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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舒书木一拳锤在他胸口:“我会计较那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吗!”
谢思文立刻改变话术:“肯定不是。那是出什么事了,能告诉我吗。”
他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真诚,但是舒书木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个小孩是他的吗,舒书木也不能确定。
就算是他的又怎么样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是正常的女孩,就算他跟谢思文是普通的恋爱关系,就算没有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难道他还要让谢思文这个年纪就来负责一个小孩。
告诉他什么用也没有,只会更烦人。
舒书木掐累了,倒在沙发上。
为了让他躺得更舒服,谢思文自觉下去了,蹲在边上看着舒书木。
“木木,你没睡好,脸色都变差了,在这里睡一会儿吧。”
舒书木这脸色短期内是好不起来了。
就跟大部分失足少女一样,他下定决心,这个小孩不能留。
扬名立万的目标还没步上正轨,就在大一给别的男人生小孩,这怎么能行。
生小孩又不是种韭菜,种子埋下去,风吹日晒就能长。
小孩是活生生的人,生下来了还要养,要吃要穿,还要念书,舒书木一想到就觉得头晕了。
就像小时候掉牙,忍不住去舔那个漏风的口,现在一想到怀孕了,他就忍不住去摸肚子。都已经能摸到了,不知道打胎药能不能打掉?
最好还是去医院做b超,让正规的医生来做吧,不然再感染了什么病怎么办。
舒书木每天都魂不守舍,脑子里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晚饭吃到爱吃的菜,好不容易高兴一点,谢思文给他盛了一碗汤,他一看到谢思文,就又开始冒火。
“用你盛,我没有手?”
舒书木现在十分敏感,谢思文搞什么特别待遇,难道发现他怀孕了?
谢思文脾气比不倒翁都好,并且已经有些了解到舒书木的喜好:“舒老师讲课辛苦了,我受益匪浅,孝敬老师是应该的。”
听到这话,舒书木果然气顺多了,捧起了汤喝,接着思考。
这到底是谁的种!是不是白锐的,跟它爹一样阴险狡诈,偷偷藏在他肚子里!
他制定了计划表,准备去医院打掉,得抓紧了,不然赶不上回家过年。
晚上躺在床上,舒书木正在检索哪家医院打胎比较靠谱,突然,他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动了。
舒书木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受,把他吓了一跳,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试着把手放在肚子,轻轻拍了拍。
抬眼看到手机页面还是如何打胎,他怕肚子发现似的,慌忙把手机盖下,闭上眼睛睡觉。
假寐了几分钟,肚子安安静静,他又掏出了手机在被子里悄悄浏览。
这时他好像又感觉到肚子里有动静了。
舒书木有点崩溃,他干脆坐了起来,抱着肚子认真相谈:“我知道,打掉你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我也没有办法,你看看我,哪有条件生你。要怪就怪你另外那个爹,随随便便把你弄出来了。你离了我早点去投胎下一家,眼睛尖一点,找个幸福美满的,别再找我这种了,生下你健不健康都不知道。”
肚子真的变得安静下来。
舒书木不知道它听进去没有,他想说,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或者答声好,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像在发疯。
但是之后肚子就真的都没有再动过了。
舒书木觉得,这是一个很识相的小孩,因为他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吃得好睡得好上厕所也好,它甚至几乎没有动,除了怕被打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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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昨天睡着了>_
第47章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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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书木几次三番计划去医院执行,却总是拖拉。
明明他平时是执行力这么强的人,却不知为什么,总是迈不出这一步。
因为他有隐疾,家里条件又不好,这样两种原因加起来,让他总是有点害怕医院。
说是医院,他就医的更多经历,其实都是在卫生院。
在消毒水的气味中,看医生代表着被剥开来探究,代表着沉重的现实,代表着无可奈何的叹息。
舒书木强迫自己下定决心,因为不然又生下一个小孩来,面对的还是像他一样的情况。
没有好的生产条件,就算顺利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面对无尽的烦恼。
舒书木跟谢思文谈好了放假的日子,显然谢思文很想他留下来,不过毕竟也没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回家过年。
早上,舒书木穿了一件比较新的文化衫,给自己打了几遍气,背上自己的行李袋。
他偷偷提前一天溜走,因为谢思文给他买了机票,还非要送他去机场。
送什么啊,他又不是今天走,他还有要事要办呢!
他找了一家看起来很靠谱的三甲医院,打电话预约了门诊,想来经验丰富的医生见的事情多了,对他的情况应该也不会大惊小怪。
他还预定了医院旁边的快捷酒店,准备搞完休息一下再回家,免得被家里人发现了。
希望在除夕夜之前能恢复正常。
舒书木摸清了谢思文的生活规律,趁着他出门跑步的时候,偷偷拎着心爱的行李袋下楼。
刚走出院子,发现有人站在门口,他吓了一大跳。
天都还没怎么亮,门口怎么会有一辆车,还有人站在边上,跟鬼一样啊!
舒书木差点叫出声,咬着牙定睛一看,居然是应知节。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云淡风轻,好像就该大清早出现在这里一样。
舒书木:“呃,早上好?你找谢思文?”
应知节看了他一会儿,帮他拎过行李袋。
舒书木死死拽着绳子不肯松手:“干嘛,抢劫?”
虽然他看出来了应知节是要送他的意思,如果他真的要去赶飞机,拍拍屁股就上去了,但是他不是!平时出行怎么没见这么多人上赶着护送,他好不容易偷偷干点事,一个两个全找上门来。
“为什么是谢思文?”
应知节这么问他。
舒书木不懂,这问句没头没尾的:“什么为什么,谢思文怎么了?”
应知节看着他的眼睛:“你让关衔也去对付白锐,然后搬进谢思文这里,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天上日月同辉,白色的太阳和灰蓝色的月亮沉在边上水波荡漾的人工湖里,将寒冷的清晨衬得很荒凉,冷风中伫立的应知节也显得落寞。
舒书木进入不了这个情绪,他很急,医生又不能等他一个人,这么耽误下去要是错过时间了怎么办?
他说话跟有狼在后面撵似的快:“什么有的没的,他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