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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别乱来!”

周围几声喊,辉子视线从小狐狸脸上移开,冷笑一声:“我想要什么,都可以谈?”

陈焕吁一口气,哄道:“你先放开她。”

辉子像是耍赖,慢腾腾哼唧了一句:“我,我……我就要他。”

两只大手捏着胡岩的脖子,黎兆辉突然俯下身去!

身后的铁锁咔嚓一声,阻止他前倾的幅度。他不得不抓住挣扎的胡岩,把人紧紧勒进怀里,用铁链缠住,嘴唇罩上胡言的嘴!

胡岩:“唔……”

“嗯。”

“嗯……唔……”

胡岩头后仰着,视线完全模糊,眼前就是辉子一双通红的映着浓郁血色的眼!这人用最迅疾而粗鲁的方式蹂躏他的嘴唇,舌头强行掰开牙齿,舔舐他口中的柔软,迅速就在嘴上揉出血丝。黎兆辉极其粗野地吻他,嘬他的嘴唇,甚至咬他,一双手掌伸进他衣领摸他的胸口。也就短短一分钟工夫,两人皆吻得满脸潮红,气息粗重,彼此脸上脖子上都有被对方挠出来的指痕和红痕。

憋了三年的一吻,简直像要从对方口中吸吮出压抑胸中的一口鲜血。

辉子吻完,眼底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手一松,慢慢放开小狐狸的脖子,捧着胡岩的头,看着胡岩面容嫣红在他掌中喘息。

此一回之后,小白楼的狱霸辉爷爷,又回来了。

黎兆辉仿佛又被打回原形,人突然醒过来了,每天起得很早,睡得很晚,一大早

起来在套间外厅打拳,踢沙袋,然后用拳头哐哐地砸铁门,跟狱警骂架,要这要那。

他要剪头发,刮胡子,还要求洗澡换衣服,并且每天热烈期盼去院子里放风的一小时。

看管的特工不允许他自己使用刮刀,只能将这人牢牢捆在椅子上,用枪顶着后脖子,给他刮脸。辉子对镜抬起下巴,左看右看,嫌弃特工给他刮得不好,没有某人刮得好!

放风时,这人坐在花池边,慢慢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有时对着云彩冷笑或者傻笑,像陷入一些奇妙的回忆。辉子就连饭量都涨了,每餐添饭,大口大口地吃菜,胃口也好转,脸上重新现出强悍的血色。

就有那么一回,放风回去的路上,这人偶然听见另一层楼住着的侯大少爷,在向陈处叫嚷。

侯少爷,侯一群,前后在小白楼也关了一年多,后来才正式判刑入狱,其间这人可没消停,拒不交待问题,不老实,嚣张耍滑,用米饭扣了旁人一脸。“吃饭?老子tmd就不吃饭!”

“老子饿死我自己,我饿死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陈焕你个狗娘养的,咱们走着瞧!!!”

辉子冷冷瞥了一眼,提着镣铐走过去了,当时没搭理那货。

转天就有那么一回,侯一群在牢里发疯,撞门,脑门磕出血,被提着去看医生、这人挣开夹持,戴着手铐在地道里乱跑乱撞,结果就撞到阎王狱霸的枪口上。

辉子刚被特工提回来,结束放风,准备吃晚饭,保温匣里他她那份土豆烧牛肉,蒜苗炒肉,素烧圆白菜,番茄鸡蛋,还有紫菜蛋花汤,上好的四菜一汤。

侯一群吼着跑过来,一群人在后面追,轻易又不敢弄伤这人。

挥着斜眼瞥见侯少爷,与发疯的侯一群相隔仅数米之距,突然甩出手中镣铐!

铁锁链像长了眼的鞭子,旁人都没看清怎么弄的,就将侯一群那家伙缠进黎兆辉的掌心。黎兆辉一只手三根指头捏住侯一群的喉咙。

侯一群还试图挣扎,狂骂娘:“你、你、你放开我!你敢打我!我操出你祖宗的羔子!!!”

辉子手指加力,捏住这人下颚最脆弱的要害处,只一下,侯一群疼得嗷一声,如同猪被割喉放了血。

侯一群因吃惊恐惧而眼珠翻白,舌头吊出,嚎叫出来的都不是人声。

辉子也懒得跟这人废话,拎着这家伙在地上拖了几步,恰好看到送来的一桶米饭,抓起一把米饭,堵进侯一群的嘴巴!

侯一群这倒霉蛋儿嗷嗷的:“呜呜呜……我不、不,不吃……”

辉子眼神冰冷,口型嘲弄:“不吃?”

“不吃我现在就捏死你。”

“你吃不吃?”

辉子当天像是颇有心情玩闹,故意调戏玩弄侯少爷,也没有用暴力杀招伤人。

侯一群脸红脖子粗,满嘴堵着米饭粒,唔唔挣扎,被辉子填鸭似的填进去半桶米饭·深秋里的某一天,小狐狸第二次探监。

辉子这次是提前得知,那天起了个大早,在他的套间小牢房里忙叨很久,刷牙洗脸,在洗手间拾掇自己。

他的所谓洗手间,不是封闭房间,而是开放式,只有马桶用个类似屏风的东西略微遮住,保留一点隐私,洗手池和镜子就在外间一角。辉子就站在摄像探头底下,斜睨一眼设监视器,报以鄙夷,然后拿一片细砂纸打磨自己的下巴,磨出性感阳刚的青色。他头一天洗过澡换过衣服,早起又换了一套衬衫和长裤,在镜子前照一照,看自己小腹有没有养出肚腩。

长长的走廊里响起金属拐杖点地发出的吧嗒声,缓缓移动至铁门前。

陈焕事先与小胡交涉:你不能进去,太危险,这个人随时发疯,他能一掌拍死你。

陈焕说,你真觉得自己了解黎兆辉?他就不会弄死你?你觉得他对你就有真心、真爱你是怎么的?

胡岩说,他把我一下拍死,下回就再不会有人来看他,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多么不划算?他脑子才不傻呢,不会一次就弄死我了。

铁门打开,胡岩被放了进去,隔着卧室的门栏,望着里面的人。

卧室与客厅之间尚有一道门,就像动物园关猛兽的笼子,放置双保险。电控的第二道门缓缓打开,胡岩迈了进去……

胡岩带来几个小饭盒,弄得干干净净、小巧精致的样子,每个饭盒里装不同的小点心。两人坐在床上,也没说什么话,默默地分吃饭盒里的东西,似乎也不用再表示什么。有一个饭盒是紫色和绿色两种葡萄,胡岩一颗一颗往嘴里送。

辉子皱皱眉,他就不爱吃葡萄,酸了吧唧的,一看就是小娘炮吃的东西。辉子就端过饭盒,用粗大的手指剥葡萄皮,喂给胡岩。

胡岩张嘴接。

辉子给送进嘴,动作有些笨拙和不情愿,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么喂过别人吃葡萄,真够肉麻,像被小狐狸调戏了似的。

辉子往深处坐下,两腿敞开,拍拍腿,眼神示意。

胡岩费力起身,挪动步子,坐到这人大腿上,迅速就被对方从身后牢牢攥住,箍进怀里,像要把他勒成几截。辉子每次抱他,都能让他窒息了。

辉子气息声粗重,在他耳边:“看看你的腿。”

胡岩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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