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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的手机传出一声笑,江朋成聋了也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他连忙下床向侍从讨要手机。
拿到手机的江朋成手忙脚乱跑出卧室,离侍从越远越好,视屏对面的人眉开眼笑,他跑得气喘吁吁,没好气,“笑什么笑,你赶紧告诉他们不许管我,不然…”
“不然?”
“不然我生气了。”
江朋成像只气鼓鼓的河豚,看上去有点威胁性,实际上连刺都是软绵绵的,用力戳戳估计就漏气了。
江朋成费劲巴拉找到一间脏兮兮的暗格,正好容得下几个成年人的大小,他钻进去,再把门关上。
眼前发黑,江朋成打开手电筒,作为暗格里唯一的光源,他的脸离手机屏很近,近的能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程雀好像在飞机上,气流声很重,他拉了窗帘,昏暗程度与暗格不相上下,程雀懒散地抬起眼,琥珀似的纯澈,被浅瞳盯上的江朋成马上拿远手机,遏制不住心脏乱跳。
“你在哪啊吵死人了。”
“你猜啊。”
“猜什么猜,都一个月了还不回来,喂喂都会走路了。”
“什么时候?”程雀终于有点活气,他支着下巴的手曲了曲,“这么快。”
“走得不太好,总是摔,摔了就哭,哭个不停。给她铺个毯子再摔就不起来了,一直趴地上流口水,很笨。”
江朋成变得话唠,可能是待在岛上养病太无聊,侍从都是哑巴人,没有对象可倾诉,有时逮住只会叫妈妈爸爸的女儿可以说一下午,无非说点你爸怎么还不回来,喂喂怎么像妈妈一样好看。
这下好了,最佳选择就在这,他把手机放到腿上,盘着腿背靠墙说个没完没了,说到无话可说,孤独感漫溢,他突然呜呜地贴近手机,皮肤贴着冰凉的摄像头。
“赶紧回来,我好想你,下次走能不能把我带上。”
程雀嗯一声,指腹摩挲屏幕肉粉的肌肤,江朋成转头,屏幕只剩下他乌黑水润的眼睛,程雀郁闷的模样恰好被这只眼睛看见,江朋成立刻喜形于色,笑得眼尾飞红。
“程小鸟,你是不是也想我?”
“想啊。”
程雀点头,拖着下巴的指骨有意无意抚过下唇,江朋成莫名感受到暗示性意味,他故意把手机倒扣在地板,蹭灰的运动裤褪到膝窝,跪坐的姿势压麻小腿,他分开绵密的腿根,狭窄的空间静得出奇。
江朋成轻车熟路地往下摸,摸到一片湿热的触感,握住性器随意撸动两下,没有排解的欲望不断叠加,他俯身跪趴在手机上,“我说那么多,轮你说了。”
程雀望着漆黑的屏幕,捕捉到细微的布料摩擦音,他没有按江朋成的要求开口,而是拿起手机亲了亲收音筒。
江朋成听见微弱的啾啾声,他想看看程雀在做什么,潮湿的手抓住手机又松开,不能让程雀看见自己在干嘛。
他夹紧的腿根抖个不停,好不容易分开一只手的宽度,姿势别扭手指却塞不进去,本想听程雀的声音疏解,偏偏程雀像被毒哑了一个字也不吐。
“平时嘴巴挺贫,现在又不说了。”
江朋成无奈地扯扯嘴角,地上的温度和他的皮温成反比,冷热交替脑子都迷糊了,还是第一次用女穴手淫。
江朋成拨开滑溜的阴唇往缝隙送了半根手指,再放入两根全身心投入地抽送几下,他呼吸声渐重,暗格的墙壁凝了一圈哈气,身上的衬衣湿得透明,紧包白花花的胸乳,奶尖肿得厉害。
江朋成情动地贴墙轻蹭,体内像有火把在自燃,他捻住挺立的圆蒂用力压下,反复揉弄,憋到极致的甬道被刺激得挛缩搐动,几股热稠的暖流从穴口渗出,顺着臀肉滴落。
江朋成沮丧地抽手,躺到地上摸手机,程雀中途断线,可能是飞机上信号不好,他心里酸涩泛苦,这是找了个祖宗,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永不着脚。
他擦一把不存在的泪,把红烫的脸颊放手机背散热,空荡的不安积攒到极致,他抱住膝盖阖眼,想程雀是真的,他从来直言。
睡得毫无知觉,裤子也没穿好,有人撬开暗格的门,他下意识闭着眼拉下衣摆遮屁股,免得侍从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门又悄悄关上了,柑苔香席卷,像薄荷发凉的身躯抱住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江朋成张大眼,不可置信地蹬腿,刚想说话就被捂住嘴。
他只能唔唔唔发出疑惑,黑暗里程雀弯弯眼睛,蛇一样盘绕江朋成的双腿,“不要说话,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江朋成急切地抱住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等吸饱冷香,他捧起程雀的脸蛋,看不见方向地亲在人的鼻梁上,佯装生气,“下次再走这么久就杀了你。”
程雀浅笑,环着江朋成腰的手朝下探,光溜溜的下身不着片缕,很轻松地盖住软烂的穴口,他咬一口江朋成领口下的肩膀。
“原来你叫我说话就为了干这个,多久了?”
撞破原型的江朋成轰地从头红到尾,头顶都冒开烟了,他的嘴毒变得磕绊,“很奇怪吗?你再笑一个试试。 ”
程雀见好就收,手上富有技巧地把玩高潮过一次的女穴,把江朋成挤到小角落,“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
江朋成岔腿任他搞,指尖抠到一处蚕豆大小凸起的软肉,腹部酸麻想合腿,程雀玩不够地凌虐那块肉,江朋成哆哆嗦嗦地往他手上坐,也不管这只细长的手会不会被自己坐断。
没关系反正自己瘸一条腿,等程雀断只手,走出去谁不说绝配。
交合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江朋成不知廉耻,爽到了就叫,暗格就像私人影院,三百六十度回荡他淫浪的叫声。
程雀凑过去接吻,江朋成迫不及待圈住他的脖子换气,湿滑的舌肉难舍难分地渡进口腔,程雀的唇尖被嘬得发麻,泄出一声疼音,江朋成听了变本加厉地吸他的手指。
看他一身骚断骨的劲,程雀欲言又止,想笑怕被骂,但又觉得江朋成可爱,于是再次搂紧他,咔哒一声解开腰带,一点点钳入翕张的肉缝。
江朋成喉咙舒服地哼几声,大腿夹住程雀的腰把他含得更深,他嗓音像泡了水,“全进来了没?”
程雀捞起他的腰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抱着把人压下去,江朋成身体又陷下一点,性器彻底捅进体内,程雀吻住他的嘴,吃到他惊喘的气音。
“没有呢。”
江朋成报复地拍打他的背,很轻,像捶背,程雀不紧不慢操他的穴,顶端招惹肉嘟嘟的宫口,戳一下就抽出去,怎么也操不到爽点的江朋成急得红了眼睛。
“程雀你这么累吗?”
“对,你给我敲敲肩,我就有力气肏你了。”
江朋成将信将疑地帮他敲肩,青年人的身架子薄,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