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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破烂烂的运动裤边缘伸进去摸,从臀逢向里探去。掌心的温度好像特别高,一路烫过去,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不要男人,他底下的小穴可要,似乎还记得这个卖力取悦过他的劳动力,不等被拜访就微微湿润了。
关衔求偶的时候像狗,被打被骂都没关系,但要是求不着,就不像狗那么温顺了,另一只手钳制着舒书木的腰身,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摸到违背主人意愿热烈欢迎着外来者的穴口,关衔轻轻笑了一声。摩挲着安抚瓣肉,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舒书木努力并拢颤抖的膝盖,两手攀在关衔的手臂上支撑身体,想要停止这淫乱的行径,却不自觉抬起了屁股,
太超过了,外校的体育馆休息室,潮湿的下午,无人问津的角落。这是运动员休息的地方,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但是快感却并不轻易放过他,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
“看来不是上次不清醒的原因才那么湿的。”
关衔声音里的笑意像鱼钩上面鲜艳香浓的饵,随着水波悄然起伏,比活泼的小鱼还诱人,只要看了一眼,就会情不自禁想要去咬。
他的未来也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翻出肚皮来任人掌控了。
“叮叮——”
舒书木的手机响了,很古老的铃声,现在几乎没人会用这个。
关衔帮忙,把手机从他的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嫌弃地说:“这是什么古董,海里捞上来的?我给你买个新的。”
舒书木终于不再被他的手强硬地扣在怀里,一把抢过了手机。
上面的消息是白锐发来的。
“今晚,有空吗?”
两个人挨得这么近,关衔肯定也看到了。
果然,他问道:“他找你什么事?”
舒书木突然想起了自己伟大的计划,这个计划甚至在扩大。
还含着别的男人的手指,舒书木奋不顾身,狠狠地为白锐戴上一顶颜色漂亮的帽子。
他答非所问:“他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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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比较忙,催更就行,千万不要等,还是算缘更。
关股涨停,小谢都还没出场,他要掉小珍珠了。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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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之中的情绪变化并没有在关衔身上出现。
舒书木说的话反而取悦到他似的,关衔把那个收废品都不一定要的破手机关上放在一边,不让他看白锐的消息,凑过来要亲舒书木。
舒书木龇牙咧嘴地躲。
“你别过来啊,你跟白锐不是朋友吗,你就是这么对你朋友的?”
关衔和他脸贴着脸,可以看见舒书木闪烁的眼神,和悄悄伸出来舔下嘴唇的一小截舌头。
舞台上涂脂抹粉的喜剧演员都不会演他这样明显的撒谎。
“你不可能是他对象。”
关衔笃定地说。
除了舒书木拙劣的演技外,白锐也不可能前两天还跟他一起共享,今天就心动不已跟舒书木恋爱了。白锐最爱自己,他把人生当作游戏,对什么都不认真,也就对什么都不用心。
舒书木眼睛往右上角瞥,看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似乎这样逃避争论就永远不会被戳穿。
关衔不知道舒书木到底在想什么,他平时总是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表情。
有时候是傻笑,有时候是一种天命所归的坚毅,也有时候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变化纷繁的情绪也让他看起来很忙碌,他脑袋的构造好像和别人不一样,或许里面装着一群跳来跳去的兔子,指挥他自己给自己演一出好戏。
只有靠得这么近的时候,他没有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蹙眉盯着眼前的人。
关衔动动手指搅弄他最柔软的的地方,舒书木的防护就被轻而易举打破了,他轻轻喘气,用质疑和不认可的目光看着关衔。
他不擅长强硬地拒绝。
显然这对性致上头的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阻碍,直到关衔要脱他的裤子,他才终于急了,窜上窗台乱蹬:“你真是在发病,看看这是哪里!”
关衔按着他,摸他的后腰和屁股:“没关系的,人都走了。”
虽然从小干农活,可是体育生的力气还是比他大太多了,舒书木躲闪不开,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个处境,被个男人压在墙上乱摸。他又不是女人,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在看台上对他抛媚眼他不看,温柔恬静的法琦跟他一起吃饭他不去,就在这掉墙皮都脱落的休息室对他做这种事!
难道就因为他多长了个能插进去的洞,就活该挨操不成?
一个两个都来欺负他,偏偏他腰也酸腿也软,水流人家满手,说出推拒的话来也不硬气。
眼看保不住裤子,舒书木突然改口:“对,没错,我确实不是他对象,但是我喜欢他。”
关衔终于停了下来。
他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脾气爽朗,很好说话的样子,头拱到舒书木脖子边上,被打也不生气。但是不笑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很凶很不好惹。他略微偏过头看着舒书木,打量他的表情。
舒书木不擅长撒谎,但是他擅长骗自己,努力在回忆里找白锐的优点。
虽然白锐谎话连篇、笑里藏刀、抠门到家,但是他……操,这种人能有什么优点。
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把谎话说得很好听吧,他装得不嫌弃的样子,好像发自内心的珍惜喜欢一样,在此之前,舒书木没有想过,真的被认同被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发财梦填上了,发财,是他人生的终极理想,此事必然会达成。而情感是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那就不应该浪费时间去想,毕竟人总是想象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是会变得卑微的。
他想象不出来,白锐演给他了。
勉强算是一个优点吧。
舒书木的眼神没有躲闪,蛮认真地思考得失,忍不住赞扬自己,他拥有一片多么广阔的胸襟啊,善于挖掘每个人的优点,不就是当领导的命吗。
在关衔看来,这是很认真喜欢的表情。
他松开了手,把舒书木乱七八糟的裤子也掸平整,从窗台上抱了下来。
舒书木还有点不敢置信,在原地站着。
关衔感觉到那种烦躁的情绪又从压抑不住的阴影里出来了。
他从小就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经常想要打碎玻璃和家具,或者撕裂厨房里作为餐桌上食物原材料的动物们。
这种情况随着长大和及时就医逐渐缓解,但还是会是不是影响着他。
“他不是找你吗,还在这里干嘛?”
关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