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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电话,往自己面前晃了两下。

“这什...”他听见话筒里传来一声饱含情感的哭颤。那声音从他出生伴随到他成人,不知道夸过多少次又骂过多少句,几乎是深入骨髓,一瞬间就击散了他的神经。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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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见到孟醇的第一句话意思是“怎么是你呀中尉”。

浅浅提一下醇哥之前的身世(醇哥救了好多人...

第31章

国内刚过凌晨两点,汪晖楠和杜泽远坐在床上,捧着手机喜极而泣。

“妈,真没事,”杜敬弛拿着比脸还大的卫星电话,紧紧贴在耳朵上,“我姐呢?”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孟醇,孟醇正挤在小沙发上,无聊到左右晃膝盖玩儿。

那头杜泽远说完‘我去喊童童’,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很快这动静又由远到近,直到有人接过手机激动地喊道:“敬弛?”

杜敬弛鼻头一酸:“姐——”

杜泽远说他失联近四十天,使馆始终声称瓦纳霍桑的通关记录查无此人。能找的关系都找遍了,他们甚至调派直升机想强硬介入,飞行员却连海岸线都过不去。汪晖楠每天阖眼就发噩梦,杜颖童担心小姨,婚礼说不办就不办了,未婚夫跟她吵架,她干脆搬回来住,一家人一起熬着也好过各自分开愁。

杜敬弛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杜泽远汪晖楠为了杜颖童的婚礼,光时间精力就投入不少,捧花选什么种类、菜色要什么口味,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眼看喜事将近,谁能想到节骨眼上出问题的是他呢。

没来得及再说两句,电话里突然传来滋滋的电流声,杜敬弛连忙对着机器‘喂’了半天。

孟醇把自己从沙发里拔出来,起身拿过卫星电话,拨弄两下天线,耳朵对着话筒调试一会儿,递回杜敬弛手里:“试试。”

杜敬弛呼吸都静悄悄的,屏气凝神贴着电话的模样看上去紧张,还有点期待。

那头再次响起表姐的呼唤,杜敬弛猛地抬头看向孟醇,神情惊喜极了。

孟醇不知道别人喜欢怎么笑,反正杜敬弛每回都是露出一排上牙,不多不少白刷刷十颗冲着人,咧开的嘴角又长又尖,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真开心似的。

没一会儿,杜敬弛牙还没来得及收,电话再次罢了工,他含着下巴,只在孟醇的视线中留下一个小小的发旋,似乎皱起眉头好失落的样子。

孟醇说:“电池太旧,影响收发。”

杜敬弛身子前倾,两条手臂撑着床沿,声音轻轻地:“以后还能再打吗?”

“这是军用频道,权限在指挥官,不在我。”

杜敬弛扣扣床单:“那...那你还能多借几次吗?”

孟醇站在他身前,俯视着这个角度捕捉到的一切,边看杜敬弛高挺的鼻梁骨和摊在床沿的大腿,边摇摇头:“我只救过指挥官一次。”

杜敬弛显然没料到这通电话的代价竟然这么沉重,更没成想孟醇愿意拿救命的人情照顾自己,一时不晓得回什么好,愣愣地看着孟醇。

孟醇伸出食指撩开搭在杜敬弛眼前的碎发:“不过别的事情他帮不上忙,人情用归用了,电话总可以多借两次。”

杜敬弛感激地说:“...谢谢。”

孟醇没有去看那双眼睛,垂眼盯着那张上小于下、形薄却肉满的唇。杜敬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道谢不值钱,孟醇就顺势站的更近了些,他原本前弓的身子迫于亲呢不得已展开来,然后被那么点快碰上皮肤的距离,逼得不断向后靠去。直到孟醇的身子压下来,而他倒在床上,两腿之间是对方将床垫跪出一大块凹陷的大腿和膝盖。

‘不’字卡在杜敬弛喉咙里。

他不像孟醇有一副宽大厚实的骨架,甚至是比常人更修长轻盈。刚拆掉石膏的小腿正疲软无力,健身房泡出来的肌肉也掉了不少,远不比雇佣兵壮硕。

雇佣兵朝锁骨啃下去,把那声‘不’逼出了嗓子。

孟醇听出顺从的意思,他贴着杜敬弛的喉结,一路咬,一路留下轻重异同的疼。杜敬弛抬手挡住眼睛,呼吸微不可闻地乱。

孟醇像叼起猎物回洞穴的狮虎,托着杜敬弛的屁股扔到床中央,拉开遮挡少爷身体的布料,脑袋接着刚才吮咬到的位置埋过去,感受到肌肤在嘴下的颤动,愈发具有开膛破肚之势。

小腹传来的痛意叫杜敬弛头皮发麻,仿佛性命都交到别人手里的不安全感。

孟醇粗糙的掌心伸进杜敬弛宽敞的短裤腿,覆着腿根最顶部起伏的白肉掰揉,连带扯开私处的皮肤。想起被插入的痛苦,杜敬弛几乎立刻幡然醒悟,揪住孟醇粗硬的发茬,把人从自己肚皮上拉起来,语气恳切地说:“不进去行不行...”

“你觉得呢?”孟醇捏住包在内裤里的龟头一弹,杜敬弛就如愿松开了他的头发。

杜敬弛很没气势地讨价:“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就是不能,不能那什么...”

“哪什么?”

他说他的,孟醇手上照样没停,将性器从内裤角里拿出来,让布料卡着阴茎和睾丸,别在外头,跟短裤的内衬摩擦。

被这么玩虽然有点儿羞耻,但杜敬弛得了趣还算乖,只是扭扭胯,小声回:“插进来...会疼...”

孟醇直接骂了句操,手拿出来,往他大腿一抽:“光记得疼,怎么爽的全忘了?”

杜敬弛红着耳朵辩解:“你他——”瞟到床头的卫星电话,火星子没燃就哑了,“——喝醉了,全忘了。”他白,一红红整个脖子,羞时两颗乳头硬起来,孟醇干脆转而玩他胸口。

这双手耐心抚摸杜敬弛全身,指腹压下柔软的胸肉,一路碾过乳头,茧子擦得奶孔肿红。

杜敬弛一边拱腰一边摆臀,可他早就在孟醇手里硬得不像话,无法让性器逃脱难忍的束缚。他趁孟醇起身的空档,喘着气说:“我忘了,我真的忘了。”

孟醇没理,杜敬弛只好顶着大红脸,双眼紧闭,慢慢将手伸进裤腰,慌乱地摸索着。他不懂,怎么自己做这种事,心里会觉得这么狼狈,甚至比别人替自己做还羞耻,好像被扒光衣服丢到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体面也没有了。

拗不过孟醇脱掉他的短裤,杜敬弛只能捂着露在外头的性器,并起两条腿,作‘不答应就不从’的烈女姿态。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帮你想起来,”孟醇分开杜敬弛的双腿,拉着膝盖窝把淫处暴露出来,用自己的东西顶上去,“咱们今晚就好好想一想,杜少爷那天是怎么给男人当老婆发骚的,行不行?”

杜敬弛浑身一抖,双手紧紧捂着小兄弟,眼神突然涣散起来。

被攥过头顶的掌心粘稠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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