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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杯茶。”
“啊?”
“你知道每个人都有弱点,我这个人比较卑鄙,喜欢攻击别人弱点。”路砚说着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唇轻轻碰了碰他额头,“以后,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保证。”
说实话,一直到此刻,简霖心里都非常感动。
“但是。”路砚顿了顿又说,“鉴于你今天的错误太多,伤又太重,没法再继续受罚,但也不能不罚,所以我决定小惩大诫一下。”
路砚出去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枚小型无线跳蛋,他看起来心情特别好,说着:“这是我专门从国外定制的,一整套,非常齐全,应有尽有,全球仅此一套,独一无二,昨天刚运来。”
简霖瞬间觉得他更感动了。
“自己放进去,戴一周。”
路砚将东西丢过来,手指摆动着遥控器看着他。
虽然路砚在笑,但是他还是感觉路砚在生气,但是又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他觉得路砚在公报私仇,又找不到证据。
第十八章 灵感
这大概是简霖这辈子伤得最重的一次,在某人严刑逼供完,他两条腿都不会走路了。
路砚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然后给他处理伤口,伤处有硬块,需要揉开,揉的过程不要太销魂,他不想详细形容,不过好在伤口没破皮。
比受罚难受的,是养伤的过程,简霖再一次体验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身边还有个人可以随意使唤。
当然,前提是忽略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存在感极强的某个难于启齿的异物。
遥控器在路砚那里,虽然一次也没有打开过,但是对于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简霖来说,这已经很不好受了。
他头一天晚上戴着这个东西整夜睡不着,想翻身却又因为伤口无法翻身,他甚至想趁路砚睡着悄悄去浴室把东西取了。
谁知路砚像是能猜到他心思似的,问他:“不想戴这个?是想换更粗的?”
路砚从国外定制的那一套独一无二的,他已经瞻仰过了,种类丰富,花样繁多,相比之下他身体里的这个是最温和的。
他乖乖躺下睡觉了,再也没有过这个想法。
第一周最难熬,一周过去,身体里的那个小玩意儿被取出来,身上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开始重新写词。
客卧被腾出来改成书房,他把自己家里需要的东西都搬进来,路砚又给他添置了一套录音设备,他就在这个房间里写词。
他已经有半年没好好写出一首歌,这次复健非常的困难。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光,护眼台灯下,红木书桌上全是废弃的草稿纸,简霖烦躁的将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趴在桌上,把整张脸埋在臂弯里。
安静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再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习惯在黑暗中写词,他喜欢夜晚,哪怕是白天,他也要把房间窗帘拉上,营造一个昏暗的环境。
黑暗能让他灵感迸发,但是在黑暗中,各种辱骂的声音又会像洪水一样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别唱了!辣耳朵。”
“还原创音乐人?不如人家翻唱得好听,滚出歌坛吧!”
“别写了,反正写出的新歌也是垃圾!没人听。”
……
他开始怀疑自己,他是不是真的不行?是不是真的没有天赋?写出的词没有灵气,唱的歌没有翻唱得好听……
要不别写了?
不写了吧,反正他也写不出好的词,反正也唱了也没人听……
“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简霖骤然回过神,他快速收拾了桌上的草稿和地上的纸团去开门。
“干嘛?”
路砚倚在门边,身上还系着围裙,手里拿着一块蛋糕喂他吃,说道:“宝贝,我做了蛋糕,来尝尝。”
“哦,好。”
简霖关门之前,路砚视线不经意扫了一眼房间内,而后眉头皱了起来。
他知道简霖写歌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除了吃饭时间,他基本不会去打扰简霖。
可是,昏黄的小灯,拉上的窗帘……正是烈日当空,简霖却把自己房间弄得一片昏暗。
第二天,简霖再一次用写词把自己关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的时候,门被敲了两声,不等他起身去开门,来人已经推门而入。
路砚端着一杯咖啡进来:“妈让人送来的豆子,我煮了咖啡,来尝尝。”
他路过窗边的时候顺手将窗帘拉开,昏暗的房间顿时大亮,简霖眼睛不适应正午太阳的光线,闭了一会儿眼睛,重新睁开的时候路砚已经来到他面前。
写不出词来简霖心情本来就不好,路砚拉窗帘这个举动让他更不爽:“你干嘛?我在黑暗中才有灵感。”
“是吗?”路砚捡起地上一个纸团,“那你写出来了吗?”
“我……”
他说不出话,而路砚也不再跟他废话,路砚拿起墙角的吉他,调了音,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随意弹出一段曲子。
而后将录了曲子的录音笔放在他面前,说道:“你今天的任务,根据这段乐谱,写一段词。”
路砚说完就出去了。
简霖不习惯明亮的光线,他又把窗帘拉上,回到桌边,看着录音笔犹豫了一会儿,才点进播放,重复着放录音笔中的这段音乐。
他的习惯一直是先作词,再按词谱曲,他很少尝试先谱曲再填词,因为已经习惯了,不想改。
可是现在,他听路砚的话尝试着根据曲子填词。音乐是路砚即兴弹的,因此他也即兴写了一段歌词,很潦草,但不知怎么的,他却觉得好像还不错。
因为歌词明显不那么生硬了。
歌词写完他就迫不及待把歌词拿给路砚看,路砚给了他一些建议,抬头的时候眉头又蹙起,问道:“怎么又把窗帘拉上了?伤眼睛不知道吗?”
“我都说了在黑暗中我才有灵……感。”他说到后面愈发心虚。
不给简霖辩解的机会,路砚直接命令他:“以后白天写词的时候不许拉窗帘。”
“可是……”
“你能在不拉窗帘的情况下写出一首让我满意的词,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满足你一个要求。”路砚继续说着,“而且,是一首歌一个要求。也就是说,只要你白天写词的时候不拉窗帘,你写出多少首歌,就能提多少个要求。”
从简霖的表情中,路砚看到了心动,纠结,以及几分动摇,他眼睛不眨的继续加注:“任何要求都可以,过分的要求也可以,无理取闹的要求都行。”
“成交吗?”路砚问。
听到这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