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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小食肆也算乘上了?这股东风,小赚了?一波。

赚钱的代价是钟菱失去了?偷懒的机会。

每天一睁眼就在折菜,洗漱前?两分钟还在安排明日的菜单。钟菱甚至没有时间研发新菜,隔壁的糕点铺子也很久没有上新了?。

好?在,聚焦在赤北军身上的视线,随着殿试的结束,转移到了?转移到了?新科状元的身上。

当众人还在茶余饭后谈论重建赤北军的时候,殿试的金榜已经张贴在了?宫墙外。

这一次,钟菱带上了?小食肆的所有人,挤进了?看榜的人群里。

和前?世不一样的是,温谨言并没有成为状元。

就如同祁珩所预料的那样,状元是个?出身世家的国子监学生。

在之?后巡街的时候,钟菱远远地看见过他一眼。

是一个?看起来成熟稳重的男人,比温瑾言年纪大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温润的气质。

榜眼是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他身上的喜悦,是三人之?中最?浓重的。

满面春风,得意又张扬。

沿街百姓慷慨的给予他欢呼,庆祝他终于得偿所愿。

而温谨言是探花。

当温谨言肩佩红花,端坐于骏马之?上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排名合情合理。

自古以来,探花都是前?三甲中最?俊朗的那个?。

温谨言是三人中最?年轻的,他身材挺拔,五官出众,往那一站,完全符合人们对读书人的“刻板印象”。

而巡街的时候,状元笑得温和、榜眼乐得看不见眼睛了?。只有温谨言,戴着红绸缎,端坐在马背上,薄唇微微紧绷,目光之?中不见喜色。

在这种连吹过的风都喜气洋洋的场合,作为当事人的温谨言却绷着一张脸。

这一份处事不惊的样子,叫他看起来更加具有不悲不喜的风骨。

惹得沿街百姓要起哄的大声赞扬,就想要看俊美的探花郎细微的神?情变动?。

本朝民风本就开放,哪怕在放榜的时候,温谨言已经和林听岚手牵手兜转了?一大圈。

可巡街的时候,还是不少?姑娘都朝着温谨言掷去了?花。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鲜艳景象。

随便一抬手,便可摘得新鲜的娇嫩花朵。

划过碧蓝天空的各色的鲜花和马背上神?色自若的俊朗探花。

这画面,叫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扬起嘴角。

而实际上,温谨言不笑,并非是他真的不喜、也不是对这个?排名不满意。

他是已经开始紧张了?。

钟菱不惜牺牲自己?救下了?他们一家,而温谨言能回?报给钟菱的,只有这一场考试的结果。

虽不是状元,但探花也足够了?。

只要有面圣的机会……

……

在当天晚上的杏林宴上,发生了?一件极其?轰动?的意外。

在一片欢声笑语的热闹中。

探花温谨言在饮下皇帝赐下的酒后,拒绝了?皇帝所有的赏赐。

原本欢腾的气氛陡然?间变得凝重。

温谨言跪在大殿之?中,声泪俱下地控诉了?陈王污蔑他人,抢掠妇女的行径。

皇帝并没有当场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轻描淡写的三两句揭过了?此?事,宴席照常进行。

当日参加宴席的人很多,这件事情,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已经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了?。

作为当事人的温谨言在宴席结束之?后,就被?禁军带走了?,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被?放回?来。

宫里的马车停在小食肆的后门,温谨言有些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下了?马车。他抬手叩门,刚想要推开来,却被?巷子里的一声厉呵声惊得一顿。

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披着晨光,朝着温谨言走过来,他们的手里拿着长棍,看向温谨言的时候,眼里泛着冷意。

“你回?来了?!”

听着敲门声前?来开门的钟菱兴冲冲地探出个?脑袋,脸上的笑意在看见那两个?壮汉之?时,瞬间消失不见。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谁啊。”

温谨言轻轻摇头:“不认识。”

这看着就是来找麻烦的……

钟菱一手扯着门,一手就想要拽温谨言进院子。

可那两个?壮汉好?像看穿了?钟菱的想法一样,他手中的棍子高高扬起,呼啸出一阵风声。

“温谨言是吧,惹了?不该惹的人还想走?”

钟菱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温谨言足不出户地,能惹上谁?这要不是陈王派来的人,要不就是唐家叫来的。

今时不同往日,钟菱一点也不慌,她反手一把推开了?小食肆的后门。

后院里的景象开阔。

怀舒手里提着小臂粗长棍,随意地抖了?抖手腕,抬眼看来过来。

他身后的钟大柱提着斧头,沉着一张脸。

那两个?壮汉犹豫了?一下,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怀舒已经朝他们举起了?棍子。

接下来的场面,钟菱一点也没有看见。

在棍子扬起的一瞬间,她便被?环抱住了?,有一双温热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祁珩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

“别看啊,省得做噩梦。”

耳边是激烈的惨叫声和棍棍砸在肉上的闷响声。

在这样惨烈的环境下,钟菱依偎在祁珩怀中,听他和温谨言说话。

“如何?”

“幸不辱命,这火算是点上了?。”

眼前?一片漆黑的钟菱举手问道:“那你这边的证据呢?”

“我一会送去刑部。”

祁珩的声音从钟菱头顶响起。

“是时候收网了?。”

那两个?来找事的壮汉,在被?怀舒教训了?一顿后,送去报官了?。

他们本就只是京城里的混子,挨了?怀舒的三两棍子后,就什么都交代了?。

是唐之?毅叫他们来的。

想要叫温谨言挨顿打,不要再继续上诉了?。

这确实是唐之?毅这少?爷能干出来的事情。

天真的近乎有些单纯了?。

也有几?分狗急跳墙的意思。

唐家急了?,想来陈王那边的情况也不怎么好?。

……

温谨言呈送上去的证据,是陈王那日来小食肆抓人时,辰安侯世子出示的那份伪造的借条。

也亏得陈王手下的人做事情并不仔细,这份借条在混乱之?中,竟落在了?桌子上。

在钟菱的示意下,被?宋昭昭收好?了?。

此?时刚好?拿出来用。

字迹再怎么伪造,也没办法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到的一摸一样。

皇帝身边自然?有能够判断真伪的人。

在京城沸沸扬扬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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