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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叹了口气,在他这么大的动作下,身形却丝毫未动,像是钉在了原地,功力之深可见一斑,伸手环住小鲛人滑腻坚韧的腰身,另一只手半托起下鱼尾,让它的鱼鳍悬在空中,不会被粗糙的地面滑糙。

小鲛人被这么扛起来的时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按着王爷的肩膀半瘫下去的上半身直接立了起来,王爷面不改色的双手施力,稳稳的稳住了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它双手扶着王爷的肩膀仰头长啸了一声。

清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殿。

原本跪着的人猛然抬起头,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条被人抱在怀里的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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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不起眼的服侍在皇帝脚边的下人,竟然敢直视王爷,甚至在那一声长啸后目中无人的妄想从陛下身边站起来。

注视着大殿的皇帝俊美无俦,冠冕上洁白的珠帘遮去了他大半容颜,却丝毫没有遮挡住他手握大权的强势与高高在上的慵懒,他半躺半依在龙椅上的时候,看似是放松,华美的像是在阳光下享受阳光的猫类动物,实则是双目惺忪随时可以暴起伤人的雄狮。

全场朝臣的目光都被那只艳丽无双的深海鲛人吸引,自然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大逆不道之人的过错,只除了皇帝。

那人不由自主直起身的时候,皇帝的目光就不漏痕迹的聚焦在了他身上,可蒙面之人被鲛人的呼唤吸去了大部分注意力,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在了死亡的注视下,甚至得寸进尺的撑着桌边,半起身子要走下高台。

皇帝看他动作,眸光一暗却并未出声,抬脚便踩住了什么东西,动作闲散似无意,只有另一位当事人才知道这个人脚下用了多大的力气。

半身已经探出去的人突然小小闷哼了一声,像是被人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扎了一刀,无力的倒了下来,疼痛终于让他清醒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朦胧的面纱遮去了他脸上的惶恐不安,只有颤抖的去桌下收拾刚刚失神打翻的酒壶的双手,能暴露出此刻这个人有多么的疼痛与不安。

注视着王爷的皇帝面上笑眯眯的,并未分给身边人一丝一毫的目光,脚下却时不时的用上几分力,这次的力道比刚刚还要重,被踩的人却未曾在发出一丝的痛呼,他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心理准备,并不会像刚刚突然被吓一般再次痛呼出声。

可他的乖巧懂事,并没有收获他应得的怜悯。

听不到痛呼,也没有讨饶式的触碰,感觉被忽视的更加不高兴的皇帝却并没有再在他身上发泄不满,甚至宽容的收回了作乱的脚。

蒙面的下人突然从痛苦中被解放出来,本应感到欢喜,却因为这并未付出代价就换取的宽恕而心头一紧,他瞳孔微缩,突然觉得不好,悄悄伸出手想去拽一拽皇帝陛下的衣袖,希望自己迟到的讨饶能让这个人减轻一点处罚。

可惜,他晚了。

那个高高在上,手握权力的男人,开口以一种调笑的语气,对着大殿上衣容华贵却单臂扛着泉先的王爷宣布圣恩:“既然睿王爷一力捕获这条深海鲛人,那便将此鲛人赏赐给你吧。”

被唤作睿王爷的人下跪谢恩,大厅之上却鸦雀无声。

世间鲛人皆是神话中的奇珍异宝,泣泪成珠,可织鲛纱,哪怕是这世间誊写《奇异录》的笔者也不见得有生之年有幸见此异物,甚至说不定,这大殿之上的深海鲛人便是这现世之间仅存的唯一一只。

有收集癖的皇帝不仅没有将这只奇珍异兽收入异宝库,反而将此等珍宝赏赐给了睿王爷这个常年征战沙场,不懂温柔小意为何物的大老粗。

更何况,这位睿王爷,可不单单是以战场杀神出名的,在场的大部分朝员在听到此次旨意后,第一瞬间的反应便是,可惜这神话中的泉先了,同时在为自己能一饱眼福庆幸外还生出了几分不能亲手将此等妖物玩死的遗憾。

睿王爷,可真是天降艳福。

皇帝散了宴席后却并未离开大殿,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了那位蒙脸的不起眼的勉强算的上下人的人。

宫女太监与侍卫快速且无声的退出宫殿,轻轻合上门后,这空荡的大殿除了散落在地上的灯火和匍匐在地上的人外,只剩下因紧张而粗重起来的呼吸。

皇帝听到了这过于大的声音,嗤笑一声,伸脚抬起跪趴在地上人的下巴,黑丝的锦靴严丝合缝的贴合在小腿上,上面用了暗金色的线绣好了九爪金龙,张牙舞爪的隐藏在黑色中,不动声色的窥视着他的玩物。

跪在地上的人对上龙靴上的金龙,无声的一颤:“陛下。”

声音出奇的动听,像是金戈玉石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音,单是两个字在空荡的大殿上回响便有中佳音绕梁三日而不散之感。

皇帝突然收回脚,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看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面容,那双眼含着恐惧害怕与求饶,盈盈的一汪水像极了月圆夜下反射着清冷月光的湖泊,安静,秀美,乖巧至可人。

被看之人丝毫不敢动,甚至不敢错开目光,他弯腰跪的背疼,却连双手撑地都不敢有丝毫放肆。

专心打量他的皇帝,突然伸出手,精确的抚上面纱下的嘴角,大拇指顺着唇瓣轻轻揉了揉,他还记得这个人的唇瓣鲜红微肿,微微喘息的诱人样子。

他顺着唇线好好玩弄了一次刚刚张口唤他的唇,轻薄的面纱朦胧的遮住了那个人的相貌,却在如此近到呼吸缠绕的距离下徒留暧昧的空间,何况这与那只深海鲛人如出一辙的鲛纱轻薄的像是晚间的云彩.

而原本干净奶白的薄纱在不断的摩挲下,轻微的进出已经张开的口,微微沾上少量的液体,在反复数次后,已经呈现半透明的样子露出被勾勒的很好的唇。

那只作乱的手并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抚摸,他再次揉了揉那个人的嘴角,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将拇指带着面纱直接按进了那个半仰着头承受着他玩弄的人的口腔中。

温热的触感让恶作剧的皇帝感觉很好,他像是忘记刚刚被忽视的感觉,含笑道:“朕果然还是喜欢从你这张嘴里只听到呼唤朕的声音,只是啧啧啧....”

皇帝面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满怀恶意的问:“同是泉先,你怎么除了这把空灵的嗓音以外,相貌竟一点比不上刚刚的鲛人?”

跪了一夜的人终于体力告尽,再也撑不住如此艰难的姿势,难堪的用舌头推出戏弄他的手指,无力的倒了下去,而随着他的动作掉落的不止是蒙在面上的面纱,还有歪曲的衣服下摆。

同时暴露在空气中的,除了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还有一条尾鳍微微红肿的银白色鱼尾。

可这条泉先只是微微歪了一歪,便迅速的跪好,用那唯一能讨皇帝喜欢的嗓音强自镇定的说:“回陛下,我只是湖泊泉先,相貌姿色是和深海鲛人万万不能相比的。”

这条小泉先,他才刚刚学会人类的语言,今夜便被教习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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