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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
原主对夏江,似乎并没有怨恨,反而是怜悯,还有可叹。
所以刚才他应该没有给出错误的回应。
宴辞低头注视他:“你就是你。”
谢究白笑了下,看向他:“如果我不是我,你喜欢的是谁?”
宴辞眸色有一抹晕不开的温柔:“我喜欢的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你。”
话说出口,他蓦然觉得熟悉,就好像,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而且似乎并不需要他思考,就知道这个是标准答案,他似乎,需要在这样的时刻,回答出这样一句话。
这种怪异感让宴辞蹙了下眉。
谢究白摇摇头。
一直以来他好像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宴辞喜欢的,到底是谁,是原主还是他。
如果是原主,那谢究白接受不了。
他会立刻斩断跟宴辞的情感牵连,他有自己的高傲,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
谢究白直勾勾地看着宴辞:“那你喜欢我什么。”
作者有话说:
乖乖们早上好,尤其是我QVQ不出意外晚上还有,我勤快吧QVQ
碎碎念:
谢叔叔真的很em,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每次都想着,要狠心,要冷酷,要自私,要钓他
实际上谢叔叔一看见小狗辞,就琢磨,该给奖励了,该安抚情绪了,该适当回应了QVQ
小狗辞看似被拿捏着,实际上他每次想讨要的东西,都从谢叔叔那里要到了,可以说是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咱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儿,再观望下QVQ
第31章
问出那句话后, 谢究白徒然心跳加快。
不断回想着过往两人的相处细节,宴辞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表现出占有欲的呢?
又是什么时候承认喜欢他的?
谢究白瞳孔紧缩,他在期待着宴辞的答案, 竟然到了产生畏惧的地步。
突然就想起很久前,他问宴辞为什么喜欢他, 宴辞回答说——喜欢就是喜欢,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在喜欢了。
现在他才领悟到这句话。
宴辞低头同他对视,察觉到了谢究白平静下细碎的不安。
他心头一软, 在轮椅旁蹲下身, 温柔地牵起男人的手:“谢叔叔,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
谢究白好像一脚踩空, 血液上涌直冲脑门,这种刺激又让人难受的体验, 他还是第一回。
但他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情绪调控能力很强,淡淡地哦了声, 稍起波澜的心就重归于死寂。
宴辞还要说什么, 但谢究白却面无表情地自己滑动着轮椅的轮子,往前面走了。
男人滑得很快, 宴辞几乎是要大步才能追上,他快速把住轮椅的推手, 轻声喊:“谢叔叔。”
谢究白胡乱嗯了声, 是明显的敷衍。
以前他对宴辞只有利用, 所以宴辞喜欢的是谁无所谓, 不重要。
但现在谢究白处于一个观望期, 他的心想要喜欢宴辞,但理智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一直在不断地试探、确认,这是他多疑的天性,还有过于缺乏安全感导致的。
谢究白想,现在还来得及,现在他对宴辞只是浅浅的喜欢,向后转他就能抽身,向前迈就能进一步跟宴辞发展。
但在向前迈之前,他必须要弄清楚宴辞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既然宴辞避而不答,那他们就没什么好谈的。
往后就那样吧,不过是回复到以前两人互相利用的日子,不谈感情只谈利益。
谢究白握着扶手的指尖,关节骤然发白。
他发觉他在不甘心,就好像精心做好了一桌佳肴,眼看就能吃了,却被人掀了桌。
这种压抑的愤怒,让他报复性地想要回咬宴辞一口。
宴辞刚才就发觉了谢究白不太对劲儿,中途他喊了男人好几声,试图搭话,但谢究白仿佛没听见一样。
而且刚才宴辞话还没说完,见他这样,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怕自己招谢叔叔烦。
直到看到谢究白抓着轮椅把的手,突然青筋暴起。
轮椅的把手为了防滑,表面做了一层颗粒,这样大的力道去握,会手疼。
宴辞连忙蹲下身,捏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掰开:“谢叔叔,别这样。”
谢究白猛然意识到他反应过激,呼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谢究白看似性格沉稳,也有很偏激的一面,在无论如何也无能为力的事情上,他容易钻牛角尖,而且有一点自毁倾向。
宴辞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总觉得应该把刚才的话说完。
于是宴辞牵着谢究白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谢叔叔,刚才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因为我觉得,如果我能说出具体喜欢你哪里,那我应该不是喜欢你。”
“比如我说,喜欢你外貌英俊,或者性格温柔,或者内心强大,那是不是代表我遇到下一个英俊又温柔强大的人,也会喜欢他?”
谢究白一怔,眉间的冰冷缓缓消融。
宴辞看他情绪缓和,庆幸自己找对了方向,浅笑着继续说:“如果真是那样,那说明我只是喜欢那些你所拥有的特质,换成别的拥有这些特质的人,我也会喜欢他。”
“但我很清楚,不是这样的。我只喜欢谢叔叔,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谢究白深深地凝视他,反问道:“既然你说不出喜欢我哪里,又怎么能确定你喜欢我?”
宴辞莞尔:“因为我的灵魂,靠近你它就会觉得受到了抚慰,会觉得无比满足。”
想靠近,想牵手,想拥抱,想接吻,也想一起看日升日落,看四季交叠,想看着他眼里的浅笑……
想完全占有,从每一寸身体,到灵魂的每个角落。
这种渴望灼热得近乎要将他烧死。
所以他能确定,唯独这个不会弄错。
谢究白被宴辞滚烫的视线注视着,徒然心口发热,他直觉宴辞不是在说谎。
静默半晌,谢究白换了个方向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哪怕有个时间参照也好。
谢究白一贯执拗又多疑,如果没有能明确说服他的证据,他绝对不会相信。
这个问题,让宴辞怔了下。
因为他发觉,他找不到明确的时间点,以往到谢家度过的那些年岁,似乎都变得模糊,对谢究白的印象也很朦胧。
单单只有最近这几个月,谢究白的具体形象才在他的脑子里变得鲜活。
就好像以前他的世界只是一幅朦胧不清的黑白画,自从谢究白选中他,说会跟他订婚后,他的世界骤然就变成了清晰的油彩画。
宴辞抿唇思考了很久:“不知道。我好像,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