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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贺靳屿压回胸前,“操你妈!”
贺靳屿眯眼,惩罚似的狠狠朝那张紧闭肉嘴一顶。
“丁毅,林彦舒,杜晓良,郑蓬,张逊责...你觉得我动不起哪一个?”
“你监视我...?!”
余扬难受地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人变得十分陌生,找不出来半点他爱过的影子,像个偏执的疯子,要将他碾进地里才肯罢休。
他原本以为贺靳屿是自己的星火。
结果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贺靳屿舔舐爱人脆弱的喉管。
“我爱你。”
余扬捂住双眼。
“你放我走好不好,求你。求你。”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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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梦里他被黑暗包围,下一秒看见朋友们站在烈火中间,拨开烟雾却进入四方亮堂的地方。他认得贺靳屿的休息室。余扬不受控制地靠近那张深咖色的大床,掀开被子,贺靳屿与自己相拥的场景撞入眼帘。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梦境,下一秒模糊过后,眼前竟然是自己被束缚在床上,而贺靳屿目光冷然转头看向他。
余扬从床上弹起来。
贺靳屿也醒了,颇体贴地问:“怎么了?”
余扬没说话,走到桌边倒了一大杯水,一滴不剩全喝进肚子里。贺靳屿跟着下了床,打开灯,拿纸巾擦干净溅在余扬胸口的水痕。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如果贺靳屿下楼不用连开两三道锁,一切都会是余扬曾经最期待的画面。
整整两周与世隔绝的生活几乎要把他逼疯了。贺靳屿倒是平平稳稳像个正常人,不仅不失眠,靠工作缓解焦虑的毛病也好了,每天闲的不像个总裁。
余扬变得沉默,面对贺靳屿温柔的话语只有点头和摇头,他铁了心不理会贺靳屿,后来连话都不说了。贺靳屿倒无所谓,任余扬坚守那份微不足道的自尊。
余扬想,要是丁毅找不到自己会报警吗?应该不会,他没那么聪明。他大概只会跟林彦舒吐槽,余扬变现充啦,玩网络失踪啦。杜晓良...他应该知道自己消失这么久的原因吧?
贺靳屿从身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余扬不理他。日子从那天起就保持原样,贺靳屿不在乎,他喜欢呆在余扬身边,能够肆无忌惮地独占他的小太阳,他觉得自己变回了正常人,头一回连着几天熟睡无梦,没有靳嘉苓也没有贺昌渠。
情绪稳定后,工作松弛许多,贺靳屿一改昔日风格,将弹性放至最大,跟各个集团的项目交接及其顺利,顺利到财经头条接连三天都放着贺靳屿的照片,底下小道消息层出不穷,被张励处理地很干净。
缺乏药物抑制,余扬很快发觉身体出现高热、情难自抑的症状。他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如果没猜错,是发情期的预兆。整日毫无防备地接触alpha信息素,贺靳屿越靠近他,后颈腺体跳动愈发剧烈。
贺靳屿当然不会因为他拒绝就停止进犯,他吃不够似的,每晚都会动情,那双手明明早就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像触碰最珍贵的宝贝,近乎虔诚地吻遍全身。
那张完美无缺,精致深邃的脸,带着极尽的偏执与占有欲向余扬坦白,看,这是最真实、最疯狂的我。
贺靳屿是个规律的情人,余扬早晨醒来很少见到他,他知道贺靳屿中午还会出现。
桌上的粥品冒着热气。
余扬简单扒拉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心头像闷着一团火,慢慢烧至全身。他通红着脸将衣服往下扯,只是蹭到床单他就勃起了。
情潮直白汹涌,余扬埋进被子里自渎。他不想承认是学着贺靳屿那样慰藉自己,可敏感的头部蹭过手心的瞬间还是射了出来,余扬蜷着身子感受来自下腹的痉挛,手还没离开性器根部。
落寞始终萦绕周身。
余扬闭起眼,向欲望低了头,手指颤颤巍巍探去早已湿润的后穴。
贺靳屿来时便看见这一幕,盛满自己爱与欲的人满面潮红,光是看着,贺靳屿就想象到高热的穴肉是如何吸紧提供快感的手指。
余扬咬牙切齿扔过去一个玻璃杯,可淫靡甜腻的气味毫无说服力,贺靳屿按住他的手背,将余扬的手指送入最深处。
“太轻了,这里吃不够的。”贺靳屿往余扬臀上擦了擦被溅上精水的手,“看,全湿了。”
余扬控制不住地抬起屁股。
贺靳屿不会手下留情,他嘴上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
他以逼迫余扬哭叫出声为目的,不断带着余扬的手指进入更深处,余扬不敢轻易触及的敏感点早已在alpha粗鲁的动作中变得红肿。
余扬趴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像抛上海岸濒死的鱼。
他跟贺靳屿几乎没有距离。他曾经很多次鼓起勇气想要靠贺靳屿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也为了撞开身处的困局。喜欢贺靳屿的认真,温柔,严肃,脆弱,带着疏离感的冷幽默......喜欢。喜欢到梦见分手的梦后会愣神一整天。
这样的自己既懦弱又渺小,不过是只随手就能掐死的萤火虫。
他总在志得意满的下一秒摔得灰头土脸。以前是父母,后来是贺靳屿,这些被他视作亲近的存在似乎都霸道的不行,要撕开他的皮,剖出他的心,命令自己爱他们。
余扬痛苦地缩成一团。
贺靳屿紧紧抱着他,感受掌下震颤的皮肤。
那些刻意掩埋过去的委屈在余扬胸口冲撞,疼得他想哭,想大喊大叫。余扬紧紧咬着下唇不让任何一个音节得逞,贺靳屿把人掰过来面对自己才发现余扬早已哭成了泪人。
贺靳屿将余扬拢在怀里,手掌稳稳护住他的后脑勺:“怎么了?”
余扬只是哭,眼尾始终淌着水线,双眼通红。
贺靳屿觉得身上有哪疼了一下。随即细细密密的痛觉从心脏渗进全身。
余扬一动不动,直到抑制不住汹涌的情感,哭的一塌糊涂,贺靳屿任余扬将自己的衣服当作纸巾,没有放开他一分一毫。
他知道余扬跟余检明见面时发生了不愉快,但具体内容贺靳屿无从得知。他看见余扬走出家门口的时候眼睛很红,知道他大概又受了什么委屈,他的情绪没有哪一刻曾变得如此鲜活,他有为余扬擦去眼泪的冲动,想扔掉工作,下一秒就出现在对方面前。
余扬听见贺靳屿一遍遍温柔地问他怎么了,脑海不断闪现出余检明看向自己失望的眼神。
“我头、嗝、好疼。”余扬看着贺靳屿背后的墙面,肩膀不住地抽抽。
贺靳屿把水杯送到余扬嘴边,余扬喝的很快,水珠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