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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关衔走到他的身后,把他的手拿下来,扣着把手的关节一用力,关上了那扇窗户。

舒书木为自己刚才的揣测暗地里道歉,原来是来关窗户的。

这下任务完成了,趁雨还没下大赶紧走。

可是身后的关衔非常不礼貌,并没有让开,还贴着他站着,是一个把他圈在怀里的姿势。

舒书木觉得很别扭,关衔太高了,笼罩在背后很有压迫感,他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一种淡淡的橙子味,应该是运动完在这里洗澡用的沐浴露。气味很清新,但是毕竟是一个男人,与环境不同的味道只能让舒书木感到更强的侵略性。

“要下雨了。”舒书木提醒他,到底还要在这里看风景多久。

关衔不怕下雨,他微微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好像还有点委屈,他问他:“为什么装不认识我?”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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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拂过耳廓,舒书木生理性地心悸了一秒,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这傻逼富二代在搞什么啊,你很有名吗,难道全校人都得认识你关少爷?装得一副很熟的样子给谁看。

转念又一想,他明白了。

这是在拉小团体呢,果然他的天赋和才华在哪里都不会被埋没,就算只有一面之缘的公子哥也发现了。这或许就是将来,改变他命运的那个人傻钱多的老板吧。

但是他可不是这么好招揽的,装自来熟就想把他纳入麾下,哪有这种好事。良禽择木而栖,他肯定也要选钱最多人最傻的老板。

舒书木用胳膊肘抵着关衔的腹肌,缓缓转身,一脸正气地把他顶开:“我认识你,但是我们关系没有那么好吧,请你不要上来就靠这么近。”

“没有那么好?”

关衔想到他上次那个骚浪主动的样子,又是白锐带来的,不知道除了白锐还有多少入幕之宾,咬着牙问:“那你还有多少个关系像我这样的‘认识的人’?”

舒书木没认识几个人,更没朋友,但是这种事怎么会自己说出来,他张口就来:“全校差不多都是吧,我人脉很广的。”

没想到并没有让关衔顶礼膜拜,他反而笑了。

舒书木深觉被轻视了,生气道:“笑什么,你不相信吗?”

关衔倒是想信,但是前两天睡的时候还是处,现在说这话怎么也有点大言不惭了。

今天盯了他半天,坐在看台上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大家聚餐吃饭他也不去,留下来一个人在这里打扫卫生。

可怜巴巴的,像宠物店里没有人要的小土猫。好不容易有人来问价的时候,他还会高傲地走来走去,宣称自己可是非常抢手的,是他挑不上别人。

关衔说:“我相信,那你能只跟我‘认识’吗。”

外面灰暗的天空被一道惊雷劈开,这场秋雨终于爽快地落了下来,隔着窗户,舒书木也能听到簌簌的雨声,真糟糕,没有伞,又没有钱,滞留在外面,跟一个烦人的自恋狂在一块。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要跟他交朋友。

舒书木吸了吸鼻子:“那,那也行吧,我考虑一下。”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关衔低下头吻住了他。

舒书木大脑里的齿轮卡住了,呆滞地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唇被轻轻地舔咬,离得太近了,雨又那么大,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也听不清声音,反应系统一块宕机。直到入侵者得寸进尺要敲开那层细齿白牙,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人。

“操你妈,你干什么,变态啊!”

怒火使他挥拳想要攻击冒犯的人,他用尽全力打向关衔,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自己手指上软骨发出清脆的喊叫,剧烈的疼痛顿时使他鼻腔一酸,马上捂住了手。

“我手指断了……”舒书木哽咽着说。

关衔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下,安慰他:“没有断,好好的。”

他拿过他另一只手,打在自己脸上:“你不要用拳头打,你扇我就不痛了。”

“也痛!”舒书木愤怒地说,“都怪你,你恶不恶心啊,突然亲我干嘛?”

关衔:“你说考虑我。”

舒书木感觉这人跟神经病一样,他怒吼:“我说考虑跟你做朋友,你就可以亲我了?”

他的眼泪都痛出来了,眼睛水汪汪的,显没什么威慑力,得更加可怜可爱。

要是能亲到,关衔倒是不介意被他多打两下,但是他掉眼泪了,他只好帮他擦泪水:“不亲了,别哭。”

舒书木气晕:“我没有哭,这是人痛的时候的自然反应,你懂吗,我从来没有哭过,我根本不会哭!”

关衔是见过他哭的,于是否认了:“上次做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哭。”

“什么?”舒书木愣住了,“你说什么时候?”

“做爱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关衔轻描淡写地说:“不亲你要哭,操重了哭,慢了也哭,还喜欢咬人。”

以为已经消失的记忆突然回到舒书木的脑海里,欲海浮沉的夜晚,交织的身影,落不到实处的重心。

贴在身上的喘息从一团模糊的热气,变成了关衔的脸。

“明明床上那么热情,见到了却不理人。是不是气我那天早上就走了?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但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实质的感情,我那天早上就去找她分手了。她接受不了,一直找事,我不敢来找你。”

关衔小心地解释,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在怀里,像那个亲密的夜晚一般。

帮凶终于浮出了水面,还真不是应知节,是另外一个傻逼。

舒书木崩溃道:“我根本不记得你,那天我不清醒。你有病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也睡?”

“可是你自己掰开给我看,还在我腿上磨,余言给我下了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衔说到一半,舒书木就面红耳赤,跳起来抓狂地捂他的嘴:“别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许再说一个字,你给我通通忘掉。”

“忘不了。”关衔亲在他的手指上,“我之后经常想着你。”

不是想你,不是想你了,是想着你。这明显是个没说完的句子。经常想着你自慰,想着你做爱的时候的样子。

似乎是担心还不够惹到舒书木,关衔说:“你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舒书木的怒气达到一个顶峰:“你瞎啊,我是个男的你看不出来?”

关衔说:“我知道,但是你有……”

“你他妈手往哪里摸!”

舒书木没想到城里的有钱人不仅坏,心眼子一连串,还变态。

他从小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态,没想到比他变态的人这么多。

关衔把他压在墙边,手指从松紧带都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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