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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离开?
可是林闲不想他离开,他好久没有见过贺昱梁了。临行前,贺昱梁没有来送他,他最近好忙,林闲下班回去,龙泉山的家里空空荡荡,有时候等到半夜,贺昱梁才醉醺醺地回来。
他还是好想他啊,一点长进都没有。
陈谏清晰地听到他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语气里都是撒娇。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意要满溢到何种程度,才能在睡梦中依旧呼喊出对方的名字?
而陈谏,不过是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他再一次感到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卑鄙,就像他自欺欺人般,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到这里见林闲,为了他一个眼神,一次手指间的无意接触,一句客套的邀请。
可这又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呢?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道德模范,人模狗样地披了张道貌岸颜的皮,装久了正人君子,差点忘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林闲在酒精带来的晕眩里几番挣扎,终于睁开那双尚未聚焦的狐狸眼,抬眼望向陈谏时,陈谏又被拉入到名为林闲的漩涡当中。
他后知后觉到青稞酒的威力,室内的暖气一蒸,在高原地区稀薄的氧气下,大脑率先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器官独立于思维存在,他不可避免地硬了。
这是第二次。
在始作俑者的目光注视下。
***
林闲在看到陈谏的第一眼就醒了,他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喝醉的次数少得可怜。
“林…林老师,”陈谏的嗓音有些低哑,他拉开一个适当的距离,顺便从旅行包里拿出自己的房卡,“抱歉,今天辛苦你了。你喝了酒,现在回去也太晚了,就在我房间休息吧,我去旁边再开一间。”
林闲起身从床上下来,在陈谏的手放上门把手的那一秒叫住了他:“现在几点了?”
陈谏放开门把手,看向左手的腕表:“十点一刻。”
平衡再次被打破。
青稞酒的劲儿还没有过去,林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在龙泉山别墅,他二十八岁生日宴上,第一次见到陈谏。贺昱梁告诉他,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他和贺昱梁年龄相仿,体格相当,一个脱撒放纵肆意妄为,一个却隐忍内敛不形于色。
他顶着一张极其克制的禁欲脸,笑起来却谦和有理,给人若即若离的疏离感。可是只有一点,林闲想不明白,他看向贺昱梁的眼神,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透露出一闪而过的阴翳。
那么,他忍不住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到底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贺昱梁的物品?
从见到陈谏的第一面起,他冥冥之中有所启示,也许这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的变数,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现在是时候付诸实践了。
“陈谏。”他喊了他的名字,乖顺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从这个角度,陈谏可以看到他侧颈的皮肤,在暖光灯下,皮肤下有淡淡的青色的血管的痕迹。
陈谏果然没有推开他。
甚至在他靠上去的瞬间,炽热硬挺的一根,隔着裤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抱…歉…”陈谏往后退了半步。
他的耳朵尖蓦然红了,无处安放的眼光出卖了内心的慌乱,像只被肉骨头诱惑的狗。
这就是男人,永远活在下半身的操控中。
林闲笑了,水光潋滟的狐狸眼往上一挑,那张淡漠的脸被青稞酒蒸出白里透红的好气色,暖光一照,更是平添几分旖旎的色彩。那些平时看过于清冷五官,在浓烈色彩的调和下,是别样的妩媚,他跟画里走出的扮做美人的狐狸精一样,惯会勾引没见识的穷书生。
他好漂亮。陈谏这才对现世妲己的名号有了实感。
他还要引诱他,在他耳边说话:“今天是佛诞日,行善修持会增加十亿功德。”
“你帮帮我,陈谏。”
城墙下接受布施的藏族老阿妈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向他,分明不是祈求,只是单纯意义上的等待。因为在这一天,布施的人无需讨要。施与者受诸佛评判,得诸佛欢喜,积无量福,增无上慧。
从十八岁那年至今,已经十二年了,陈谏都以为它已经死了。而现在它神龙活虎,比它的主人更有精神。
林闲微凉的手指顺着他腰一路向下,陈谏不得不屈从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它好大。”林闲的评价道,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通红硕大的头部。
听到这句褒奖,它更红了也更激动了,抖了抖吐出来点可怜的清液。
陈谏看着这青筋突兀、不知羞耻的一根,陷入了深深的无语。他在美看过无数次心理医生,接受繁琐却毫无效果的诊疗,最后已经放平心态接受自己性欲早已在十八岁那年衰退枯竭的设定。
现在它好好地站了起来,不知廉耻地迎风招摇。
就像他曾经想让它站立无果,现在想让它知点好歹赶紧痿下去,同样不起作用。
陈谏发现,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鸡巴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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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裤子都脱了,我却要请个假,明天有个考试,不出意外明晚更下一半QAQ
第15章
陈谏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开始复活,连同十八岁那年刻意模糊掉的记忆一起。
上半身,他还是衣冠楚楚的陈教授,而林闲那件红色的藏袍也好端端的穿在身上。但是他的裤子已经在林闲的诱骗下脱掉了,要是现在喊暂停不过是欲盖弥彰。
下一步,他应该做什么呢?
他毫无实战经验,而关于手淫的记忆也太过于遥远了,他不知道怎么抚慰自己,更不知道怎么抚慰林闲。
于是做什么全凭本能。
林闲的身上有青稞酒清冽的酒香,衬衣的盘扣解开了几颗,露出光洁的修长的脖颈。陈谏脱掉他那件红色藏袍,像亲手拆开一件命运馈赠的礼物。
在皮肤接触的瞬间,神经突触的连接再次打通,刺啦一声触电般炸开,烧得陈谏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造物者的杰作,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还保持着少年人的身形和骨架,覆盖上恰到好处的薄薄的肌肉轮廓。他的冷白色皮肤在灯光浸泡下泛出大理石般的光泽,让陈谏联想到文艺复兴时期米开朗琪罗关于神明少年的雕塑。
他俯身去吻林闲胸前的茱萸,感受林闲身体细微的颤栗,他掐住他的腰窝,然后摸到了两条挂在自己身上的细白的长腿。
这条腿也曾用同样的姿势挂在贺昱梁身上,这具身体同样引诱了贺昱梁,这是贺昱梁整日挂在嘴边的宝物。
现在,他躺在陈谏身下,在陈谏走神的时候,用双手拉住了他。
“帮帮我吧,陈谏。”他看着陈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