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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天的,可告诉叶奉君?怎么告诉他,是让他自己说“爹我被你军营里的人非礼了”,还是让别人去回“将军不好了,你儿子被人非礼了”?

他可没这脸说去。

说句不痛不痒的,也就是被亲了几下,他自己知道被非礼就行了。告诉叶奉君让他去清查,那这不等于向全军营宣布——我,叶时云,被人按在树上亲了!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想了想,叶时云将肚中的火压了又压,准备回去了。

但没走出几步,他又倒回来,蒙着嘴对那哨兵道:“此事不可声张。”

哨兵连忙抱拳:“是。”

回到营帐,叶奉君还没回来,叶时云找来方思源,将捂着唇的手一挪开,方思源顿时化成石像。

叶时云用冷毛巾熬上,格外冷静道:“源源你怎么看。”

“……”方思源背过身掐了几下人中,才重新转回来,同样冷静道,“哥先不说我没有元芳那样的聪明和本事,而且,这是谁干的?亲得太狠了吧,这是有多爱你!我不就离开你一小会儿吗?”

叶时云木讷着脸:“不知道。”

方思源:“啊?”

叶时云:“他蒙着我的眼睛。”

方思源:“……”

他又背过身掐了下人中,尖叫道:“你踹死他了吗,云哥现在很少有人能打得过你啊!”

叶时云:“没踹。”

方思源疑惑不解:“为什么?”

叶时云道:“没力气。”

方思源:“…………”

他心想原来中描述的,能被一个吻就亲到浑身发软是真的。

胡想了这个,他分析道:“这事我认为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哥你确实长得不错,有人在你才来时就盯上你。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你一个人在那,很可能这人起了色.心,因此对你做这事的人可能是军营的一名小兵,或者将军。”

他感叹道:“长得太好有时候也太不安全了,哥今后你别一个人呆了。”

说完,方思源却没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个可能,是不带脑子就能说出来的。

但第二个嘛……

虽然很没可能,但方思源就是想到了。

——苏静南。

真不是他瞎想,就算知道苏静南没了那两年的记忆,但这位和叶时云三年前可是有过真刀实枪的。薛蕴说的是,那两年苏静南忘记的是叶时云这个人,而不是两年中的一切。

也许,此次看到叶时云,刺激了他的记忆,狗是狗血了点但不是没可能。

三年前,方思源敢拍着胸口地说,就算不是全部,但苏静南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喜欢他家云哥。

再或者,他的确忘了。

可看到叶时云,因为三年前的种种,情不自禁……

反正方思源信这种可能。

就是他猜不透叶时云对苏静南到底是种什么感情。

方思源不说话,叶时云微微抬眸与他对视片刻,心中有了底——他也猜是苏静南。

方思源猜苏静南是凭感觉,而叶时云猜他是凭……那人的动作。

三年前石室一事,情到深处,苏静南曾单手揽上他的腰,将他抵在石壁上。当时他的手,与今日这人的手一样,托在他后腰的凹陷处,掌心滚烫得难以忽视。

思及此,叶时云招来从皇城带来的其余属下,微微一扬首,淡淡道:“你们去哨塔确定一二,看看隧王殿下是否真的在巡查哨塔。确定后,速来回我。”

作者有话要说:28的!

第53章 风雨欲来 一

尽管三年时间不长,可叶时云还是养出了一批得力的属下。

很快以沈子途为首的下属回禀道:“公子,查到了,隧王殿下正与几位大人一起查探哨塔。”

叶时云和方思源对视一眼。

叶时云道:“辛苦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等人全都退下,叶时云才扔开捂在唇上的帕子:“那会是谁。”

方思源摸摸下巴,思考道:“难道真是别人不成。”

除了这个说法,二人再无第二种答案,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过了一月,听说那位南疆公主已抵达皇城,叶时云猜想近日皇帝应该就要像原著般,召苏静南回朝。

但等来等去,观苏静南的模样他都并无回朝的打算。

这日,雨。

叶时云窝在营帐中用一根木棍百无聊赖地拨弄柴火,正是无聊,乐趣很快就自己送上了门。

来军营这么久,安王还是第一次单独找他。

哦不对,应该说仔细算来自从揽月城一事后,叶时云和他的关系便一落千丈,大不如前。想必他也很疑惑,但能忍这么多年才来重新接触,也是不容易。

安王道:“云弟。”

叶时云放下木棍,站起来对他失了一礼:“殿下。”

见此,安王叹了声,他没坐下而是上上下下打量叶时云许久,才语气失落地道:“你我从前,从未如此客气过。”

叶时云不语,等着他下面的话。

安王果然不让他失望:“第一次见你,你才三岁。我虽长你不少,但我们从未有过代沟。”

叶时云想,你这话……苏静南第一次见我时,我不也是三岁?

安王:“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太学院听书时,你坐我身后,每次你被罚抄书时,都是我陪你到深夜。”

叶时云看向他——这是打悲情牌了?

不过他不记得。

恰恰相反安王倒是提醒了他,之前他被罚抄书时是苏静南盯他盯到深夜,还尽职尽责天不亮就将他抓起来继续抄。

只可惜没抄几日他就遁了,还白白让苏静南在宫中拘了一个月。

哈。

当时觉得挺委屈,其实想想他被罚,苏静南更惨。

要天天盯着一个自己讨厌的人,陪他陪到深夜,叶时云每天早上懒床起不来,他还得青着脸把他从床上提起来。后来叶时云生病,除了喝药时痛苦些,其他时候他都热乎乎躺在被子中,一睡睡到自然醒。

再观苏静南,因为要向先生交差,每隔一天就得往他这跑一趟生怕他装病。

这段日子明明与此时相隔甚远,可不知为何叶时云竟觉得就是昨日发生的,不禁一抿唇,微微乐出来。

他一笑,安王顿了顿。

叶时云道:“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记忆实在有些差,很多事都忘了,难得殿下还记得。”

他不愿多谈的意思摆得很明显,安王却依旧能沉住气半点不恼:“对了,我来是想问问云弟,你可知南疆来了一位公主,父皇想把她赐给六弟。”

叶时云有些奇怪他和自己说这事做什么。

装道:“哦?我不知道呢,不过这是好事啊,算算年龄隧王殿下是该娶妻了。不知那位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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