后宫能干政?”

刚说完,叶时云就意识到不对。

——他什时候成苏静南的后宫了?

而且怎么就说得这顺口了?

苏静南也察觉到这个问题,绷起的冷淡面孔维持住,忽地笑过后,才轻轻说:“你我之间没有什该不该问的,大睢后宫更不曾有可干政一说。”

“况且,”他重新看向叶时云,口吻认真,几乎一字一顿,“我没有后宫,你更不是我的后宫之一,而是我此生唯一。”

叶时云被他的骚撩得耳红。

苏静南抛了一记直球,微微委屈,浓醋喝得咚咚咚:“时云我问你一事,如果我和方思源同时有危险,你只能救一个,你选择谁?”

叶时云:“……”

他反应了一会,眼睛越睁越大。

……啊。

所以他刚刚是,吃醋了?

叶时云有点想笑,可看苏静南认真严肃的样子,他觉得他要是笑出来,今晚可能要出事。

便拼命安奈住欲想翘起的唇角。

他是没想到的,找个男朋友居然还能遇到“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要救谁”的类似问题。可见这种问题,与性别无关。

飞醋胡乱喝起来,是男是女意义大。

这个问题嘛……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显然如果叶时云这回答,苏静南会高兴。

叶时云想了想,源源他很好的朋友,来自一个地方的老乡,可替代。苏静南他目前的初恋,有好感的对象,亦是不可替代。

所以这个问题,意义大。毕竟两人担任的角色完全不同,毫无可比性。

为了让他意识到两个都是不可替代,没有比较意义,叶时云很机智地反问了一个类似的:“如果我和你的江山同时出事,你选择江山还是我?”

苏静南看着他,头脑异常清楚:“江山,只要我还是皇帝,谁敢动你?”

说完,他又补充:“我们的问题一样。”

叶时云:“……”

好像是这回事,苏静南是皇帝,大睢是最强的国家。只要这些变,哪个要命的会动他?而且他和苏静南的江山一起出事,很现实。

苏静南可能会让这两件事,同时发生。

他越迟疑,时间过得越长,苏静南的醋味就越浓。

为避免这种飞醋再次升级,造成必要的大规模伤害。叶时云暂时不和他解释,朋友与恋人共存的必要,以及他们之间不同的概念。

飞快道:“救你。”

他自认,自己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对这个答案,苏静南其实没有多相信。

但人,无论是谁问这种问题,从爱人口中得到的是自己的名字,都会自内心的高兴。

即便是哄人的。

苏静南见好就收,轻轻“嗯”了声,醋意就收敛了。

叶时云觉得他有点乖,像那种他以前见到,为这种问题闹得鸡犬不宁的。可以说就算是吃醋,也吃得很温和,很好哄了。

他内心有点说出的小柔软,看了眼苏静南的侧脸,以及桌上还有一些厚度的奏折,主动帮他磨起墨。

剩下的那个问题也咽了回去。

“昨日你没休息好,快些看完,早点睡吧。”

说这时,叶时云没抬头,半点也窘迫,仿佛忘了昨日的一切,这只是句简单的字面意思。

苏静南没戳破,更没说些让他羞耻的,轻轻应过后,曲了曲自己的手:“时云。”

叶时云抬头。

苏静南在征求他的意见:“我想你搬进摘云居,和我一起睡。”

等叶时云对“一起睡”有什反应,他又说:“只是睡觉,做什,我保证。”

叶时云磨墨的动作快了一倍止。

他觉得他们的进展好像有点不对劲,昨天刚掉马就睡了,速度像坐火箭“咻”地就全垒打。今日下午才做好试一试,迈出一步谈个恋爱的打算。

结果几个时辰,就在谈同居的事宜。

叶时云没谈过,却想也知道普通人绝会这快的。

合理的应是三个月相处,六个月拉手,九个月接吻,满一年以上再同居。

之后考验几个月,或是大婚再做最亲密的事。

而他们……

好像反了。居然是什都做了,才蹲在一起决定要要谈一场。

-

当夜两人初次睡在一起。

叶时云躺在里侧,背对苏静南。

苏静南和他盖着同一床被子,一手环着他的腰:“其实当年我们还是在一张床上睡过的。”

叶时云眨了眨眼,在脑海中搜寻很久,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叶时云刚来到这个世界,那时苏静南还讨厌着他。

反派安王还是四皇子,苏静南也没坠下悬崖,只是六皇子的头衔。

皇命安排,他们三人一起到受灾的揽月城。

那一路叶时云可算辛苦无比,既要和安王交流,又得防着苏静南搞他。结果老天就是要和他们开这个玩笑,客栈房间不足,竟要三个心怀各异的人睡在一起。

安王和苏静南是政敌,叶时云就被他们当成屏风卡在中间。

苏静南也回忆着:“我后悔了。”

叶时云:“嗯?”

苏静南拥着他的手紧了紧:“当年我怎么会同意你睡在中间,应该是我挤着他,把你单独隔在一边离他远远的。”

叶时云:“……”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政敌都能同床了。

苏静南郁闷自己从前的选择,又说:“过还好,那一整晚你挤的都是我,还钻进我被子里。”

叶时云:“…………”

他可不记得自己干过这种事。

苏静南口吻听起来有些高兴,像是在炫耀:“我被你挤得快掉下去,只能侧身睡着,那一夜我们在这边抱成一团,他那边空出大半。”

——还好安王现在是死了,要是没死,忆起这件事他怕是要开骂。

原来他才是第一个吃狗粮的。

还没完,苏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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