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9


头,脖颈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像天鹅的颈:“现在好了。”

辉子:“……好了?”

胡岩说:“我装了义肢,可以慢一点走。”

胡岩慢慢卷起裤管,露出里面的假腿和金属支架脚,脚还穿着鞋,远看足以乱真,近看触目惊心。

他残废了,美貌的一只小妖狐,永远失去了两只小腿。他无期了,后半辈子永不见天日,将牢底坐穿。

辉子两条胳臂勒着胡岩,从后面亲吻,啃胡岩的脖子,弄出吻痕。胡岩轻轻发抖,低声道:“有、有监视器,他们在看。”

辉爷理会监视器?

小胡这么一说,黎兆辉变本加厉,一把扯开胡岩的衬衫前襟,强迫着胡央面对监视器露出半边肩膀和胸前一粒红点,然后尽情啃吻,猥亵……

胡岩被他啃得直抖,狠疼,疼中带痒,轻声求饶:“别闹了。”

黎兆辉一口咬上他耳垂,咬得胡岩哼了一声。

黎兆辉对着胡岩耳语,突然逼问:“姓陈的请你来的?”

胡岩:“嗯?”

辉子冷笑:“他们找你来做说客。”

胡岩:“……”

辉子一条前臂用三角杀招卡住小狐狸脖子,另一只手慢慢折磨胡岩,用力蹂躏胡岩的浅粉色乳头,迅速揉硬,又用手指狠命一掐!

胡岩疼得咬住下唇:“唔……唔……不、不是!不要。”

辉子在耳边低语:“那你为什么来?”

胡岩浑身红痕,浑身颤抖:“他们是想要从你这儿挖出东西,他们有想要找的……可是、可是我,我不是来说服你的,你是听话的人吗?你能听我的话?”

辉子声音低哑:“那你来干什么?你总是跑来看我干嘛?!”

胡岩:“……”

胡岩说不出话,身体在这人掌中战栗,皮肤发红,胸前裸露的地方,掉落出一只项坠。象牙小雕饰,系一根红绳,吊在脖子上,轻盈晃动……

仿佛也是彼此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连着,得不到,又放不开手,扯不断的一段孽缘,一件情债。

胡岩能感觉到,他坐的位置,对方两条大腿中间部位,慢慢的勃起了,逐渐变肿胀,坚硬,顶着他的臀,不时往上拱他。

辉子无法忍耐,已经憋了许多年,好像憋这么多年,就等今天这一回。辉子伸一只手解胡岩的裤链,从后面扒开,露出屁股。

胡岩脸色发红,基本没有反抗,甚至根本就是迎合着对方。他抑在辉子身前,被

这人摆弄着,衣衫逐渐不整,无法蔽体,却仿佛完全放弃抵抗挣扎,由着辉子在监视器下揉弄他的下身,对他为所欲为。

辉子在身后喘着粗气,眼底有红丝,埋藏着男人压抑后涨溢的欲望之火,低声逼迫:“把我裤子解开。”

两人都像是吃了药,意识完全被对方所掌控,眼里只有眼前人的影子,天地虚无,头顶的监视器只当无物。胡岩扭过头去,拉开黎兆辉的裤链和内裤,硕大粗壮的家伙袒露出来,两人分明都在抖!

辉子粗声道“腿分开。“

胡岩“嗯”了一声,两腿分开来,臀缝抵着对方勃动的硕大性器,顺从地让对方干他,仿佛也压抑了很久。

粗硬的龟头粗鲁地磨着胡岩后面,一点一点的撕裂,疼痛感排山倒海!胡岩背对辉子咬着嘴唇,手指陷进对方大腿,忍痛。

辉子捏着胡岩的腰,突然逼问:“以前,有男人么?”

胡岩低头哼了一声:“唔。”

辉子逼迫:“有几个男人?告诉我。”

胡岩颤抖:“我……唔……凭什么告诉你。”

辉子又问:“上一回是什么时候?”

胡岩脑子都不清楚了,含含糊糊道:“好多年以前了。”

辉子愣了片刻:“说真话?”

胡岩点头:“真的。”

辉子最后又问:“外面……没有跟别人?”

胡岩用力摇头,自嘲道:“我一个丑八怪小瘸子,还有人要我吗?”

辉子哑声顶上来:“不丑……我要你……”

辉子从下面狠命一发力,粗长的阳具猛地捅入后庭,楔开窄小的入口,胡岩“啊”地叫了一声,眼泪就湧出来,特别疼,疼得说不出话,浑身哆嗦,随后就被这人毫不留情地撕开肠道,一寸一寸地,捅进他的身体,像要把他的屁股扯成两半。

两人就这么一个坐在另个身上,胡岩被黎兆辉,拖拽着下压,结结实实地吞入整根阳物。粗大的东西直挺挺地含在他身体里,仿佛捅穿了,从他喉咙里刺出痛苦呻吟。这样的坐姿加上自身体重,刺入得更深,胡岩快坐不住了,被辉子一手勒颈,一手掐腰,半强迫着坐着被操干,一下地,在身体里顶弄。

只动了一两分钟,辉子突然停下,粗喘,脸色发红。

胡岩茫然的问:“你怎么了?”

黎兆辉好像有些尴尬,低声自言自语:“太、太快了……不行……”

这人说着又拔了出来。

胡言:“唔,你……”

黎兆辉把家伙拔出来,晾了一会儿,放放凉,消消火。

刚才插入得太激动,他差点就在那里边儿直接缴枪,这勾人的小妖精。

胡岩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多久没做了呢?这么快啊……”

黎兆辉脸色不爽,可能也不好意思了,忿然道:“我在这鬼地方跟谁干?我干楼上那个姓侯的吗?!”

一句话让胡言噗地乐了,笑了一下,笑起来仍如青春年少时一样好看。辉子一瞥之下惊艳,痴痴看了胡言一会儿,都忘了正操著一半。

情史间隔太久远,已经忘记上一次究竟何年何月,感情状态一片模糊萧索。习惯肩上一条枪,城市森林里独来独往,办那事儿技术都生疏了。

胡岩低声道:“我裤子都让你扒了,你还操不操了?”

辉子随即把胡岩正过来,重新坐好,裤子,再往下扒一截,露出整个雪白娇嫩的屁股,端枪从后面一点一点刺入。

辉子干的时候,用眼看着,仿佛胸中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泄,看着胡岩的臀缝被他用粗壮的长龙捅开,深深插进,插得胡岩面露痛楚,呻吟抖动,然后再缓缓拔出。小狐狸后面那地儿的嫩肉都被他翻开,私处全部袒露,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诱惑。

黎兆辉这辈子从来没干过这么漂亮的人儿,没有如此享受,每一次在狱中见到小狐狸,就如同死亡前最后的狂欢,不知下次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他更加刚猛的抽动身体,同时按着胡岩往深处坐,想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想要把眼前人彻底吞噬,占有……

一阵撕扯和冲撞,胡岩带些微哭腔,重重喘息:“轻一点儿,慢点儿。”

他觉得自己肠子快让辉子搅合脱了,疼痛和快感扯动她的身体,撕碎灵魂里最后一丝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