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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触碰尤里西斯的身体,但他的手指像是摸过了一层带着微凉气息的空气——他的手毫无阻碍地从尤里西斯的身体中穿过了。
林安晗有些茫然,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是幻觉。”
尤厄拉低下头贴近了林安晗,吻着的他耳垂轻声开口:“亲爱的,你还好吗?”
在确信了眼前的场景只是幻觉之后,林安晗尽管惶惑,但他紧绷的身体却逐渐松软了下来。他靠在尤厄拉的怀中,仰面望着尤厄拉在微暗环境中仿佛散发着幽亮光芒的美丽眼瞳:“尤厄拉,我好像产生了幻觉……我觉得有人在侵犯我。”
尤厄拉的眉间微微抽动了一下,她轻轻抚摸着林安晗的额发没有说话。
林安晗的身体因为阿德莱德性器插进来的力道而颤抖了一下,他忍耐似的闭了闭眼才又挣开。他竭力想要忽视身上的触感,但即使已经在心中说服了自己那是幻觉,属于第三人的触感依旧清晰得令人难以忽视。林安晗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拉开,阿德莱德湿润的唇舌触碰到了他的小腿,从脚踝开始缓缓向下亲吻着。
尤里西斯的手垫在林安晗的腰下微微抬起了一点林安晗的身子,他的手指碰到了林安晗同阿德莱德结合的地方,强硬地插入一点后又在林安晗急促的哭喘声中抽了出来。尤里西斯低下头,微长的金发垂下落在林安晗的腹部,他的唇碰着林安晗的肚子,口唇微张含住了林安晗腹部柔软的肉轻轻吮咬着。这样一路向下后他的唇在林安晗的胯部蹭了几下后忽然张口含住了林安晗的性器。
林安晗长长呻吟了一声踢了一下脚,脚心碰到了一边散发着莹白光芒的夜光石。一阵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后,夜光石落入了黑色的河流中,洞穴中也再度陷入了黑暗。
林安晗不安地挣扎起来:“不、不、不!”
尤厄拉按住了林安晗的肩膀:“没事的、亲爱的,这里只有你和我。”
林安晗急促地喘息了几下,他逐渐平息下来却发现尤里西斯不知何时将手指插入了自己已经被撑得极开的穴中。他为这恐怖的幻觉呜咽着哭泣着:“尤厄拉、尤厄拉……”
尤厄拉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曲。
尤里西斯将手指抽了出去,但紧接着有另一根坚硬粗长的东西蹭着林安晗的穴口缓缓挤了进去。
林安晗短暂地愣了一下,继而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要挣扎,但很快被尤厄拉抚摸着胸口按住了:“亲爱的,怎么了?不要乱动,会被洞穴中的碎石伤到的。”
林安晗急促地喘息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同尤厄拉解释自己的幻觉:“可是、可是……”
另一根性器缓慢却完整地插了进来,林安晗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丧失了对下半身的感知,但在两根性器同时抽动起来时才意识到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和恐惧,所以身体有了短暂的僵直。
林安晗在黑暗中隐忍地低声哭泣着,他只能捉住了尤厄拉的手,用尤厄拉的歌声安慰自己。林安晗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幻觉,可是后穴被两根性器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让人恐惧,他甚至在这种古怪的感觉之中失禁了。
林安晗颤抖着往尤厄拉的怀中缩,在被身后性器根部的鳞片剐蹭了一下时才短暂地愣住了:尤里西斯的性器上没有鳞片。
林安晗赤裸的下身贴着尤厄拉粗糙的鱼尾,他在短暂的一瞬间中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以至于他无法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不是幻觉……”
第50章
在发现了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之后,不论尤厄拉如何用歌声安抚,林安晗也像是梦魇一般颤抖着无法停止呜咽哭泣。他在昏暗的环境中睁着眼,泪水珍珠一般从苍白的面颊滑落,黑暗中怪物的喘息声黏腻地贴着他,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林安晗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没有尽头的黑沉沉的海水中,他像鱼一样短暂地获得了在水下呼吸的能力,但他心中的恐惧却没有因之减损丝毫。
怪物侵犯了他,尤厄拉、尤厄拉……
尤厄拉也是雄性的怪物。
林安晗无法控制地想:自己究竟在爱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林安晗混乱的脑袋像被踢翻了的油画桶,五颜六色混杂在一起的色彩在他的脑子里翻天倒地,只能带来更深的惶惑与混乱。他颤抖着闭上了眼,逃避般缩着身子,在尤厄拉本该温柔却让他感到恐惧的歌声和过度的侵犯中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林安晗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云一样飘了起来,他好像又回到了曾经梦到过的纯白宫殿之中。他赤着脚在空旷无人的宫殿中狂奔,在回声中尖叫,最终他又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石门闯了进去,只是这回大殿中矗立的高大神像不知何时消失了,只留下了空白的底座。
林安晗踉跄着脚步走了过去,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了一样,牵线木偶般迷茫又出神地走向了白石构成的底座。在足心踩在纯白的石座上时,林安晗听见自己身后粗重的、欣喜的呼吸声。他恢复意识倏地惊恐地转过头,只对上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眼。
——是林安晗先前看到过的神像,但祂太大、又离得太近,林安晗只看见了对方镜子一样的蓝眼睛,下一刻便像是陡然从高空坠落般失重从睡梦中惊醒了。
“呼、呼——”
林安晗满身冷汗从地上撑着手坐起来,他圆睁着眼睛恐惧又惶惑地望着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耳边是自己胸口剧烈起伏时风箱似的粗重喘息声。
尤厄拉不见了,先前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的阿德莱德与尤里西斯也不见了。
林安晗摸着洞穴的墙壁从地上爬起来,他扶着墙壁颤抖着大腿缓缓往外挪着。但走着走着,林安晗的脚步反倒慢了下来,他仰头望见灰白的圆月,心中破了个大洞般空茫茫的:他该去哪里?他该怎么办?
林安晗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赤着脚踩过海边微凉的细沙往海岸的方向走。他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腹部,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好像装了一块石头般坠坠的。这种古怪的感觉让林安晗冷汗直冒,他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装了活物。
海边的风很大,但奇异的是林安晗并不觉得寒冷。等海水顺着浪潮扑上林安晗的脚踝时,林安晗停下了步伐。他看着不远处的弯着腰的人影,在短暂的疑惑后视线移到了海岸边搁浅的小船上。
那是一艘古朴的、毫不起眼的小木船,两端尖中间鼓,像是单薄的树叶一样落在海岸边。
林安晗在那一瞬间眼瞳因为激动和狂喜剧烈地颤抖着,他将自己的脚从沙子中拔出来不顾一切小跑着奔了过去,跌倒扑在了小船边。
船边弯着腰修船的高大身影惊讶似的转过了头,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