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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贺昱梁有些不耐烦了。

“哎哟哟,我猜也不是,这次活动咱们梦书也收到邀请的,你们两个年轻人还是要多交楼的嘛要来就一起来嘛。”

“梦书,你也丫头也真是的,马上要成家的人了,什么事情都不放心上,你这样以后怎么帮昱梁打理家庭!”

“妈,你别说了。昱梁说天气太热了,我前几天刚生了病,他担心我身体才不让我来的。今天你来宋城,我临时想着不知道带你去哪儿玩,才说来拍卖会看看热闹的嘛。”周梦书这话滴水不漏。

母女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过就是想来敲打敲打贺昱梁。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周母无奈地摇摇头,“还好这戒指是昱梁你拍下来的,刚刚我和梦书可紧张了,一直不知道竞价的是谁。梦书一眼就喜欢上了,以为拍不到,刚刚还难受得差点哭了。”

贺昱梁静静地看着母女俩演戏,半晌才送把二人送走。

***

周秘书办完交付手续,捧着自己老板高价买下来的红宝石戒指回到贵宾休息厅,看到贺昱梁黑着脸在沙发上抽烟。

虽然贺昱梁脾气不好,讲究还贼多,但给钱一向大方,去哪儿打工不是打工呢,钱给够了什么都好说。

周秘书就当看不到贺昱梁的黑脸,毕恭毕敬道:“贺总,戒指取回来了,您看?”

作为贺昱梁的秘书兼助理,他当然知道贺昱梁和周梦书的关系,但刚才闹那么一通,这戒指现在就是颗定时炸弹,他捧着都心惊胆战。

“放下吧。”贺昱梁说。

“好的,贺总。”周秘书松了口气,继续汇报,“刚才马书记的秘书过来通知,需要您准备一下,晚会中场发言说两句。”

“草踏马!”贺昱梁终于暴怒,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往地板上一砸,“真会找事,有什么好说的,操!”

贺昱梁又口无遮拦地对着周秘书骂了一阵,直到响起了敲门声才得以中断。

周秘书才得以脱身,一会儿回来给贺昱梁说,是戒指的前所有人许海凌要见一见贺昱梁,贺昱梁点头让人把许海凌请了进来。

“许老师,久仰!”贺昱梁起身,恭敬地同许海凌握手,“您叫我小贺就行。”

在外人面前,贺昱梁换了副面孔,他本就长相帅气,穿着西装,笑起来更是男女老少通杀。

“嗯,小贺,我来找你没别的意思。这枚戒指被我精心保管了四十多年,它能以今天这种方式实现价值,我已经非常满足了,谢谢你啊小贺。”

“哪里的话,这是一件伟大的作品,还承载着美好的祝福,能够拍下它,是我的荣幸!”

历经这么多年,许海凌已经变成了个话痨的老太太,她半眯着眼好像在回忆往事:“不知道你现在结婚与否,在我这个过来人看,感情是需要好好经营的。我年轻的时候任性得很,三天两头就要和老辜吵架拌嘴,两个人脾气都火爆,磨了四十多年,到老辜生病最后那两年,我才明白,自己早就离不开他了,才开始后悔,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有多一些互相体谅,少一些争锋相对。有他在,才算一个家,年时夫妻老来伴啊。”

说到这里,许海凌的嘴角浮出和蔼的微笑:“小贺,不管怎么说,希望这枚戒指能给你的婚姻生活带来幸福。这也是我这个老太婆对你的祝愿。”

许海凌走了。

贺昱梁打开红色丝绒盒子,那枚红宝石戒指安静地闪耀着火焰般的光泽,像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小周。”

“贺总,什么事?”

“林闲现在到家了吗?”

***

S大专家楼宿舍。

陈谏拉开冰箱搅了杯冰镇柠檬水递给林闲:“欢迎林老师光临寒舍。”

陈谏头一次带人回来,有点手足无措,坐在沙发另一头,打开电视。

好巧不巧,地方电视台正在播报关于今日慈善拍卖会的晚间新闻。陈谏尴尬地换了个台。

“没必要这样,”倒是林闲先开口,“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我确实困了,要不你先去洗澡,完了我再洗。”

和林闲厮混了些日子,“洗澡”两个字都被赋予了额外的含义。

陈谏下边隐隐约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嗯”了一声,拿了浴巾进浴室洗澡。等水浇到皮肤上,陈谏慢慢地回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林闲撩拨。

而林闲刚才的语气,客观来讲,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并无任何其他色彩。

就像林闲说的,连陈谏自己都以为自己接近林闲,是对贺昱梁所有物的好奇窥探、图谋不轨、抢夺占有。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林闲他不是一件物品,他是和陈谏对话的人。他有足够丰盈的大脑,完备的专业知识储备,是理性的;同时,他兼具了一颗柔软丰沛的心脏和动人的美貌,他是感性的。

他不会依附于贺昱梁存在,亦未被贺昱梁驯服。陈谏当然也不可能驯服他。

一只狐狸,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只要他想,拿捏人心也是轻轻松松信手拈来。

如果陈谏和林闲在偷情方面达成共识,那么陈谏大可不必像现在这样绞尽脑汁般痛苦。他们只需要偶尔联系,打炮,再在不需要的时候干净断开,一拍两散。

现在林闲要离开宋城去X大,而明年这个时候,陈谏已经离开中国,回到哥大。

只要下个月林闲离开宋城,按理来说,他们至此就不会有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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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断断续续发烧,被抓到发热门诊睡过道,脑子昏着没有更新QAQ,现在退烧了立刻码字QAQ

第30章

陈谏的宿舍是个大一居,客厅靠近阳台处安了个书架,放了几本图书馆借来的书。

林闲无聊,随手拿了本翻阅,没看几页就被手机的震动打断,是贺昱梁秘书打过来的电话。

他瞥了眼屏幕,然后关机,他实在不想再被一通电话打扰清净。

打算换本书,这时看到书桌上的一盆如意皇后红色的叶片上趴着只碧绿的蚂蚱,眼熟,正是林闲前不久手编的那只。

林闲没想到陈谏还留着这玩意儿,不过放在盆栽上还挺别出心裁,叫人第一眼没认出这是只死物。

没一会儿,陈谏洗完澡出来,穿着休闲的居家服,遮得很严实。

“哦,对了,今晚你先穿我的衣服。”陈谏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套带着洗衣液淡淡香味的睡衣,递给林闲。

“谢谢。”林闲接过睡衣进了浴室。

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和人去酒店厮混也好,在藏区的民宿或者小镇上的农家乐幽会,那些地方对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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