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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漂亮。”

徐觉安弯起嘴角,指着下面一张说:“这个我记得,大一下学期体育课要投篮,偏巧我那天肠胃炎,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和安盛冒名顶替帮你考,没想到你自己请假了,体育老师罚我们跑了10公里才放过我们。”

徐觉安白了他一眼,“我说过我会请假的。”

“太慌了,没有听到。”沈绥走过去揽住他,回忆道,“那是你第一次发烧,我当时差点去给你买人参。”

两个人都笑起来,徐觉安微微仰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

沈绥指着右边墙上唯一的一个相框对徐觉安说:“这是上次去轰趴慕秋拍的照片。”

照片里徐觉安和杜清欢正靠在一起说悄悄话,沈绥坐在他们对面,目光一直落在徐觉安身上。

徐觉安从没注意过,沈绥看他的目光这样专注深情。

沈绥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指着几张照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看你的,但是你看,从大一到大四,再到现在,我的眼神从来没变过。”

徐觉安顺着他的指引望过去,眼眶有点发红。

沈绥把徐觉安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一直在后悔自己的迟钝,最近更是责备自己懦弱。安安,错过你的五年,可以用后面的五十年来换吗?”

沈绥把他拉起来,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轻声问:“徐觉安,你愿意让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和你一起把这面墙填满吗?”

徐觉安扑进沈绥怀里,重重点头。

身后照片上年轻帅气的他们和相拥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如此般配,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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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小沈表白啦!今天小沈的表现各位妈妈满意吗?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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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一朵花,在它绽放的那个瞬间,所有辛苦都变得不值一提。徐觉安抱紧沈绥,已经想不起自己为他开心或难过的那些日夜,只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属于自己,未来也将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部分。

沈绥感受到徐觉安的力道,很开心,又有些心酸。重识后自己犯的错误徐觉安好像已经忘记了,只要他愿意向前走一步,徐觉安总会奔向他,把他交到自己手上。

好在他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补偿自己的宝贝。

“哭了吗,安安?”

徐觉安从他怀里抬起头,对他笑起来:“没有。”

已经不是眼泪能够表达的感动了,徐觉安现在只想腻在沈绥怀中,感受他的脉搏心跳,证明沈绥是真是存在的,这一场表白不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沈绥抱着他坐到客厅沙发上,用轻吻安抚他,等徐觉安回神。过了好一会儿,徐觉安才想起来问:“你要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吗?”

“我希望是,但也只是希望。”沈绥说,“要不要来安安自己决定。”

徐觉安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拒绝了他:“我的房子才住了不到三个月,实在是太折腾了。等……等过完年再说好吗?”

沈绥笑着回他:“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安安要给我去你那里留宿的权利,也要给我邀请你在这里过夜的机会。”

也对,只要枕边人是沈绥,睡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谓。

徐觉安点点头,主动去吻他。互通心意后的亲吻带着不由自主地缠绵,徐觉安手臂越收越紧,勃起的肉棒抵在沈绥小腹上,引得沈绥越吻越深入。

正经话说完,该做点不太正经的事了。

沈绥抱着徐觉安走到主卧,把他放在刚刚被称赞过的床垫上,轻声说:“感觉很久没有抱过你了。”

明明上周才经历过几场激烈的性事,前几天还有过亲密接触,无论怎样都和“很久”这个词不沾边。

但徐觉安没有反驳沈绥,因为他也有相同的感觉。

好像第一次透过皮肉触碰到了爱人的灵魂,比接吻更刺激,比性事更深入。

爱人的轮廓骨骼都变得立体起来,徐觉安终于清醒地意识到,沈绥是真的属于他了。

沈绥示意他趴到床上,像第一次做爱时一样,细致地为他扩张。徐觉安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那一处越来越硬。

“唔……嗯……”手指上的热度透过身体穿到大脑,徐觉安抓紧床单,小声说:“你快进来吧……”

后穴已经是适应性爱的状态,根本不需要这样漫长的折磨。沈绥却不肯,笑着对徐觉安说:“听说有人指交也能高潮,我的安安可以吗?”

徐觉安快速摇头,怕沈绥当真,挣扎着要起来。沈绥失笑,连忙按住他,抽出手指压在他身上笑,“跑什么?我还能勉强你吗?”

“别闹了。”徐觉安哼唧着去寻他的唇,“好痒啊,快操操我。”

剩下的话被沈绥吞了进去,他顺从徐觉安的心意,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徐觉安今晚尤其敏感,才刚插进去,他就如同脱力一般趴在床上,连后入时最爱的接吻都不想抬头,只缓缓抬起臀部让沈绥进得更深。

沈绥放纵他偷懒,吻从他的背移到他的耳侧。他像是一个忠诚的仆从,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人,不辞辛苦又乐在其中。

沈绥的确是“乐在其中”。

徐觉安尝见识沈绥疯狂的样子,也喜欢这样温柔的性爱,他抓紧沈绥的手,又有点想哭。

“我喜欢这个姿势。”沈绥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和安安的心跳在一侧。”

徐觉安破涕而笑,一边享受一边回忆第一次后入的心情,“嗯……我还以为……你不想看到我……唔……”

一句话被拆成好多段才能出口,快感伴随情感聚集,徐觉安拉紧沈绥的手,拒绝交谈,专心投入这场性事之中。

气氛旖旎,空气中都是荷尔蒙碰撞的味道,徐觉安抓紧身下的被子,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沈绥掰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插入到徐觉安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

跨年就要有个跨年的样子,沈绥抱着徐觉安,在倒数声中射了出来,宣布今晚第一次结束。徐觉安累到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靠在沈绥胸前,默默许下一个心愿。

徐觉安其实很怕许愿,因为他被希望辜负了无数次。母亲被家暴时,他希望自己能够变成大人,可真正成为大人之后,母亲已经不再等他了。他无数次祈求上天可以给他母亲一个奇迹,但收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病危通知。

生活的磨难尽管没有彻底压垮他,到底也是让他失去了一些东西。

比如希望和憧憬。

他睁开眼睛打量这间卧室,看着飘窗上整齐摆放的落枕,相互支撑在一起,就像他和沈绥的姿势一样。

这样的沈绥值得他的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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