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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拽过青年大衣的翻领,像被青年说中那样烦躁,“你说这花有毒?这么了解,你种的吧,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这片破花连带你一起烧了。”
“江朋成,你果然和外界的评价一样。”
没由来的一句话,足够生性多疑的江朋成发一晚上疯。
青年转身欲走,江朋成大力扣住他的肩头把他扯回来,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皙白的脖颈,脆弱的喉结在宽大的掌心下滚动,江朋成手一抖,一想到对方是男的他就头皮发麻。
“哪里来的鸭子,卖屁眼的玩意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以为一句话就会把我激得跳脚?”
青年听后轻轻笑了,握住江朋成的手腕蓦然反压,扭剪江朋成的胳膊往反方向掰,江朋成引以为傲的暴力手段被死死压制,疼但是不吱声。
和男人皮肤相贴的恶心比疼痛更令江朋成难以接受,他甩开青年的手,嫌恶地用衣角擦拭手腕,额角青筋暴起,臭鸭子劲儿还挺大,他的肩关节隐隐发疼,“想卖滚里边卖去,保不定哪个老头看上你,我只对女的感兴趣。”
江朋成心情差毙了,再和鸭子周旋下去他嫌掉价,离开时青年的声音半轻不重响起,“江朋成,一会儿见。”
江朋成嘴巴不干不净咒骂遇事不顺,步入会场,他取了服务生酒托上的香槟漱口。
江朋成身处的角落存在感渺小,宴席没开场,宾客不多,几个集团的二代子嗣扎堆聊公开的豪门秘辛。
谈论的主角在漱口,江朋成偏头抓捕关键词,听到野种这个词的时候他活动活动肩颈,掂量一下装饰酒瓶的厚度,不疾不徐靠近,他对准那人的头顶,不留余力地砸下。
酒瓶砸中头颅爆裂的响声清脆,被砸的人没来得及惨叫直挺挺倒下,血水飞溅,一众公子哥又惊又怕地散开,无人敢上前给惹了疯狗的短命鬼善后。
江朋成没管身后的鸡飞狗跳,大摇大摆去了会客厅欣赏程家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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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中烧
江家算半路出家的新贵暴发户,比不上三代同堂树大根深的老钱程家。
白金装潢的会客厅吊盏剔透的水晶灯,金光敞亮的地面摆满玻璃罩隔阂的古董,过曝的灯光晃得江朋成有眼疾的眼球刺疼。
程家董事长的长子喜欢收集古董,年代越久越稀罕,江朋成也喜欢摸两把。
会客厅多了一只纹路繁杂的青釉刻花名瓷,江朋成抱胸贴着玻璃罩,想看出点名头好攀程家关系,万一投其所好讨了程家长子的欢心,岂不是水到渠成。
江朋成留学镀金学的专业归属理工科,他对陶冶情操这类属于赶鸭子上架,附庸风雅。
看了半天没看出点名堂,思绪反被会客厅徒然的嘈杂搅乱,凌乱的皮鞋踩踏声渐近,江朋成借助玻璃反光看清来者。
他爹江泱旁边跟着那个花枝招展的鸭子,江朋成下颚紧绷,扶着桌角的关节发力绞出失血的白。
江泱年过半百不显老态,沉毅寡言,江朋成是他早年风流的产物,遗传了江泱的样貌与不服输的气势,这也是江泱器重这个私生子的原因之一。
江泱叫江朋成过去,江朋成第六感暗示自己这鸭子可能不一般,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不一般,以至于他前面做的所有工作都化作泡影。
“程雀,这是我儿子江朋成。”
听到鸭子姓程,江朋成善存侥幸,程家这么多子嗣,保不定不是程家长子。
程雀看着男人有一瞬失色的面孔,水光波动的眼瞳泛滥戏谑,他笑着伸出手,单面颊侧陷下浅浅的窝坑,“你好,我是程则的长子,程雀。”
称得上假痴的笑容,明眼人都知道程大公子在维系明面的客套,而受客似乎不接纳,江朋成皱起眉低头,眼底的手骨骼秀长甲面珠润,找不出半点疤茧的痕迹。
程雀的笑像在讥讽他的不自量力。
“江朋成,你愣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江泱厉声呵斥,被拂了面的程雀面不改色收回冷落半空的手,江朋成面如土色,后槽牙狠咬,右手插西裤口袋没抽出来过,摆明了不给程雀好脸色。
江泱深谙儿子是个聪明人,脾性恶劣点无伤大雅,偏巧不明白江朋成今晚是中邪了还是被鬼上身了,把他亲手牵的线毁得一干二净。
气氛焦灼,江泱没耐心再耗下去,同程雀道声歉,招呼助手带走江朋成,先一步去了露天会场。
谁知江朋成犟脾气上来,伙同两个成年男都无法领走他,一左一右圈着江朋成大臂的助手好声劝慰,江少走吧,这里是程家。
“这是谁家都不顶用!”江朋成胸膛起落不定,瞪着程雀的眼裂猩红,他蛮力挣开双臂的禁锢,逼近从容的程雀。
“你装什么,娘们儿唧唧的,最恶心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不要让我再碰见你,不然我就把你漂亮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
“好,很期待和你下次见面,朋成。”
程雀脸侧的笑涡深了点,连带眼尾也愉悦地勾挑,瑰丽如蛇蝎,暴怒的江朋成无异于一头自寻死路的野兽,很有观赏价值。
亲昵的称呼惹得江朋成浑身不适,他反感地撞开伫立不动的程雀,擦身而过时发觉对方比他高了些,周身混合苦调的柑苔香和冷甜的馥奇。
江朋成火气更旺,他咬着牙诅骂程雀胯下的二两肉全长个子上了。
程雀错身望他,闻言不恼,反而问他,“江先生对男人的性器官很了解?”
助理在江朋成再一次发作前拦住他,宴会即将开场,做东的程雀必要去会客,他看了江朋成最后一眼,笑意不减,出门前江朋成还在以下贱性交等词汇褒奖他。
公关经理在会场后台等候许久,同程韵交流了宴会关键节点,酒水服务一类固不可少。
少女穿着国际明高的校服,西式的短裙制服勾勒未发育成熟的胴体,稚气未脱的脸颊有两颗酒窝,甜美朝气的磁场萦绕后台,没有工作人员不喜欢她。
“程先生。”
经理忽然停口,向程韵的方向鞠躬。
程韵不明所以地回头,高束的马尾大幅度晃动,她笑着小跑到门口,抱住程雀的脖颈撒娇,“大哥你来了,事情我都安排好啦!”
程韵扬起脸,一副等夸的架势,程雀脱下大衣递给她,会客的笑脸被冷然取代,笑久了面肌发酸,他掀起与发色同样发浅的睫毛瞭幺妹。
“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
“程雀你真没意思。”
程韵一屁股坐他边上,沙发陷下凹褶。程雀不解风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自我调节一下,靠住程雀硬邦邦的肩胛说,“哥你这样怎么给我找嫂子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