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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杂的,他要有个好歹……”
他神色焦急,眼神却冰冷。
宴辞面无表情:“先去经理室,查监控。”
这是高级餐厅,为了保障顾客隐私权益,餐厅内是没有任何监控的。
但大门口却有,还有两个小门的门口也装了监控,他问过前台了。
现在需要确定谢究白有没有离开餐厅。
如果没有,那就好办了,今晚宴辞就算是把餐厅挖地三尺,不放过一寸地,也要将谢究白找出来。
经理办公室,宴辞很快跟经理说明缘由,对方立刻表示会配合,二话不说调出监控供他查看。
张万始终跟在宴辞身后,见他查监控也不慌,反正监控只能确定人有没有离开这里。
餐厅好几层,房间这么多,足够宴辞找一会儿了。
冷库的温度是零下,谢究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不过一小时,就能把他冻死。
张万死死地盯着宴辞的背影,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恨意和不甘。
半晌后,他走上前,焦急道:“找到了吗,别急啊,我已经让大家都去帮忙找了,谢哥腿脚不便,能去的地方有限。”
原本只是随口的一句安慰,宴辞却突然怔了下,随后飞快地翻找监控。
对比过时间段后,他得出谢究白没有离开餐厅的结论,转身就往外走了。
整个人平静,理智,且十足的冷静。
张万跟在他身后,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难道宴辞其实并不那么宝贝谢究白?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QVQ么么乖乖们,久等了,这阵子太忙了,又遇上婚礼,又遇上爸妈过寿QAQ
这本在收尾完结中了哈,但估计还有好几万字,我尽量搞快点,么么么QVQ
第54章
张万揣着事儿, 心不在焉地跟在宴辞身后。
走了几步后,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住,宴辞的回头看他, 那张英俊的脸被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宴辞:“你跟着我干什么。”
张万啊了声, 含糊说:“这不谢哥不见了,怕你情绪不好,担心你嘛,想跟你一起找。”
宴辞哦了声:“但是两个人分开行动, 找到人的概率更大吧。”
张万眼神闪烁, 佯装醒悟:“啊, 对啊,你看我喝了酒脑子都不清醒了, 那我们分开找?”
宴辞突然上前几步,一双眼鹰一样锐利地盯着他:“所以你把谢叔叔藏哪儿了。”
张万瞳孔一震, 整个人都懵了一瞬, 又很快反应过来,着急道:“什么?这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 咱们分头行动吧。”
宴辞凝视他, 脸色阴沉得吓人。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半晌,张万心跳越来越快,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暴露了,总之现在只能打死不认。
但面前的人, 给他一种很凝重的压迫感, 就好像一座大山即将倾覆而来, 让他喘不过气。
分明也就过了十几秒, 但他却觉得时间漫长得好像一个蚕茧, 宴辞的眼神就是蚕茧的线头,一点点拉扯着他的心脏,却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让人有种难以言说的煎熬和折磨,张万甚至克制不住地手抖了下。
半晌后,宴辞突然指了指左边的走廊:“是在那边吗?”
张万意识到他是在问谢究白的方位,张了张嘴,笑得僵硬:“我怎么知道。”
宴辞点点头,指了指张万身后的方向:“是在那边?”
张万顿时心跳漏了一拍,瞳孔克制不住地缩放。
宴辞拍拍他肩,直接越过他往那个方向去了,轻飘飘的留下一句:“找到人再算账。”
张万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有些懊恼地踢了一下走廊上的垃圾桶。
妈的!
他到底是哪里露馅了。
真是小看宴辞了。
宴辞边走边观察了一下周围,这条走廊没什么包间,主要是厕所,休息室,还有杂物室和仓库。
厕所和休息室的门口都有门槛,谢究白坐着轮椅进门都不方便,又是个极端讨厌麻烦的人,不可能会去这些地方。
而且谢究白的警惕性很强,所以张万肯定是在他不注意的情况,把他推进的某个地方。
所以那个地方,绝对不可能有门槛。
那就排除掉厕所和休息室,只剩下仓库和杂货间。
宴辞一间一间推开仓库的门,发觉里面基本都被堆满了东西,根本容不下一个人藏身。
直到他找遍了所有仓库,最后发现了一个冷库。
宴辞骤然脸色一沉,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冷库没有锁,他直接推开了门。
视野重新变得明朗时,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被冻得奄奄一息、面色青紫的男人。
宴辞发了疯似的扑过去,顾不得那不多,抱着谢究白就往外冲。
他的环着男人的手都在颤抖,一双眼睛红透了。
包厢里的暖气最足,宴辞就近挑了一间,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又紧紧抱住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给男人取暖。
宴辞嗓音都在发抖:“谢究白,谢究白你怎么样了。”
半晌怀里的人都没动静,宴辞怕得心跳都快停了。
他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手指贴上谢究白的大动脉。
指腹下,脉搏虽然微弱,但还在规律地跳动。
宴辞闭了闭眼,又睁开,猛然松了口气:“没事了……我来了,我在,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紧绷的神经得到喘息,这时他的理智才开始回溯,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上了他胳膊。
谢究白缓缓掀起眼皮,气若游丝:“别,我没事。”
他嘴唇发紫,脸色惨白,两颊因为温差突然过大而有些泛红,整个人像一枝被冰雹摧残过的玫瑰,连花瓣都是破碎的,仿佛随时都会枯萎,让人看着心疼极了。
宴辞听到他说话,一颗死掉的心,才骤然活了过来。
他满脸疲惫地望着谢究白,半晌后,一头栽倒在男人的肩上。
谢究白无奈:“我没事,你做得很好,来得及时。”
再晚一会儿,可能他就得冻死在冷库里了。
宴辞用脸蹭着他的颈窝,没说话。
谢究白正要问问宴辞怎么找到自己的,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顺着他的颈窝滑进了衣服,让他整个人一怔。
宴辞的眼泪那么炙热,滚烫,像是要将他的脖颈都烧出一个洞来。
谢究白心里顿时软成一片,他费力地抬起胳膊,爱怜地抚摸着宴辞的头。
他感觉怀里的人仿佛快碎掉了,比他还脆弱。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互相依靠,彼此支撑。
屋里很安静,只有偶尔外面的走廊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