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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名:你变乖了

作者:袁门

简介:疯狗人渣恐同0x权贵貌美深情1

江朋成前半生不计后果地用烟头烫人,挑断弱者的筋脉。江朋成后半生衣不附体,跪地舔鞋求程雀放过他。

遇见程雀的江朋成生活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难以启齿的性器官,将他赶尽杀绝的家族,以及带有程雀血脉的孩子在他子宫里悄然而至。

可惜他痛苦却无力,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恨里妥协,有如斯德哥尔摩患者。

*直男烂人受被位高权重攻压制的一生*

排雷:**强制爱**。**生子**。脏话含量很高,受非常不尊重女性。三观不正。攻很公主。

**看不下去的没必要和我说**

第1章 招摇过市

翡翠色的酒店顶楼环境昏暗,厚重窗帘遮蔽的落地窗旁坐落一套真皮沙发。

沙发尾坐了一个男人,走线齐整的手工西服包裹着肌肉起伏的身躯,一丝不苟的发型下面孔俊逸深刻,他的虹膜漆黑羞明,嘴角挂着微妙的笑。

江朋成垂眸看地上哆嗦的中年男人,放下交叠搭在茶几边缘的腿,崭新的皮鞋底踩住他拔了甲的指头,碾碎的关节咯嘣脆响,血汁漫溢,中年人剧痛地哀嚎,饱受摧残的手逐渐变形。

江朋成皱眉拉长调子,“很疼吗?是不是骨折了,我看看…”

他起身猛地抓起中年人不成形的手查看,单手插着兜,姿态惬意,仿佛在打量一件廉价的地摊货。

中年人疼得面目扭曲,正要挣脱,下一秒江朋成抽出插兜的左手,朝身后打手势,沙发后的助理快速呈上明晃晃的短刃刀柄。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江朋成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我给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他妈居然要杀了我!”

男人讨不到饶索性破口大骂,江朋成啧一声,说我都让你别动了,到时候割到大动脉死了咋办,傻逼。手起刀落,男人眼睁睁看着手腕绽开血花,温热的液体在地毯上聚了一滩红。

江朋成面对男人嘶声裂肺的哭嚎没有半分动容,他笑着拽起男人拼命隐藏的右手同样挑断它的手筋。

完事江朋成一脚踹在男人胸膛上蹭干净鞋面溅上的血,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不绝于耳,江朋成没给他继续张嘴的机会,抄起烟灰缸轻而易举地砸破他的脑袋,顷刻安静。

“恶心死了,沾了男人的血。”

江朋成招招手,贴身秘书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上前,展开消毒毛巾帮他擦手,助理嗅见他的不爽,手疾眼快地处理好不知死活的男人。

“甜希,还是你好,和死男人待在一块空气都是臭的。”

江朋成搂住甜希纤细的腰杆,手指松松搭着她的胯骨,包臀裙白衬衫装束的女人柔柔一笑,江朋成忽然贴近她的耳廓,耳鬓厮磨,无不温柔,“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挑断手筋当个废人。”

甜希脸色唰得白了,染了美甲的手抚上江朋成的胸膛,杏眼包一泡泪,楚楚可怜地摇头说我不会背叛您的,江总。

江朋成揽着甜希瘦薄的肩头玩弄她耳垂上镶钻的耳坠,瞥见她领口下暧昧的吻痕,语气放软,“你肯定不会啊,傻叉。不过女孩子我可以网开一面,烟头烫一下长长记性就好。”

“去,戴罪立功的时刻到了,就罚你……”江朋成闲得无聊给小秘书安个假罪名,“罚你再给我找个妹妹来,晚点我们玩双飞。”

江朋成道德底线极低,廉耻两个字认不全,好几天没发泄憋得要死,他坐在办公桌的桌沿上摸甜希丰满的胸脯,指尖插入衬衫纽扣之间的缝隙,陷入一片软腻的乳房。

甜希吓得后退一步,对上江朋成突沉的神色,眼底翻涌的暴戾证实他没有在开玩笑,并且耐心有限。

“江总,你喜欢什么样的?”

“身材好的,年纪小的,最重要的要像你一样经验丰富。”江朋成手贱地拍一把甜希挺翘的臀部,双臂抵着桌面向后撑,舒展宽阔的肩背。

甜希转身出门给拉皮条的张烁打个电话,又被江朋成叫回来,他翻出文件夹中夹带的一张寸照,甜希接过照片,照片里的少女全然一副刚成年不久的状貌,脸蛋标致无比,三庭五眼透着一股涉世未深的天真。

照片背面写了大名,程韵。

“要她,请过来和我玩玩,国际明高三年级的。”

按理说江朋成还算程韵校友,只不过早毕业了七八年,前段时间校友会他回去了一趟,优秀在校生名单裱了程韵美照,美得江朋成当场走不动道。

这么小的嘴巴,口人一定很带感。

“到时候我在床上多宠宠她,你别吃醋,毕竟她是第一次。”

江朋成手支着下颚骨面无表情吩咐,甜希点头应答,起了一背冷汗,却又不敢说什么。乖怯的金丝雀深得江朋成心,他误以为甜希吃醋,掏出副卡塞她胸衣内,他对女人向来阔绰。

“去买点喜欢的,给小女孩也带点,你们姐妹之间要好好相处。我晚上还有事,不回来了。”

晚上有场程家开办的海岛商务宴,江朋成作为江氏集团最受瞩目的长子继承人必须到场,他回家换了身正装。

江朋成切实长了副好皮囊。

漆黑不带光的头发被造型师有意用发胶梳侧,露出全张脸的五官凌厉极具攻击性,西装马甲的型号小了点,勒出腰身肩胸韧性的男性线条,他扣上袖口的深色纽扣,随口说,要是有个异性的我,一定娶回家当老婆。

走时特地命令管家把他旧衣服烧了,一股男人味。

海岛需要乘船上岛,江朋成心高气傲嫌船太颠会破坏发型,所以登了直升机上岛。

落地时天际一片漆黑,灯塔亮起巡逻灯,满岛奇形怪状的花,江朋成摘了一朵白的凑近看,不香但是摸起来冰冰凉凉。

他刚要扔,身后多个人。

来者一身雪白的西装,肩披米色大衣,外露的肤色冷白,海风吹拂栗色的发梢,他的骨相立体皮相明丽,体态颀长高阔。

融融月华下青年的容貌堪比希神自怜的纳西塞斯,气质截然相反,高洁犹如教堂未上任的年青神父,满岛的奇花异草在他的比对下黯然失色。

此时青年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朋成,瞳色掺了华贵的金,江朋成回以不屑的白眼,没有男人样的男性在他心底自动开除男籍。

青年俯身捡起地上死去的花,姣好的轮廓被灯塔照亮,他的声线凉薄,“没人教你吗,不要随便摘有主的花,更何况你不知道它有没有毒。”

“一朵破花我想摘就摘了,唧唧歪歪什么。”

再和同性多说两句话江朋成会当场呕吐,他表情难看,突然有种头晕反胃的幻感。

江朋成背靠花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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