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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里头那点做爱的动静了。他胆子大,这会儿还上手悄悄拧开了房门,推出条缝儿望进去。里头曲尧正干着的果然就是武卓,只是对方并没有佟语硚想得那样逃出生天,或者说看上去比在他们那儿时还要糟糕些。

他的嘴角有很新的淤青,整个人看起来都没多少精神。哪怕被曲尧干着,也只是从鼻子里哼出有气无力的声响。“播种舒不舒服,武卓?”曲尧温温柔柔地问,“把子宫打开好不好?我会慢慢干的,武卓——松一松宫口,不然你又要挨好久的弄了,嗯?”他颇具耐心地劝说着,手把在武卓的腰上轻轻揉捏。

那狗屁的退化子宫怎么可能受武卓的控制。他闷声挨着折腾,知道又是不得善了的一天。曲尧在外头有多人模狗样武卓是不知道,但这几天下来次次都催着武卓打开宫腔给他干,是完全将人当做omega那样对待。根本没法称心如意的结果,就是一次次在搞完人之后的暴力。

在小时候见证了作为受害者的曲尧母亲,武卓没想到自己却沦为曲尧施加暴力的对象。

曲尧总是不满意的,他不满意武卓死气沉沉的表现,又兀自臆想将不可能产生反应的退化子宫当做武卓不接受的证明,而后自顾自的开始发疯。“我这几天没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吗?武卓,你连个子宫都不给我干——你能不能听点话啊?”曲尧会拿他的乳头或阴茎撒气,有时候做到一半都会气急败坏地去拉扯武卓的性器发泄。

不仅仅是脸上,武卓的身上也尽是曲尧留下的淤痕。

可等这股劲儿过去了,曲尧又会软着态度放下alpha的自尊同武卓道歉,他会露出好似异常后悔的样子,给武卓做清理擦药,和他当初的父亲那样,许诺着不会再有下一次。

只是武卓并非曲尧那软弱性子的omega母亲,在这一周下来,唯有看曲尧的眼神越来越冷。可是曲尧的发情期难以应对,武卓甚至只有被对方按着干的份儿。他也尝试过反抗,但曲尧似是对虐待他的下体上瘾,每一次都会选择极为腌臜的手段弄他。

Alpha发情期的信息素顺着打开的门缝飘进佟语硚的鼻前,他被刺得眉头一皱,却依旧讶异于曲尧的作为。曲尧干起人来可远没有那般温文尔雅的劲儿,瞧武卓的表情就知道了,皱着眉抿紧了唇,可依旧忍不住偶尔被曲尧顶得露出恍惚的神色,只是总归会在稍不会儿后就表现出厌意,佟语硚知道对方勃起不了,就像李杉敛之前说的那样,武卓天生就不是能从挨干这事儿里尝到快感的类型。

他吐的次数不少,怕是心理和生理上都无法接受这种事。

如今被曲尧这么弄,怕是已经要恶心坏了——还不如当初和他做时那样,至少他干武卓的时候可认认真真干的,才不会弄得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对奶子更是宝贝,佟语硚连稍微掐重点都不舍得,生怕把武卓那对天生就是给人玩儿的奶给伤着。

要比起来,怕是他都比曲尧要好些,至少知道武卓不喜欢被鸡巴干穴,他还会在做之前先用手弄一弄人前列腺,好叫武卓稍能吃上点甜头。但一看曲尧就是自私的类型,只把武卓当自慰套似的用——佟语硚不自觉就拿自己与曲尧比起来了,哪里像末日之前还甜言蜜语说人好看的那态度。

佟语硚甚至还挑剔起曲尧来。嫌他干人的时候话多,怕是会惹得武卓心烦,且他用的词不是一般脏,哪怕叫佟语硚听都觉不堪入耳,又何况是武卓呢。哪怕之前武卓对着曲尧还有一丝半点的想法,遭了这么多的罪恐怕都已经消磨殆尽了。

就算他要把武卓带出去,对方都怕是没半点犹豫的就会跟着他走。

可这事儿不能让李杉敛或是周钺知道,倒还不如就着之前一直瞒下去,他把人往自己住处那一塞,没人知道武卓被藏着。更何况他还是救武卓逃出生天的人,怎么着这功也多少该抵了之前几分过,说不定还能让武卓对自己态度再好些。佟语硚想得再好,如今也只得偷偷从门缝这会儿瞧曲尧折磨武卓。

曲尧这么长时间弄下来,连个姿势都吝啬着不肯换一个。佟语硚等到日头将落不落时,才见里头的动静消停,还是因为有人正在门口敲着有事找曲尧的情况下,这算是给了佟语硚带着人跑的机会。待推门走近,才能发现武卓身上着实伤痕累累。以至于哪怕在曲尧暂时离开后,武卓都一动不动地趴伏着。

“武卓?”他俯身碰了碰对方肩膀,大概的确神志不清的男人连声音都已分不出是谁了。这会儿出于想要快点结束的想法,便跟着抬了抬臀,似是为迎合对方要插到他穴里的鸡巴。佟语硚明知对方是出自什么打算,那点小心思却依旧被轻易勾动。“来,看看我——”他轻声哄着,伸手去捏对方的脸颊。

待武卓与他对上视线,佟语硚却是瞧对方脸上那些细微的淤青在意得不行。“曲尧怎么还下这种黑手呢?瞧瞧打得都不成样了……”佟语硚碰了碰武卓嘴边最是明显的那块乌紫,说话的调儿都刻意得很,似想在武卓面前博得那么一点人样。

只不过他们之前也算不上相处融洽,被对方按着伤处武卓就本能地撇开脸去,拿出一副再明显不过的警惕态度来。或许是之前被曲尧念叨久了,武卓一见佟语硚就莫名有些心中打鼓,下意识便朝曲尧离开的门那儿瞥过去一眼,并不希望这会儿曲尧撞见如今的画面,否则又得发好大一通疯。

“你在这儿做什么?”武卓试着动了动身子,但碍于之前曲尧不知节制的玩法并没能怎么攒出力来。他神色有些发木,到最后想着佟语硚反正也不是没看过,索性便歇了遮掩的打算。他趴在床上,耷拉着眼皮精神恹恹,像是被剃了尖的刺猬。

佟语硚也不说废话了,他伸手拿被子把武卓一包,扛在肩上就走。“救咱们武卓逃脱苦海啊——嘘,别把姓曲的招来。”佟语硚把曲尧搬出来,武卓倒真不吭声了。真让他再在曲尧这儿呆着,不是他被对方弄死就是他找到机会弄死曲尧,无论是哪个结果都不会好。

他们是从二楼翻出去的,佟语硚毕竟还是个alpha,这会儿哪怕带着个人都依旧稳稳落了地。拐角处,恰好听见来人与曲尧说完道别。若是再晚一些,怕就走不掉了。

颠簸之中武卓都能感觉湿腻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淌。毕竟在此期间,曲尧是真存了播种的打算,大量的精液都被射在里面根本不做处理,就连武卓自己排出都得私下偷摸着不叫曲尧发现。这次对方匆忙弄了几次,武卓还没来得及将精液弄出来,这会儿一遭压迫肚子,便止不住往外溢。他一路上不说,结果等佟语硚将人弄回住所掀开被子一瞧,武卓腿间已被流出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又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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