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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或者beta对吧,可他告诉我自己是个omega。

“他很温柔,也很健谈,开解了我很多。他说第二性征只是决定了我们在性交和生育中发挥的作用,并不影响我们是男人还是女人,做一个怎样的自己。

“就像他分化成了omega,但他依然可以每天下班去打篮球和健身,做自己喜欢的运动,也可以因为讨厌白皮肤,去海边把自己晒成健康的肤色。”杨君竹说,“你也一样,云云。你还是可以喜欢化妆和香水,喜欢裙子和高跟鞋,分化成alpha只是你人生中必经的一个过程,你需要花时间去接受,但不要轻易让这件事决定你今后的人生。”

徐暮云吸着鼻子,感觉到杨君竹起身,然后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别害怕,云云。”杨君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你只是比其他女孩子更强大一点,有能力保护更多的人而已。大家都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你的。”

因为没看过女A文所以上述都是我在能说服自己的科学范围内的私设,具体怎么doi我应该不会写的,到那儿了就意思意思吧,反正重点是i不是do相信大家都会理解我的(嗯嗯

第41章 番外三(中)

杨君竹的开导给了徐暮云莫大的勇气,她开始正视自己的身体变化,从厌恶到迷茫再到隐隐好奇,最后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alpha之间天性相斥,不懂收敛的同龄人尤甚,因此徐暮庭和徐暮云双双分化成alpha后就愈发玩不到一块儿去了。正好两人也考上了不同的高中,徐暮庭住校,徐暮云走读,怀揣着点儿懵懂暧昧的小心思,继续和另一个还没分化的弟弟住在同一屋里。

温景然的分化期来得比较晚,过了十五岁身体才开始逐渐有变化。

有徐暮云的例子在先,杨君竹收到学校发来的体检报告得知温景然即将分化成omega后,立刻抽空回家跟温景然单独谈了一次话。

温景然的心态比徐暮云要好,可能是因为从小在杨君竹这个男性omega的陪伴下长大,对于自己分化成omega并不十分抵触,认真听杨君竹讲了一些生理知识以及omega要如何保护好自己,把注意事项都一一记下来。

和徐暮云一样,温景然也经历了一段不算太短的分化期。

然而很不幸,在分化期结束前他就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发情——在离中考只剩三天的时候。

当时学校搞集中冲刺,本来走读的温景然也住校了,回家要递申请,很麻烦。他记得杨君竹教过的可以用抑制剂,就自行去校医院开了一周的量,每天打一针,熬到中考结束发情期也差不多完了,于是没跟杨君竹提这件事。

第二次发情期是在暑假。

那天徐诚和杨君竹有事出门,徐暮庭在外省参加夏令营,只有徐暮云和温景然两个人在家。天太热没食欲,也不想做作业,他俩一人占一个懒人沙发,各捧着一碗外卖送来的绵绵冰,边吃边看电影。

起先是温景然说了句热,徐暮云起身去把空调温度调低,回来坐下后吸了吸鼻子,问温景然有没有闻到一股酒精味。

温景然表情一僵,端着吃空的碗起身去厨房扔掉,回来就说不看了,有点困,要到房间去睡会儿。

徐暮云不疑有他,应了一声继续看电影。

等电影看完已经过去一小时了,她伸了个懒腰,温景然房门还关着,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睡,就没去敲门,只给人发微信问醒了没。

温景然过了会儿才回复,问她能不能出门帮忙买抑制剂。

“你……”徐暮云瞪大眼,刚录一秒语音就取消了,直接走到温景然房间隔着门问,“你发情期到了?”

房里没声音,徐暮云又敲了两下,才听见温景然回她:“嗯,快点。”

他声音很低,可能因为床离得远,传过来后多了几分飘忽和粘腻,像喝醉酒说不清话一样。

徐暮云说知道了,花十分钟跑到小区附近的药店买了两支抑制剂,再回来时心跳有点快,不知是刚才跑得猛了还是被房里泄出来的信息素弄的,喉咙也忍不住发干。

“温景然?”她叫了一声,“买到抑制剂了,我拿进来给你?”

温景然说不用,但随即就有什么翻倒在地的声响,吓得徐暮云赶紧开门进去,把单腿跪到地上的温景然扶回床上。

“你……”徐暮云被满屋的酒精味熏得有点晕,费了很大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以免加重温景然的症状,“别动了,躺着,我帮你打。”

温景然呼吸急促,半闭着眼点点头,睫毛沾了些晶亮的水花,眼角也有点湿。他脸色潮红地靠在徐暮云怀里,很乏力的样子,过高的体温烫得徐暮云胸口发烫,心跳好像又变快了一点。

——要是不打抑制剂的话会怎样呢?

徐暮云被自己忽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拆开抑制剂的包装给温景然打完针,然后把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把自己的反常归结于信息素影响,去洗了个凉水澡,又吃了盒冰淇淋,没敢再靠近温景然房间一步。

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杨君竹打电话回来,说事情还没办完,让他俩自己解决晚饭,点外卖或者出去吃都行,并给她发了个两百块的红包。

徐暮云暂时忘了下午那点烦恼,美滋滋给杨君竹回谢谢爸爸,后面跟了个可爱的猫猫头表情包。

打过抑制剂温景然应该好了吧?

没有信息素就不会发生其他奇怪的事。

徐暮云摸摸胸口,站在房门前深吸了口气,才抬手敲门:“温景然?爸爸说不回来吃了,让我们自己解决晚饭——你感觉好点儿了没,不方便出去的话,我们就还是点外卖?”

温景然没应声,徐暮云又敲了几下,提高音量叫他名字。

……不太对劲。

温景然不是能睡很沉的人,往常这么叫他早醒了。

别是出事了吧?!

徐暮云拧开门把进去,房间没开窗,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呛得她站在门口等好一会儿才把灯打开:“温景……”

床上的人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只露出半张通红的脸,眉心紧皱,昏迷不醒。

“温景然!”徐暮云快步走到床边,拉开被子看见温景然脖子和手臂上遍布的红疹,顿时慌乱起来,“你怎么了?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

温景然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能听到耳边嗡嗡作响,很吵,但那股淡淡的薄荷香萦绕在鼻间,又很熟悉,所以分辨出大概是徐暮云在叫他。

“……姐姐。”温景然像是喘不上气,用尽最后一点的力气抓住徐暮云的衣服,几乎只剩下气音,“救救,我。”

那是徐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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