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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个表白,你还欠我一个答案。给个机会好吗?”
沈绥显然是有别的安排,徐觉安愣了下,也跟着笑起来。他没有再问,只是轻轻点头应下。
“好啊。”
也该有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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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有个结局了(不是)
后面应该都是甜甜的流水车了,这次要多写点,一打上完结就懒得写番外了。。
今天可爱的小沈有人喜欢吗?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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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绥话里的意思是要在元旦表白,徐觉安觉得自己比他还要紧张。31号下午,徐觉安一到时间立刻打卡下班,出门给沈绥打电话。
沈绥已经在他公司门口等着了,徐觉安上车时有点惊讶,“你怎么这么早?”
“部门请假的人太多了,集体调休。”沈绥发动车子,转过头问他,“先去吃饭?”
“出去吃吗?”
“嗯,我订了两家,日料或者西餐,看你想吃什么。”
徐觉安不太喜欢吃生食,沉吟了下才说:“吃西餐吧。”
路上徐觉安有点紧张,拉着身前的安全带,想和沈绥说话,又不好意思。沈绥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抬手揉揉他的发顶,笑着说:“你别这么期待,我会很紧张。”
“我才没有期待。”徐觉安瞪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好好开车。”
沈绥颔首,“只是吃个饭,安安要多吃点,今晚还要倒数跨年。”
果然如沈绥所说,晚上就只是吃了个饭。他们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天,沈绥引导话题,徐觉安说了最近生活工作中发生的事,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西餐厅里舒缓的钢琴曲,加上回甘可口的红酒,徐觉安感觉很舒服。吃甜点的时候,徐觉安才想起来问:“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沈绥失笑:“是我不好,我没想到安安这么急。”
他们错过了太多时间,徐觉安总有些惴惴不安。他撑着下巴看沈绥,认真地说:“我有点后悔和你吵架了,竟然一晃就是两个月。”
“我不后悔,安安。”沈绥把甜点推到徐觉安面前,轻声说,“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我就已经很庆幸了。”
“刚见面的时候,确实是存着试探你的心思。五年时间我们都变了很多,看到你偶尔难过,我甚至想不到该从何安慰。”沈绥自嘲地笑笑,“口口声声说喜欢你,但我知道自己很不称职。”
徐觉安想反驳,沈绥摆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可我还是要跟你正式道歉,轰趴那晚说的话不是我的本意。我知道你愿意接受帮助不是因为你需要,而且因为我,是因为对你伸出手的人是我。”
徐觉安鼻子有点酸,沈绥是懂他的。
“抱歉,安安,是我太胆小。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五年,我靠着回忆,捡起过去的零零碎碎去证明你爱过我。可当你出现之后,我又不停地在你的只言片语中寻找蛛丝马迹,去验证你是不是已经走远了。”
“我没有,沈绥。”徐觉安按了按眼角,擦掉聚集在眼眶的眼泪,哽咽着说:“我走不了。”
沈绥笑了笑,拉过他的手轻轻落下一吻,“我也是。安安是我的爱,我的梦想,我的方寸之地。我不想走,只想一直陪在安安身边。不过……”
徐觉安用力回握沈绥的手,不许他撤离,他也不想听这个转折。
沈绥笑意更深,他把徐觉安拉起来,带他往外走,“小笨蛋,别怕。不过我们现在必须回去了,我要带安安去一个地方。”
徐觉安还有点懵,他想到沈绥会道歉,会表白,但没想过他会这样认真地说爱他。多年来小心翼翼守护的花突然开了,徐觉安被幸福笼罩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心里翻滚着情绪,在坐进沈绥副驾的时候突然出声叫他:“沈绥。”
沈绥现在车门边,俯身凑到徐觉安身边问:“嗯。怎么了?”
徐觉安抬手揽住他的胳膊,凑上去吻住了他。舌头颤巍巍地伸到沈绥嘴巴里,轻轻地扫过他的牙齿和上颚,一点点试探。
时间地点都已经模糊不清,这一刻他只想吻他。
沈绥就着他的姿势半蹲下来,纵容徐觉安像只不安的小兽一样在他面前索求。他抚摸着徐觉安的发顶,直到徐觉安喘不上气退出去时才睁开眼睛看他,轻声笑起来。
“沈绥。”
“嗯。”
徐觉安脸红红地,忍着羞怯说:“沈绥,我想和你做爱。”
沈绥愣了一下,继而有些无奈地说:“看来我今天的流程安排的很有问题。”他温柔地亲了亲徐觉安的唇,看向徐觉安,“宝宝再等等好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爱意和情欲都有些压制不住,徐觉安哼唧了一声,拉紧安全带小声说:“那好吧。”
沈绥揉了下他的头发,起身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子往回走。
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徐觉安有些惊讶地问:“怎么到我公司了?”
沈绥没有回答,又开了五分钟,在一个独栋洋房前面把车停下,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徐觉安。
徐觉安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他震惊地看向沈绥,沈绥也正微笑着看他。
“进去看看,安安。”
徐觉安不敢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沈绥失笑,牵起他的手一边走一边解释:“房子是你在恒洲入职的时候买的,如果不喜欢我们再换。”
“装修没有大改,如果有不合心意的以后慢慢调整。”
徐觉安傻傻地跟在他身后,打量屋里的陈设。这间房子比沈绥现在住的要大很多,南北通透,客厅宽敞明亮。
地上摆着他在沈绥家穿惯的拖鞋,厨房摆着他的水杯。沈绥带他来到主卧,卧室床上摆着他抱着睡了几周的小玩偶。沈绥摸了摸鼻子,状似不经意地解释:“我自作主张把我们的东西都拿过来了,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可以搬出去。”
徐觉安在床上坐着弹了弹,对沈绥说:“很软。”
沈绥笑着回答:“嗯。”
“会很省力。”
沈绥听懂他的意思,笑着捏了下他脸颊上的软肉,“别招我了,安安。”
徐觉安嘟起嘴,又跟着沈绥往外走。
餐厅和客厅相连的位置有一整面照片墙,左边墙上贴满了沈绥和徐觉安大学时的照片。
徐觉安伸出手抚摸着照片上两张稚嫩的脸庞,轻声说:“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了。”
“大二那年我参加辩论赛。”沈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带上些笑意,“决赛那天你过生日,我承诺要拿一个奖杯给你,结果被对手血虐。他们说要拍下我的耻辱历史,你抱着我不许他们拍。”
“安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