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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咬上鱼饵,他如程雀所愿说出那句承诺,“我没有等你的话,你做什么我都接受。”
程雀低低轻笑,走出树荫,墨黑色的影子蜕皮一般从他身上剥落,江朋成失去拥抱的温暖打个冷颤,程雀步步后退,他跟上去,活像古代民间被女妖勾了魂的短命鬼。
“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程雀手探入江朋成的领口,狠力一拧他敏感流奶的乳肉,江朋成已经感受不到这处的知觉了,他痴迷地盯着衣服下游走的起伏,乳肉被捏得变形溢出指缝。
甲缘抠挖泌乳的乳孔,江朋成额角抽疼,耳根却红了,程雀看到他脸上的细微变化,饶有兴趣地拿出手搭在他嘴边,江朋成听话地张开嘴仔细舔。
母乳无味,江朋成吃自己的奶吃得津津有味。
“我给了你太多例外,这次也一样。你的老师,师母,还有你的两条腿,三选一。”
江朋成被一句话打回原形,呆滞地盯着沾奶渍的手,程雀的话音刚落,他竟生出两腿易主的错觉,两条腿比起两条命太过轻贱,他不能把许优林芷玉拉下水,程雀一定会他们生不如死。
“选好了吗?”程雀坐上长椅的坐垫,他很喜欢十指相扣,尤其是江朋成的左手,“戒指呢?线人没看清是谁扔的,那就两个人一起沉塘吧。”
“你安插眼线在老师家?”
江朋成浑身的血都在倒流冷却,与他十指相扣的哪是人,分明是条瑰丽的蟒,蛇信子滑过他疤痕淡化的无名指,“家政,来客,学生,维修工,每一个造访者都是我的眼睛。”
“两个月时间,你像个傻子一样当林芷玉的小白鼠。”
几个月前脱离监禁,程雀安排的每一名线人陆续寄来信息:江朋成的好老师们秉着治疗的幌子施行精神折磨。信封里附加几张日常照,瘦骨嶙峋手臂扎满针眼的江朋成蜷曲在阴暗的床头。
程雀光是联想江朋成被大着肚子灌药,就足以令许优死千万遍。
江朋成魂不守舍站在原地,程雀系好脖子上的绾结站起身,倾身在他唇上咬了咬,委屈嘟囔,“回去吧,下次见我就是你做好选择的时候,你不会让我失望吧?朋成。”
江朋成脑袋垂得很低,身体无意识点头,程雀满意地放开手,纯情地贴住他的脸蹭蹭,像只乖矜的猫,“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爱你,程雀。”
江朋成瞳孔空洞,回答认真。
第28章 26无与伦比的恋人(中)
江朋成的背影变作小黑点,程雀换了个坐姿,后脑仰靠着椅背,长发洒满灌木丛的叶片,他点根烟夹在瓷白的指缝间,盯着它燃尽的雾气出神。
很长时间,长椅左侧多了个人,程雀顺手把烟头碾在那人的手背上,皮肉烧灼的滋滋声听起来像烤肉,男人没吭声也没反抗,烟灭后程雀转身笑笑,“还挺能忍嘛。”
男人的相貌与江朋成并无二致,刀刻的俊戾中莫名多了邪气。
江又成也笑起,完美复刻兄长的犬牙尖,他捏扁熄灭的烟头,把玩掉出来的烟丝,烫伤的皮肉凹下一块新鲜的红肉,“我哥的滋味怎么样?程少,我可是大功臣啊,间接把他送上你的床。”
“你比你哥聪明,江泱最终选择你没有错。”
程雀指尖抵着眉骨,绵软的绸缎随动作起皱,他的眼尾绯红,姿态散漫,全然没把江又成放在眼里,“这次仗着你的脸当我瞎了,下次再打你哥的主意我会撕了你的皮。想了想,还是留给你哥亲手动手更好。”
程雀嗓音温情蜜意,喊打喊杀都像在调情,江又成大直男粗神经没被他骇到,识相地承了这份情,临走非要嘴贱插一句,“我外甥女呢?我爸都不知道他当爷爷了。”
程雀笑眯眯的,“你和江泱都滚。”
江又成偏要留下碍眼,兄弟俩这点倒是出奇像,贱出汁,“你们同性恋能不能节制点,下次不要在公共场合车震和野战了,”他故作惊奇地遮嘴,“我哥这么变态的人都能被你掰弯,程少好本事。”
程雀弯弯嘴角,敲出一根烟掸掸,“你们都听说啦?真难为情。”
江又成顿时恶心欲呕,一想到江朋成顶着和他一样的脸承欢胯下就想吐,他火速退场,不想再当一次人肉烟灰缸。
程家的车暂停汽车站大门,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门,江朋成插着兜从车里出来,阴冷的夜风吹疼畏寒的膝关节,他顾不上矫情,紧赶最后一趟开往蔚城的夜班车。
35座的大巴入座十几个中年人,皆是进城务工的回乡农民工,还有一个鬼祟的黑衣男,男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帽檐压得很低,下巴颏瘦削,怀里抱着沾土的防水手提包。
他的气场过于压抑,周边九宫格内无人敢落座,间隔最近的倒数四排坐了对父子,儿子不超过小学的年纪,父子俩只买了一个座,正挨着相互取暖。
四个小时的路程,司机中途停车休息,小男孩跳下父亲的大腿蹲在过道自娱自乐,几分钟后司机发车启程,提速的后坐力推着他往后车厢滚,跌跌撞撞被一只手扶住,他吃疼地眯眼睛。
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学生来说,眼前的男人称得上阴鸷,困兽似的眼窝熬得殷红,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却不带半丝攻击性,男人试探着抚上他撞红的脑袋,咬破的嘴唇动了动,“撞疼了吗?”
男人的手心温热细腻,小男孩放下戒心,圆白的腮帮子笑得圆嘟嘟,“不疼的,谢谢叔叔。”
一大一小相对无言,小男孩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男人听了拉开手提包的拉锁,找出一块没拆袋的吐司,小男孩被教育过出门在外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可男人眼里慈爱的光芒实在盛艳,他动摇了。
“我在远州一小读书,今天周五爸爸接我回家,后天周末再回来上课。”
小男孩边吃面包边出卖隐私,弹指间江朋成连他叫什么名字几岁家住哪读几年级都知道了。江朋成觉得好笑,帮他擦嘴,末了提醒,“不要和陌生人说这些,万一他是坏人呢。”
“那你是吗?”
“我是啊。”
天真的小孩作委屈状,含在嘴里的面包吃也不是吐也不是,江朋成哑然失笑,揉揉他的脸蛋。
他的父亲睡醒发现独苗苗不见了,吓得跑过来扯男孩的手臂,“乱跑什么,小心被人拐了掳去卖器官,就不能听话点吗?!”
“爸爸…”小男孩后知后觉哭,手里还捏着没吃完的面包,被他爸拽回座位教训。
江朋成缓慢驼下背,头抵着前座的靠背,小男孩哭了一会儿被父亲哄睡,他迷惘地盯着窗外连贯闪逝的路灯。
数年前第一次出任务,江泱摸着他的头说,听话点,不要让我失望。为了这句话,他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