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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雪了,李泽昭兴奋地跑到窗户那儿去看。
瞧着他颀长的背影,李斯安嘴角不自觉动了动。
他看上去很开心。李斯安想。
“初雪啊……”李泽昭良久地注视着尚未有变化的街景,在玻璃上呵出一口气,悄悄地写下几个字。
夜半时分,雪停了,天上一钩上弦月。各处盖了一层薄薄的银白,不知是月光还是雪。
主卧关着灯,床上未见人影,片刻后却从床下传来微弱的呻吟。
李斯安坐在床下,头靠在床沿上,睡衣领口散开了,露出半片绯红的肌肤。
他垂在地上的手捏着,面露痛苦地喘气。双腿间性器已经勃起,将睡裤顶出明显的弧度,全身像被无数虫蚁啃食,麻痒难耐。
压抑的低喘传到李泽昭的这边。虽然屏幕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但声音却十分清晰,克制的男性嗓音,在他耳朵里听起来格外甜腻。
“嗯……”李斯安扯乱了衣服,受不住药效的他开始伸手抚摸自己的性器,他一边套弄,一边咬紧了唇,却仍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
白色的精液射了一身,他无力地靠在那儿。药物将他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快感也就成倍增加。但自慰的效果灭不了火,终是扬汤止沸罢了,体内更浓郁的焦渴驱使他,令他没了思想,用手指往后穴里插。
以往,在药效刚刚开始李泽昭便进去了。可他这次有心要惩罚,还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啊……”李斯安已高潮两次,意识散乱地喃喃着李泽昭的名字。
他碰到了穴里的敏感点,一直克制的声音便压不住了,口腔里控制不住地分泌涎水,微张着嘴,身体瑟缩不止。
手指太短了,根本不够,他潜意识渴望更多,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贯穿他的身体。
李泽昭进来时,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太久了,眼尾染着桃色,呼吸混乱地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呜咽。
像一朵被揉碎的白玫瑰。
他的脸被迫抬起来,生理眼泪无意识地流出来,沾湿的黑色睫毛微颤着,半敛的眸子毫无生气,只有湿润的双唇动了动。
“说什么?”李泽昭将他捞起来抱到床上,凑近了些,才听见了他说疼。
“那里疼?”李泽昭握住李斯安肿胀的性器,恶劣地捏了一下,“是这儿疼吗,哥哥?”
“呜……”被捏得痛感也刺激着李斯安敏感的感官,龟头顶端流出腺液,连后穴都蠕动着淌着水,“别……”
李泽昭想起身将衣服脱掉,却被李斯安抓住领口,颤巍巍地说:“别走……”
“别走……昭昭,别走……”
“我不走哦,”李泽昭抱着他的腰,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是哥哥非要送我走的……”
外面月色稀薄,雪又开始落个不停。
硕大的落地窗上映着两具交叠的身体,撞击水声响个不停。
李斯安被迫趴在玻璃上,被人抬着一条腿操干。粗长的鸡巴将他的穴口撑满了,快且凶狠地往里插。将那处捣出白沫,泛红的穴口微肿,淫水湿透了腿根,淅淅沥沥地顺着李斯安笔直修长的光腿往下淌。
“停下……停呃…哈啊……”他的腰部下陷,臀肉往上弯成好看的弧度,背肌坚韧,白皙漂亮。
李泽昭垂眼看他后颈被自己咬出的淤血,牙齿痒得厉害,想给他全身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不许去相亲!不许!”
突然,李斯安被翻过去。肩胛骨贴合在玻璃窗上,双腿缠着青年劲瘦的腰。在每一次撞击中,他的脖颈高高仰起,张嘴喘息。
李泽昭猛地全根插入,大开大合的操法,深深顶进了最里面射了精。
他受不住,呻吟都变了调子。李泽昭吻他,将他余下的声音尽数吞进去。
雪在见证,我爱你,哥哥。
拂晓。外面一片白光。阳台窗户上留有干涸的字迹,依稀能辩出“我爱你”的字样,隐在灰白的光线中,被一人的手掌擦去。
中午的时候雪停了。李斯安约了人,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等候对方。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对方才匆匆而至。一个妩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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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4
因为今天这场约会,李斯安特地挑了个休息的日子。下午结束后,他接了通电话,便直接去了母亲那边。开车到家时,在院门口正好遇见说要来的沈诗诗。
他难得穿正装,一身黑色西服英挺有礼,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被她打趣道:“穿得这么正式啊,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有点事,”李斯安说,“要结婚了?恭喜。”
沈诗诗撇嘴,从自己车里的后备箱里拿出礼物。
“是真心的吗?”她说。
“当然。”李斯安接过来,两人一同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雪被扫出一条道路,直达门口。他们进去后翟纭吃了一惊,原来沈诗诗前来拜访并没有提前通知她。
翟纭忙不迭地让两人进门了,瞧着他们开心得不得了。
李沈两家是世交,他跟沈诗诗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两人的父辈是挚友,且都是医学世家。
这次沈诗诗来,一是看望翟纭,毕竟小时候两家走得近,翟纭没有女儿,从小便把她看作是自家孩子一般;二是来送请柬的。
她就要结婚了,日期定在年底。
一听说这个喜讯,翟纭也替她开心,但开心之余,难免觉得遗憾。
她跟李斯安相貌品行都极为匹配,他们在一起时双方家长便觉得是佳偶天成,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天不遂人愿……
翟纭看了眼低头饮茶的李斯安,她想,感情这事儿也勉强不来。
“是我们家这臭小子没福气。”她感叹道。
与李斯安年纪相仿的人大多都结了婚有了孩子,只有他还是独身一人,没有个陪伴。
对于他这寡淡性子的养成,翟纭总是自责。
年轻时以为嫁了个好丈夫,生了个孩子就家庭美满了。可她把婚姻想的太简单,觉得生活就该如童话里那般从一而终。
从日日争吵到夜不归宿,直到两人感情破裂,无法挽回。
她太懦弱,不想离婚,那些年的执念,几乎都放在了李斯安身上。
即使李斯安自小的成绩很好,可这些也难以换得母亲展颜。
他们家规矩多,通常家里没有玩笑话。他父亲严苛,从小这些规矩在李斯安身上,造就了他刻板、严肃的形象。
李斯安从小活得拘谨,被层层规矩束缚着。他的世界充斥着麻木和不安,他必须循规蹈矩不出一点差错,才能得到父亲的一句表扬。
有次翟纭偷听到他们父子俩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