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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软下的心,看到他晦涩不明的唇形直接从心底烧了一把火起来,他将他的双手缚在床头,捏着他的脸逼他张开眼:“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你早在你皇帝哥哥的床上做尽了一切下贱事,”

他的眼神带着轻蔑一寸一寸划过泉先身上别人的痕迹:“恐怕连雅风楼里的头牌都比不得你如此自轻自贱!”

教主像是看懂了泉先眼中微弱的疑惑,好心且详细的为他解释自己话里的意识:“你恐怕还不知道头牌是什么,”

他笑了笑,眼里带上了残忍:“就是躺在床上张开腿,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是被人唾骂的贱人。”

他看着小泉先眼角落下的鲛泪,笑的快意:“就是你在皇帝身边做下的那些事。你又何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怎么别人做的,我便做不得?”

鲛珠争先恐后的坠落,砸在棉厚锦被上却悄无声息,一如教主身下的泉先一般。

教主看着这些泪,觉得今夜的酒有些上头,看什么都是不如意的样子,尤其是身下这条原本让他一眼惊艳的鱼尾,现在看来简直是碍眼万分。

他掐了一把泉先滑嫩的腰,沉声命令:“把腿变回来。”

小泉先重新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死活不肯变出双腿。

威逼利诱都用尽的教主,渐渐高昂的怒气代替了之前的情欲,他怎么不知道鲛人这种东西还会为别人守身。

锦被上散落的鲛珠,圆润可爱,一如泉先的笑。

泉先身上压着的重量突然远离,他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可闭着眼不知道事态如何的恐慌感渐渐蔓延,他终是没抵住压力睁开了眼。

教主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颗鲛珠,白玉配珍宝,本就是一副画,何况教主还眉眼带笑:“舍得睁眼了?”

半面也是笑的煞是好看,眉眼尽是风情,只是小泉先无缘欣赏了,他腰腹拱起,上半身却被束缚在床头而无力挣脱,微微逃离的身子半起后,挺了不过几秒便又倒了回去,原本干净的身子几个呼吸间便浮上了一层薄汗,他是叫不出来,但凡能出一点声音,他的惨叫便会响彻整个府邸。

教主把干涩的鲛珠塞进了泉先的下腔。

他甚至根本不等泉先缓过那口气,踩住身下抽搐颤抖的鱼尾,一手抓住它透明清澈的尾鳍,他的手掌宽大,孔武有力,甚至可以捏着鱼尾连接处将他的尾巴抬起,小泉先不可控的将眼神落到与教主手掌连接处的身躯,然后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他甚至不在乎被捆绑的双手,也不在乎脆弱的微微一挣就会断裂的透明,似乎是拼了死力的在教主身下挣扎,可他的反抗在教主眼里不值一文,甚至都没落入那双漆黑的眼。

教主剥开隐秘的被藏好的下腔鳞片,那个小小的地方瑟缩着,粉粉嫩嫩的像是一片花尖,教主另一只手中把玩温热的鲛珠抵了上去,他看着泉先透着恐惧通红的眼,残忍的将泉先的眼泪一颗一颗塞了进去,手下动作决绝:“你不是喜欢哭吗?你不是不喜欢化腿吗?那你最好今夜一直坚持下去。”

鲛珠尽数塞完的时候,教主看着眼神涣散,双颊通红,已经不会再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的泉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满意的看着眼中的倒影:“你现在,眼里终于全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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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带着江南上供的酒来时,教主见都没见,使者离开后只是听了句留言便将酒尽数砸了,愤然跑到后院,看着曾经欣赏的各色美人却食之无味,不明白那个貌若无盐的小鱼儿有什么好的。

本来就是约定了六月归期,现在不过提醒一下自己约定时间而已,他竟然就发了如此大的脾气,还碎了皇兄赏的东西。

为了这么个东西,不值得,不值得。

面上尽是脂粉的宠姬谄媚的又递过一杯酒:“这是塞北的酒,酒劲极大,主子尝尝看。”

教主没怎么听她胡言乱语,接过便一饮而尽,他觉得这个人笑的不好看,甚至比不上那条小鱼儿月下一半的笑。

小鱼儿来了半月多,应该也熟悉了,也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了,他为了欲擒故纵,已经三日没去看过他了,今夜该去看看了。

他去了,早上也醒了。

醒的时候他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四肢一股酥麻感,让人舒服的不想起床,怀里还抱着一个软玉温香,昨晚的人伺候的不错,只是竟然敢在他床上过夜,简直是胆大包天。

教主看都没看,扬手便把人扔了出去。

连人带被“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他昨晚把人捂的严实,除了一袭水洗的长发,剩下的脸尽数埋在了锦被中,教主有些惊讶于昨夜侍寝的人还懂得点分寸,知道他不喜欢听求饶呼痛声,竟然一声也没吭。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座床上过夜,还不滚。”教主心情颇好,没直接赐死。

躺在地上的人却一动不动。教主有些不耐烦了,披上外衣时环顾了一下四周,动作一僵,这不是他的房间。

地上的人仿佛死了一般,晨间的寒气如秃鹫伏尸贪婪的吞食着地上人尚存的一点热气,教主直接赤脚从塌上冲了下来,高声传唤:“把神医带来!”

教中神医来的时候,教主披头散发,衣衫大敞,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皱着眉看着床上的没什么人气的人,赤着脚站在床头,地下伏了一地的教众,那头也不抬的样子,看来是吓的不轻。

神医连礼都没行,上去就要掀被子,手还没碰到了人就被人抓了手腕,腕骨炸骨似的痛:“哎哎哎,轻点轻点,老子就这双手重要!”

教主稍微松了点力,语带不满的说:“你做什么!”

神医一个白眼翻过去:“我来吃饭的!”

教主手上一个用力,神医随着力道直接软的跪了下去:“错了错了!来看病的,看病的!”

教主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好好看病,注意自己分寸。”

唯唯诺诺心底狂吠的神医揉着手腕,轻轻掀开了被子,到吸了一口冷气,直接把被子盖了回去,神情严肃认真的低声询问:“这孩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还是被灭门报复?下手的人可真狠,这是想让他生不如死啊。”

神医见识过残肢断臂,见识血腥战场,可他没见过能这么作践一个人,这样的伤口完全不是把这个生物当做人来看,双腿基本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最轻的伤口也是隐隐渗血的牙印,各种青青紫紫便也不说了。

只是这些,都比不上身下的伤口,不知道施虐的人对他这双腿有多大的执念,细嫩的大腿内侧满是吮出的血印与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粗略的看了一眼,还有那小口中隐约露出的带着血污的莹白,不知道又是谁这么残忍的塞了进去,看来还塞了不止一个。

他完全没发现,教主整个人的脸都已经沉的能滴水了,眼神也阴云密布。只是看在他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和床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儿,才忍着硬生生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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