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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吐露心声,贱人。

直升机停落郊区别墅顶的停机坪,江朋成给保姆侍从放了假,他回房间锁上门脱光衣服。

江朋成拧开淋浴花洒,全封闭的冷色调卫生间甚至没有镜子的踪迹,他病态地冲洗摩擦被同性触碰过的肌肤,混合了皮肤消毒液的沐浴露蚕食皮肤表层的粘膜层,疼得泛红的刺激感也没能迫使江朋成停下。

卫生间传进卧室来人的动静,江朋成关掉开关,抹去眼皮上悬挂的水珠,穿好浴袍他站到置物柜前解锁指纹,取出医药箱底层的肤色硅胶,江朋成的手不可控制地发抖,他恶心得想吐。

基因没有恶心他太深,起码那处发育不良,色泽浅淡,阴户像一条开裂不见底的道子,留有微不可见的陈伤,江朋成曾经试过用针线缝住,第二针就疼得握不住针,他放弃了。

“哥,洗完了赶紧出来,我有事找你。”

同样声色却大为不同的男音由门外响起,江朋成推开门走出,头发还滴着水。

江又成站落地窗旁看风景,穿了件深色的毛呢大衣,两条腿笔直修长,他的身量脸庞与江朋成别无二致,唯独气质天差地别。

“爸交给你的任务处理完了?”

江朋成边擦头边说,江又成笑起,走到他身侧,“先不聊这个,哥,听说你昨晚顶着我的脸在海岛发疯?”

“你说什么?”

“我们不是小时候就说好吗,顶着和对方一样的脸可不能给对方丢脸啊。哥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妈的。”

江又成笑眯眯地卡住江朋成的脖颈狠力顶到冰凉的墙面,他下了死手,青筋盘踞手臂,想置亲哥于死地的决心不假。

江朋成掐着江又成的小臂,一拳砸偏他的下颚骨,松了力道。江朋成后退一步,喉咙干燥刺痛,他撕着嗓子骂,“你他妈傻逼吧江又成!发什么疯。”

“对不起啊哥,太生气了一时间没缓过来。”

江又成碰碰破皮的嘴角,指尖沾染了血红,他眼底的戾气更深,但还是笑得舒朗。

江朋成弓腰咳了几声,垂在身侧的手臂摸到墙角的实心球杆,他骤然拔出球杆抡向江又成的太阳穴。

“我看你想死了,畜生。”

江又成好险躲过,嬉皮笑脸地退到一堆江朋成挚爱的玻璃工艺品后。江朋成扔下球杆,半湿半干的额发撩到发顶,他坐到沙发上五指并拢勾手。

江又成毫不犹豫坐他身侧,双腿搭在茶几上,甩亮打火机点燃一根烟,他晃晃夹烟的手,“抽不抽?”

江朋成白他一眼,单手撬开提前准备好的易拉罐,一母同胞的江又成仅凭一个眼神就能断定其中含义,他又点了根烟递江朋成嘴边,“记账上啊,你欠我一根烟钱。”

滚。江朋成叼着烟深吸一口,鼻腔喷出的白烟浓郁熏眼,他解开衬衫最上端的几粒纽扣,贴肤的高领打底裹得严严实实。

江朋成慢条斯理地戴上薄如蝉翼的全黑手套,输入桌底保险箱的密码,拿出一把刀。

他抽掉刀鞘,一柄东洋锻造师特制的日本短刀寒光折射,它的刀柄为原木本色,自刀尖到柄尾皆一水的薄,迷人又危险。

“哥,你不想我丢你的脸吧?爸交给我的任务送你了,你去把民安娱乐二代独子的眼睛献给爸,他一定会对你青眼相看的,昨晚的事既往不咎。”

江朋成指尖慢悠悠转动锋利的刀片,他嗤笑,“轮得到你说?没用的废物,你赔出去的地产两只手都数不来吧,江又成,享好你的轻浮和黄赌毒,别的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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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有人问我为什么受这么玻璃心因为一点小事就恨上攻,我啰嗦一下。江朋成因为一点丢面的小事恨上程雀是因为自己身体缺陷+被人叫怕野种装出来的逞凶,迫不及待要向江泱展现自己的能力,自尊心玻璃心。

谢谢大家

下章开大车

第4章 4本垒打上

国际明高近段时间课程加量,程韵选定的院校申请难度不低,她的绩点在合格线之上漂游,但专业水平更进的空间有余。

程韵道别了特聘的外籍教师,从琴房出来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

坐落城中心的校园灯火全熄,安保室的门半敞,程韵自己拿了遥控器启动安全门,她夹着手机联系司机。

电话呼出半途,十字路口的尽头驶来一辆全黑的轿车,她瞪大眼睛呼吸滞停,目睹这辆车直直撞向正在调转方向的程家商务车。

发动机的尖啸声震耳欲聋,空气里弥漫着烧焦的皮革气息,巨大的冲撞力使得驾驶座的司机当场昏厥,血顺着弹射的安全气囊滴流。

浓滚的白烟加剧了深夜的雾气,程韵双腿不自觉退缩,她心里有一股声音不断叫嚣着快跑。

江朋成踢开半合的车门,他跨出一条腿,干净的衬衫领口溅了几滴血,齐膝的大衣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手松松搭在门框顶端,脸上挂着癫狂的狞笑。

“程韵,认识一下。”

她本人甚至比照片美得更为直观,像个不谙世事的象牙塔公主,特别是此时恐惧受怕的神情,为她的美添上一层急需爱抚的滤镜。

江朋成握住程韵的小臂押上后座,他尽量放轻力道免得伤了细皮嫩肉的小公主。

他指挥助理把车开回别墅,江朋成失控的性欲呈露表皮,他搂过紧贴门把颤抖的程韵,睥睨她纯稚的脸,程韵躲闪的瞳孔奇异地让他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我认识你,江朋成。”

“那就不用我自我介绍了,我对你很感兴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江朋成忽略别扭的不适,指尖插入少女蓬松的发鬓,垂首亲吻她纤长的脖颈,程韵尖叫着挣脱他,手脚并用挪到角落,抱住膝盖蜷成一团。

“那是什么…”

她指指后座靠背中央的玻璃瓶,里面的福尔马林泡着两颗浑浊的晶体,随着颠簸的车身上下浮动。江朋成恍然大悟,将瓶子丢到副驾驶,抱过程韵安抚,“眼睛,你没有吗?”

挖眼睛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程韵脸色变幻莫测,我的好哥哥你看上的人是个变态狂。她出了冷汗,掌心虚攥拳头,坐在江朋成腿上不自在地动动,不知道是去哪的路上,隧道的钠灯明黄铮亮,嫂子应该不会把她怎样吧。

问题是片刻前嫂子都把小王撞成那样了,程韵愈发绝望,咧嘴开始哭,她练就了一身只打雷不下雨的好本事。

虚张声势的哭戏把江朋成唬住了,他没有继续逼迫程韵,无语地后靠,抬手稳住程韵腾空的腰。

累了一天,白天去民安娱乐的老宅挖长子眼睛,浸了一身男味,全靠泡妹的意识撑下来,而今妹对着他大哭特哭,都给他哭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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