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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节甚至停顿了一下。
舒书木止不住地笑:“应知节,你不会亲!”
应知节掰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恻然:“谁会亲。”
真要排个名次的话,肯定关衔是最会亲的,跟他接吻的时候很难思考别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下,说谁谁被记恨,那当然是说白锐比较好了。
不过白锐那个死样子,很少亲人,直接说出来怕不被相信,舒书木卖了个关子,想要应知节追问他,便说:“告诉你你会气死的。”
可惜应知节并不想听到答案,他选择继续按着舒书木练习。
这次一点也不怜惜,凶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舌尖被吮得都疼。手也不再锁着舒书木的肩膀,而是一路向下,抚过纤瘦的背脊,暂时停驻在尾骨上面揉摁。
舒书木想翻白眼,箭在弦上了还装打弹弓?虚伪!
但是唇齿间被没有留给他发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
“没说要跟你上床。”应知节冷硬地说,“你太随便了。”
那现在是在干嘛,用嘴巴打架?
舒书木踹了应知节一脚:“不做就滚,我回学校了,你下次哭着求我吧。”
应知节还真就松开他,走了出去。
舒书木目瞪口呆,气得挥了一套拳,但是下半身还没平复下来,他只好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在这期间他反复咒骂应知节,突然跑出来烦人的是他,最装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恢复如初,舒书木整理好衣服,气冲冲地离开,也不找大厅了,顺着指示牌往外走。
天色泛出粘粉的橙色,预示夜幕降临,门口还是有许多人,舒书木低着头往前冲,有一辆车很不长眼地挡在他面前。
现在就是叶子飘过都会被他拧碎,他没好气地喊了一句:“看不看路啊!”
车还拦在跟前,舒书木往左边走了两步,它还变本加厉地跟着开了一段。
有病吧,这里又不让停车!
舒书木怒气冲冲地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车让人!懂不懂啊,要是压到我的脚,我会拿起法律武器告你!”
车窗摇了下来,驾驶座上是面无表情的应知节。
舒书木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做作地深吸了口气,靠在窗框上:“哎,这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随便地停在路中间。”
他甚至像检查车胎似的围着车转了一圈,回到应知节边上阴阳怪气地感叹:“啧啧,不仅不会接吻,还不会开车,这么宽敞的路,非要挤在我边上,赶也赶不走。”
嘲讽了一通,本以为应知节会生气地开走,但他并没有,甚至没回嘴,反而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舒书木像打了胜仗的大公鸡,昂首挺胸地坐了进去。
把应知节骂得哑口无言真是太爽啦!
他调整了最舒适的坐姿,双手交叉放在肚皮上,靠着椅背指指点点:“怎么开这条路啊,绕远了,下个路口掉头,别上高架,送到东门就行。”
应知节没理他。
开了一会儿,离学校越来越远了,舒书木坐了起来:“干嘛,去哪儿啊,吃饭去?”
应知节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只把他乱摁打开的饮料杯关上了。
车开得很快,几乎是限速最高,舒书木也懒得问了,反正应知节也不屑于把他卖掉的,又不能跳车,既来之则安之,由于没有电背单词,他看了会儿风景就睡着了。
直到车门拉开,他才醒过来。
应知节站在车门外面,就像上次关衔按着他弄的时候一样吓人。
他们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车库,舒书木揉着眼睛下车,摸了摸脑袋,鸭舌帽不见了,想回车上找一下,但应知节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直接把舒书木抱了起来往电梯里走。
“我的帽子还在车子上。”舒书木没太睡醒,迟缓地说。
“不用帽子。”
应知节抱他上了楼,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
舒书木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没亮,才想起来早就没电了。
他回头:“拿个充电线来,给我的手机充点电。”
应知节没有帮他,而是站在墙边,按了几下墙上的按钮。
大敞着的阳台门自动关上了,窗帘也放了下来,缓缓合上。
舒书木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很高科技,刚想去按钮那边研究,应知节走了过来。
台灯把应知节的影子投在天花板上,显得特别高大,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舒书木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应知节拉着他的腿,把人扯回身边,俯下身亲吻他的脸。
这次他的手直接往衣服里面伸,拧着舒书木圆润的乳头,舒书木呼痛,并没能让他停下来,反而把衣服推了上去。
原本一马平川的胸脯却好像有了些微的弧度,细白的肉十分贴合手掌,被男人玩弄过,稍微有点刺激,乳头就颤颤地挺立起来。
舒书木不经意往下看了一眼,应知节外表看起来不是特别强壮,但是腹部下面顶起的尺寸看起来非常吓人。
他的脸白了白,感觉有点玩脱了,颤颤巍巍地说:“我要上厕所。”
应知节把他的腿打开,握住了他的命门,冷笑一声:“你要生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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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贴!
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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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书木在无数个想起曾经跟男人睡过的瞬间,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似乎这样把他自己也催眠了,感觉就是屁大点事。
甚至都决定要勾引应知节了,跑到人家被窝里解扣子。
可他像个逃兵,出征前自信满满,当应知节真的压在他身上时,他还是会下意识想要逃窜。
他翻身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但这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更方便应知节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这双腿匀称细长,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了,还是被拖了回去。
应知节的手扣住他的关节,不许他随意乱动,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还是穿着整齐的。
既然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舒书木想,反正本来也是准备献身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慢慢把放在应知节喉口抵抗的胳膊放下了。
毕竟他也就稀罕这个身体,同为男人,还能不懂那些心思吗。
如果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