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的嘴紧张地看向声源,置于程雀两侧的腿猛地夹紧,潮喷突临,肉道收绞榨取开拓它的性器,贪婪地吮吸前端的穴眼。

程雀一下下凿开痉挛的软肉,千万张小嘴的包裹带来无边的快感,他被吸得呻吟,“江朋成,不想再生的话就岔开腿。”

江朋成没有思考能力,抽搐着投入程雀的胸怀,“不好,不听你的。”任他射了自己一肚子,注入彻骨的柑苔香。

交合处粘稠得拉丝,下肢水灾泛滥,程雀掌心除了奶汁还有江朋成的精水。

微软的阴茎轻韧地顶弄松软的穴心,江朋成舒服地轻蹭程雀的胯骨,细腻的腿肉摩擦生热,绯红的痕迹被程雀掐揉,留下暧昧的手印。

程雀情动的五官朦胧清纯,温热的薄汗蒸发绵长的馨香,系在颈侧的绾结晕开旖旎的血,江朋成心脏疯狂跳动,贴合程雀的唇瓣用力厮磨,唇舌纠缠的咕啾声交换奶味的唾液。

唾液滴上江朋成胸口,烧灼的文身被奶渍染得深浅不一,程雀趴在他的胸前喝奶休憩,江朋成没有坐月子这一说,紊乱的激素使得他出不了奶水,今晚的刺激下乳水泉涌,女儿一口也喝不上的奶尽数填充她父亲的胃。

第27章 25无与伦比的爱人(上)

“我吃药了,奶水不能喝,”江朋成想起来止痛药的事,程雀冰滑的头发穿梭五指,降低了燥热,摸起来很舒服,“喝了对身体不好。”

程雀喉咙里嗯一声,抽离他的穴道,白精流出体外,江朋成自觉凑过去给他舔干净,处理好主人的衣冠,程雀恢复一如既往的华美。

揉皱的运动衣胡乱穿好,江朋成瞟眼程雀,扶着墙根站立,程雀无喜无悲玉观音似的不说话,须臾他点了根烟,往远处走,江朋成心慌地喊,“你去哪?”

程雀抬抬手腕,烟雾缭绕,江朋成跟上去,程雀又走开,他再跟,你来我往兜兜转转把巷子都逛遍了。

程雀无奈掐灭烟,“看不懂?你不能闻。还是你不跑了,打算跟我回岛?”

“不是,计划黄了我要回蔚城,喂喂在等我。这个还你,我没用。”

江朋成去银行查过这张卡,归程雀名下,金额需要掰指头数,本想杀了江又成再把银行卡转交给白川,他不想欠人情债,谁知遇上程雀,直接物归原主也好。

程雀气极反笑,城府深沉的江泱怎么生出的儿子一个赛一个蠢,给江朋成多少次机会他都会头也不回地踏上死路。可喜可贺的是,江朋成不小的年岁能保持孩童的心性属实可爱。

程雀有点头疼,他走近江朋成,没理那张卡,攥着人的兜帽拽过来,面孔凛若冰霜,“你和哪个男人生的。”

“什么?”江朋成迷惘地眨眼,程雀的怀疑让他愠怒,“程雀你有病吧,说什么鬼话。”

“好像是我,”程雀漫不经心点头,这让江朋成有种挫败感,他提起江朋成的领子拖出巷子,入目古色古香的庭院,“宝宝的妈妈都心知肚明爸爸是谁了,却想着远走高飞。”

“你管我呢,结你的婚去吧,操!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不伺候了,带着你的大小姐脾气滚!”

狗急了跳墙,江朋成急了咬人,红着眼睛捶打程雀肩肘,程雀听了也不恼,轻飘飘剐他一眼,握住他胡作非为的两只手,“给你一次机会,选对了,你的老师师母可以安享晚年,选错了他们会…”

点到为止,江朋成不至于蠢到图穷匕见都听不出来,他可能真的验证了那句一孕傻三年的谣言,悟了半晌气急败坏地抱住程雀的手啃咬,“你试试看!”

“你也试试看。”

程雀一字一顿,不收手,江朋成两颗尖利的犬牙没有使力,过会儿又像小狗一样舔咬出的牙印,把那块皮肤嘬得红通通,他的眼眶也红红的,泪珠子咕噜噜滚下来,“我怕那个男保姆对喂喂不好,我必须回去了,你不要生气了。”

程雀明知江朋成野死的心根本收不回来,还是伸手揩去他眼皮的泪花,江朋成瘦得油尽灯枯,肋骨根根分明,仅有的几两肉全长屁股上了,程雀抱他都嫌硌。

“你满嘴谎言,我该怎么相信你。”

“那你和我一起走。”

这话说得像私奔,江朋成及时住口,程雀神色平静地戳戳他的脑袋,虚情假意开口,“走不成,你说得对,我的未婚妻在等我。”

“那我们算什么。”江朋成又气又急,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道德感,“偷情,艳遇,出轨?”

“偷情,你是我的情夫,不要告诉别人。”

程雀给出正确答案,竖起食指贴上情夫的嘴唇,江朋成气地跺脚,触及抽筋的小腿呜呜蹲下来抓程雀的袖口,他咬牙,“我恨你,以后喂喂就是单亲家庭了,你们程家离她远点。”

喂喂,听起来太萌了。

程雀叹气,漂亮的脸布上疲乏,嘴角依旧有笑意,酒窝盈盈,眼下有两弧浅浅的卧蚕,挽在耳后的鬓发垂落,贴着颊面的发色有如蜜糖,像朵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她会不会和你一样傻,没关系,她以后不用成婚,不需要组建新的家庭,这辈子的身份只有女儿。”

程雀陷进沉思,睫毛撤下阴影,江朋成挽上他的臂弯,像傍晚余晖中少女做的那样,不知不觉嫉妒了这么久。

交叠的身影被拉长,投射在庭院的石板路上融为一体。

江朋成忽然控制不住心悸,他放下手退离程雀,退到没有光亮的树底,程雀走入树底,影子被吞没,他扣住江朋成戴戒指的那只手,即便戒指荡然无存。

江朋成颓然地靠在树干上,记性差到想不起半个时辰前发生了什么。

他望着光秃秃的无名指,想起了催眠疗法的暗示诱导,治疗完毕后林芷玉的倒数九秒,刺穿瞳孔的强光手电,还有疗程两月的白色药片。

粉饰太平的亲情下是新一轮的拘禁。

突然像有虫豸啃噬他的脑神经,江朋成弯下脊背,柑苔的气息无孔不入,每嗅到一丝便加深一分创痛,他挣开程雀的手,头疼欲裂地抱住脑袋哀嚎。

程雀的手靠近,他惊恐万分地恳求,“不要过来!太疼了,”他看见程雀停滞半空的手,心口漏风似的空荡,“求你不要过来。”

江朋成的泪水濡湿领口,疼得眉头紧蹙五官扭曲,眼见程雀真的后退了,他反而心有不甘地忍着剧痛扑上去抱细直的小腿,“别走,别走,我好想你。”

“回去吧,去看孩子,其余的事我会处理好。”

程雀捧起江朋成的脸垂怜地吻,吻他掌印膨大的脸颊与湿黑的睫毛,手环住江朋成的腰背虚虚抬高,亲昵的吻消失了,“不过你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江朋成贪恋不多时的温存,有什么在暗中越轨,他枕着程雀的颈窝点头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