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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隐隐作痛,大脑反应不过来似的迟钝空白。“等、一下……呕、肚子……”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顶得移了位,可曲尧却从上方直接钉着他的腰,压根没给他任何舒缓的余地。曲尧此时倒显足了alpha的强势,根本不理会武卓磕磕巴巴的阻止,一下捣得比一下狠。
男人穴里切实是舒服的,可一想到已是被别的alpha捷足先登尝过了滋味,曲尧就没法儿松劲下来。“谁管你的贱穴啊——你不识相还怪我东西大顶着你了?”曲尧像为验证自己的话似的蓦地加快了干穴的速度。
武卓被通了的子宫如今才刚刚长好,如今嫩肉被曲尧的鸡巴蹭得生疼。很快,那处异样就被曲尧发现,“……这是什么?”他胯顶着武卓屁股,龟头浅浅对着那处有些微凹的缝儿戳弄。正是因为知道那里是什么,武卓才一下出了些冷汗。那里被顶撞实际并不会有多大感觉,但武卓却觉心口随着每一次碰触而忍不住惴惴。
哪怕那里只不过是冠了个子宫名头的一块肉,可是依旧会让人感到紧张。而一旦强势性格的人沉默下来,无疑便是最反常的情况。于是知道事有蹊跷的曲尧便往那不怎明显的凹陷处顶干得愈发重。“武卓……说啊,这里是什么?”那被通了的子宫口似遭着挤压微微分离开来,让武卓不住腿根发颤起来。
那里根本不是能遭干的地方,萎缩的肉块根本没有扩张力。武卓对佟语硚是如何通了那肉层的记忆犹新,与其说是忌惮曲尧的鸡巴,不如说是忧于那里刚刚长好的伤口再次被强行贯穿撕裂。“不要弄了——曲尧、别弄那里!”武卓终是开了口,他还期望曲尧能有些商量的余地,至少不像佟语硚他们无话可说。
曲尧低头看去,武卓的整个背脊都似在颤,现在他鸡巴抵着的地方像是能感觉到有着隐隐张开的缝隙。“我好像能插进去?——武卓你要不说,我就顶进去了……那里感觉有个好小的洞……”曲尧上身微弓,双手按着武卓的手腕,就那么在人身上耸动着腰。
“是——”武卓咬着牙呢喃,含糊轻微到曲尧都未听清。
“什么?”曲尧俯身凑近去听武卓的回答。
“子、宫……”武卓话音刚落,却是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他毕竟曾是alpha,自然清楚这是信息素外泄后的气息。不禁如此,他亦能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又更撑开了一圈。武卓侧目看向自己被攥的手腕,就可见曲尧纤瘦手臂上鼓出的青筋。“等、等等!”武卓声儿刚出半截,后面的力道已是重重顶了上来,叫武卓忍不住双腿蹬动,又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后腰发麻,没一会儿便被顶得漏了尿。
可撞在臀肉上的力道不见停,曲尧甚至见着武卓失禁连句话都不提,他干得异常凶猛,足叫男人连足背都绷得僵直。随着每一次顶入,都像是击得人脑袋里头思绪溃散,他双手紧攥成拳,“不要撞、那里!曲尧——我不是omega!”武卓耳鬓边都是冷汗,alpha如果意图播种会做出什么来?那是当初都曾在教育课上学过的。“曲尧!曲尧——曲尧……”他难得将对方名字唤个不停,只期望对方能稍微清醒过来些。
可干到后面,武卓已是忍不住呕出酸水来了。他被干得发懵,有些连呼吸都喘不上来的劲儿,更甚至曲尧毫无预兆地咬在了武卓的后颈上。“住手!我不是omega——”他反反复复地重申着,他的臂膀抽动,企图让自己挣脱曲尧的桎梏。
只是陷入发情的alpha根本难以撼动,反而在意识到播种不顺后做出更激烈的标记行径。那已经有些不像人的耸干速度了,武卓的屁股被顶得耸起,臀肉晃颤的浪一层又一层。武卓甚至能听到曲尧喘息间低笑时的气音,对方甚至没有精力说上三言两语,只单纯做着播种。
没有omega的信息素,发情期的alpha很难得到应有的安抚。武卓更能无比清醒地感觉到曲尧正不断尝试顶进他的子宫内,就像播种的alpha会做的那样,将龟头塞进omega的子宫内成结。但武卓并不是omega,他从最开始还有力气叫唤到后来被弄得神志不清。
发情期无法进入子宫成结播种的alpha会因本能而不断延长干弄的时间,企图让omega软化下态度放松子宫供其进入。只是并不具有这个本事的武卓只能被迫接受曲尧不见停的干穴,在这时候武卓还清晰记起了当初课中教师的提醒,知道曲尧的行径会持续四到六个小时,直到确定omega的子宫拒绝受精才会妥协。
等到曲尧恢复意识时,武卓已经没什么动静了。他的后颈上满是企图标记留下的咬痕,臀肉红肿直颤。“啊,alpha的子宫……是退化的。”他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来了,出完一身热汗的曲尧在干了武卓整整五个小时之后,不轻不重道。曲尧捞着武卓的腰将人扶起,只是对方依旧软塌塌的,让曲尧不得不再伸手托起对方的下颌来。“武卓?……”他小声唤着,又轻拍着对方发烫的脸颊,却仍无法令其清醒过来。曲尧的手揉上男人软乎乎的奶肉,又是凑近对方耳边骂道:“臭婊子——”
他掐着对方的乳尖,又是贴着人耳朵骂:“你这个不禁干的烂穴货!”
曲尧似是意图趁着武卓无意识时将那些侮辱的标签全往人身上贴。说着说着,他更是玩着昏迷的武卓都勃起了,反正人晕着——再多做一两次,这点小事……武卓也不会同他计较的了。
第27章
基地中的人发现曲尧的病终于痊愈,也继续开始着手处理那些麻烦的大小事宜。或许是大病初愈的缘故,曲尧的气色看上去还比之前要好些,态度更是比之前还要来得亲切。与之相反的,则是佟语硚这头的低气压,好巧不巧就是李杉敛提到要将武卓带回自己住所之后人就不见了,佟语硚怀疑对方自然也是正常的事情。
李杉敛一个做事讲究证据的性子,被如此无端指摘想当然也动了气,更是反唇相讥说可能还是佟语硚自己偷偷摸摸把人带走,起的是什么心思人尽皆知。相识十几年的老友如今却是相见两相厌,连和彼此说话都懒得。哪怕周钺打算从中调和,也并不见效用。
等到佟语硚发现曲尧异样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一周多些的时间了。原本还和个死人似的曲尧现在突然态度转变,不得不让人想到武卓身上。只是佟语硚不说李杉敛,就连周钺他都多多少少有些疑心。武卓不见的事对方像是早就预料到的一样,这段时间以来更是行事如常,置身事外得很。
所以这事儿佟语硚谁都没告诉,而是自己偷偷一个人翻进了曲尧的住处。
只是大白天的,佟语硚刚靠近对方房间,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