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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袖子里颤抖,偏要把太行宫开得灯火通明,好像生怕祁折他们找不到回来的路。

难道因此祁折就会忘记盜骊发狂的原因?感念他沈知机那晚没有出手的大恩大德?并不会,他只会警告沈知机别再继续当一棵浮萍,认清自己的定位。

正是因为沈知机的“任性”,致使太后计划破灭,祁折带着云暮秋毫发无损的回来,她便只能选择新的出路——寻求和圣女合作。

“感觉,”云暮秋捧着脸分析,“就算没有我们俩这层关系,我娘亲也只可能会欣赏她,但不会跟她合作。”

祁折支颐,与他贴的很近,“秋秋缘何如此肯定?”

“很简单,”他骄傲的说,“我娘亲太强了,不屑于和她合作。”

【拜托,布置二十来年,闭关十八年,一睁眼两个来月就快把地图打完了,很牛逼的好嘛?】

【太后有野心有脑子有耐心,架不住对比呀,我娘亲真的随随便便吊打她好伐。】

祁折深表赞同:“秋秋此言在理。”

说完,小世子看着他,表情思索两秒,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比出爱心,讨好安抚道,“哥哥,你也很强,在我心里,你和我娘亲一样聪明。”

祁折:“……”

谢谢,但我不是谁的飞醋都吃。

作者有话说:

上一辈里面三个女性:秋妈事业爱情两手抓,主打一个我都要,她也确实有这个能力;太后纯纯利己主义事业批,目标从始至终是权力最高峰;折妈事业心在谈恋爱后变弱,她和折爸属于是两个恋爱脑棋逢对手(折爸恋爱脑更严重)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这个就是前面跟“盛年不重来”出自陶渊明同首诗的诗句。

第46章 小嘴叭叭

*

祁折哭笑不得的捏了捏云暮秋的脸:“难道我在宝贝心里是什么乱吃飞醋的人吗?”

他宝贝嗯嗯点头, 嘴上说,“不是啊,哥哥你怎么会是那种人,我才没有那么想。”

心里:【拜托祁扶桑, 你小子不要睁眼说瞎话, 你现在连银狼的醋都吃。】

祁折:“……”

他倒想不醋, 问题是你每天抱它的时间比陪我还多,这谁心里过得去?

银狼闭着眼睛窝在云暮秋怀里,被他撸毛毛舒服得打起小呼噜, 药蛇绕在祁折的腕间,慢吞吞的吐信子,和手腕的主人一齐盯着对面看。

凉丝被铺在毡毯上, 少年只着里衣外纱, 懒洋洋靠坐着翻看手边的书,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毛茸茸身上游走,揉揉软乎乎的肚子,用手指缠绕毛毛,轻轻拍打哄睡, 换着花样的摸。

祁折并非小意之人,银狼和少年相处融洽他乐见其成, 可凡事都该有个度,单单一两日如此也罢, 天天都这样, 放着他这个男朋友不抱, 抱别的算什么。

他屈指在桌面轻敲两声, 引起少年的注意, 待人视线转过来后, “秋秋,你在看哪本书?”

翻页的动作停下,少年用手指卡在自己看的页面,合起书给祁折看封面,“呐,之前那本看完了,这本内容很有意思。”

祁折扫了眼书,大概是讲述大祁各地民情风俗的,小世子自从前不久说要开陪聊店,计划书写的一塌糊涂后,就开始看起书来。

云暮秋把书摊开,眼睛黏在纸上,脸上一丝为难,“但是写的有点杂,看得很费劲。”

【这本编书的绝对不止一个人,东拉西扯不说,好多到处缝缝补补的细碎知识点,看得我甚至要做笔记。】

他说完看着祁折,假装疲惫的叹了口气,后者矮身,手从案几上方穿过,落在他的头上,“秋秋看这些书是想多了解大祁,以便和客人聊天时找寻共同话题?”

闻言,云暮秋捣蒜似的点点头,点到半截又似想起什么连忙摇头。

他的发顶蹭了蹭祁折的掌心,眼睛弯弯的,“哥哥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想了解大祁,不过和客人找共同话题没关系哦。”

“其实……”祁折顿了顿,看到少年信赖的眼神,重又开口,“你想了解的这些,我都知道。”

云暮秋一愣,了然般挑起眉,忍着笑试探道,“那,哥哥讲给我听可以吗?”

祁折面色正经:“乐意为宝贝效劳。”

他表情越是正经,云暮秋越是想笑,憋着憋着实在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祁扶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谁那天说自己不是乱吃飞醋的人呀?”

祁折大胆承认:“是我说的。”

他定定看着哈哈大笑的人,继续道,“秋秋你好好想想,最近有多长时间没陪我?”

笑声戛然而止,云暮秋瞪大眼睛,“祁扶桑你不可以乱说,我们俩明明每天都在一起,哪里没有陪着你?”

祁扶桑觉得自己没有乱说,他解释其中的区别, “是每天在一起,但你每天都抱着银狼。”

有那么一瞬间,云暮秋幻视他脸上写着四个字“没有抱我”,四目相对,他反应过来,不是幻视,祁折就差把那四个字刻在脸上让他看。

他又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在祁折的凝视下,云暮秋咳嗽两声,收敛笑,乖巧把怀里的银狼推开后。

看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云暮秋思考两秒,歪歪脑袋,学着银狼的样子,向祁折的方向爬过去,动作间看着祁折笑得极甜。

玄黑丝被衬得他白得晃眼,俯身时里衣敞开须臾,露出锁骨上的那点墨。

帘外的风吹进来,带起蓝纱,宛如翩飞的蝶落入怀中。

蓝纱盖过眼帘,祁折视线恍惚片刻,恢复清明后,便对上怀里少年唇红齿白的清丽面容,少年搂着他的脖颈,黏黏糊糊的哼唧两声。

“哥哥,你每天要处理公务,我不能赖在你怀里,干扰你的工作啊。”

他吧唧亲了口祁折的脸,又哼哼,“我超懂事的,你怎么可以不夸我,反而怪我不黏着你呀?”

没等祁折回答,少年瘪瘪嘴,委屈开口,“你知道这样的误解对我有多大伤害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不分青红皂白的吃醋。”

他话里话外都表达自己的贴心,祁折只觉得他的话没有一点道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扑腾,嘟囔着换个姿势坐。

祁折视线落在少年身后的案几,伸手护住他的腰,目光微微上扬,“宝贝,贴心是好事,但你有点懂事的过头了。”

坐在他腿上的人,视线变得稍高于祁折,闻声万分不理解的皱皱小脸,“哪有,我觉得自己这是恰到好处的懂事。”

话落,腰间手臂加重力道,正在他腿上小动作不断的少年猛然被按进怀里,“哎哟”一声砸到他胸前。

云暮秋第一反应捂住脸,但因为鼻梁高,撞得有些酸,他不满的伸手推了推祁折,“祁扶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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