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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是啦好东西都长小杜身上啦 做你专属的大狐狸精好不好啦
第24章
孟醇想让他下沉,他就塌着腰往下落;想让他升伏,他就被提着往上抬。
杜敬弛困在湿热的空气里,孟醇已经把他的鼻息撞散了,但凡再凶狠点他就没法呼吸了。可快感那么实在,沉甸甸锥进肚子里又攀升上头,让人确实坚守不住底线。
不久前他还是个坐位子上就有人投怀送抱的爷,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被迫投怀送抱的那个,杜敬弛摇摇晃晃地在另一个男人胯下颠着屁股,目光涣散地想,是挺爽的。
就是爽的方向太错误了。
绷紧的臀肉不断挤压包裹住的肉刃,孟醇啃着杜敬弛湿淋淋的脖子肉,衔在牙里咬来咬去。
“哎呀!”杜敬弛吃痛地往后摔了一巴掌,拍在孟醇厚实的大臂上,“哈啊...唔,轻点、轻点...”
两颗乳头被粗糙掌心扇得红肿,惹得杜敬弛又咿咿呀呀喊疼,说不舒服,让人滚。
孟醇揪着乳粒在指腹摩擦:“轻点怎么让你舒服?”他把乳头夹在指间紧紧压着,来回推弄杜敬弛结实软乎的胸脯,乳肉都红了,“胸肌练的挺漂亮啊。”
杜敬弛红着眼睛抓住他的手:“羡慕不死你...!”
“是是是,我羡慕死了。”孟醇抓着杜敬弛两条手臂,直起身子猛地提胯。
他看着杜敬弛收紧的脊线,深陷的腰窝,汗水衬得一身好皮犹如剔透的玉面。
交合处不断有油水和肠液打出来的白沫子往下滴,汇聚成长长的小河,顺着杜敬弛深红的阴茎拉出黏丝,垂在地上、垂在孟醇被浸出大块深色的裤腰间。
“啊、啊啊...啊...”杜敬弛抖着声线,“疼...”
孟醇耐着性子慢下来:“哪儿疼?”
“腰——呜呜——呜——”
那只沾了汗水和精液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男人操得更凶了,巴不得把他屁股完全折起来套在那根刑具上似的。
“忍着。”
杜敬弛艰难地侧过脸,斜下一双朦胧泪眼,声音里全是呛进去的空气:“腰疼...”
孟醇扛起杜敬弛的两条腿,搭在肩上。终于换了个姿势,大少爷手臂瘫软地放在胸前,眼睛半睁不睁,满脸红晕,激得孟醇下头生生又大了一圈。
石膏碍事,动作都放不开,孟醇怒道:“你这破腿什么时候能好?”
杜敬弛扭了扭腰,往台上挪挪身子,稍微直起点肩膀,想知道自己穴里那个大家伙怎么不动了似地问:“你...完事儿了?”
孟醇直接给他撞得倒回去,杜敬弛抬着下巴受不了地哼哼。
“早着呢...”孟醇握着杜敬弛后腿根,扒开一半臀肉,“用力夹我。”
杜敬弛哪还用得上力气啊,孟醇那玩意又粗又长,严丝合缝塞满了初次开张的小穴,他能吃进来已经算天赋异禀了。可他还是听话地夹紧屁股,催促孟醇:“动、动一下啊……里面痒...”
孟醇引着杜敬弛伸出手:“自己把逼掰开。”
大少爷十个指头圆润得不像话,指甲平整,月牙明显,按在身上,皮肤红,指尖也红。
杜敬弛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临近又一次射精冲动袭来,他似乎找回半点清明,皱起利落的挑眉,神情难耐,看着孟醇道:“痛。”
“什么?”孟醇没听清,附身凑过去,“我听不见。”
杜敬弛不说话了,咬着自己湿漉漉的食指吸吸鼻子。光亮星星点点透进浴室缝隙积在他眼底,孟醇连带看清他睫毛下挂着的泪花。
“我让你动!”杜敬弛大喊大叫。
“悠着点喊啊小宝贝,”孟醇笑得坏,“等会吵醒别人,都要来看你怎么挨操了。”
杜敬弛往左右小心翼翼看了两眼,目光落回靠在小腿旁的寸脑袋上,乖乖闭上嘴,呻吟也闷在喉咙里。孟醇非要把他逼得叫出声,吓得那双眉目藏不住流波,向他奔涌而来。
好一会,塞不下的浓精从性器与肉壁契合的缝隙边溢出。孟醇一股股往里射,手里的腿肉跟着一下下抖。
俩人脏得不像样,尤其杜敬弛,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哪都是湿的。
孟醇咽下口水,唤道:“杜敬弛?”
杜敬弛昏沉睡过去,面庞潮红不消,显然孟醇做过分了,把人磨得太久,体力不支。
黎明破晓时分,热水器轰隆作响,惊起广场一片鸟鸦。
营里还没人睡醒。
一个光溜溜的身影扛着个什么,鬼鬼祟祟溜进旁边的小帐篷里。
这觉杜敬弛精疲力竭睡到次日黎明,睁开眼便是属于男人健硕的胸肌,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第25章
床太小,两个大男人几乎叠在一起睡的觉。
充当人肉床垫的孟醇也醒了,看着趴在自己胸口难受得直哼哼的人,忍不住上手薅了把杜敬弛蓬乱的头发。
天色朦胧,静谧不失生机。广场无人时成了鸟群的乐土,它们跳跃,啄食混在沙地里的食物残渣,又被后来的乌鸦吓得翅膀扑棱,远远飞到杂乱成团的电线上,眼馋地望着那个方向。
临日出气温攀升,赤裸的身体相互贴着,原本洗净干爽的皮肤也胶上一层细汗。
帐篷里谁也没说话,发泄后的身体安然享受着太阳升起前流淌的时间。他们都感到某种程度上的餍足,直到空缺的部分重新被日光填满,孟醇才翻身下床,收拾一地狼藉。
幸而给杜敬弛带回来的衣服里还能找到一条自己塞得进去的裤衩,孟醇又往身上随便套了件衬衫。
身后传来嗤的一声。
孟醇转头,杜敬弛正歪着嘴角在笑,明显冲着他这身打扮来的。布料紧绷绷地卡在肌肉上,难受的慌,他干脆不系扣子了,也扬起嘴角笑回去:“你不方便下地吧,我给你找两件衣服穿。”
杜敬弛收起笑容:“不用你找。”
可孟醇给小猫小狗换衣服似的,拎起杜敬弛两条胳膊给他穿了进去。
孟醇挑眉,打量着:“怎么不用。”
杜敬弛像是知道自己穿什么都洋气,这回被孟醇作弄难得什么也没说,还自觉把那条过时的大短裤换好了。
“...”
真奇怪,哪有人越花越好看的?
阿盲清早看见孟醇和少爷在棚里吃饭,拿着一袋速食军粮坐到他们这桌:“你昨天去哪了?李医生一直在找你。”
“她又找我干什么?”
“问孩子和药品的事儿。我告诉她了,孩子应该在你屋里休息。”
孟醇算了算,上回买物资是三四天前。
“酒精那些东西应该没了。我今天去趟苏垮。”
阿盲掰开压缩饼干:“我跟你一块吧,多搬一点是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