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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那些狐朋好友里总有说他这几年收了性子,一心只想搞事业。

殊不知这才是他,爱玩是他的天性,爱玩男人可不是他的本性。

听到这,迟夏不免有些火大,所以左鹤鸣之前是装的,假装不知道他是gay,假装替他在公司保密。

想到自己和这只大尾巴狼周旋了大半年时间,结果对方从一开始就将他看透了,不免一股火直窜心头,撇嘴说道:“左总不知道的事可多了,需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吗?”

左鹤鸣抬起眸子,怔楞了片刻回道:“不必,我对迟经理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他还来劲了,迟夏心头的怒火直冲头顶:“我还没追究你撒谎的事,你倒是讹上我了。”

“我撒什么谎?”左鹤鸣抬了抬眉,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敢说你在中传呆了大半年时间听过我的名字?不知道我是同性恋?”迟夏皱眉看向左鹤鸣,今天非得给他掰扯清楚了。

这么一问,左鹤鸣才明白迟夏口的“撒谎”指的是什么。

“我听童骏说了些你在学校的故事。”抬手抵着下巴,左鹤鸣黑眸转动,道:“关于第一次知道你是同性恋,是我们相亲那次。”

“我可没骗你,学弟!”左鹤鸣低下头来,补充道。

说是尿遁,许幻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期间还在吧台勾搭了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交换了联系方式。

想着半个小时也足够那对解决问题,许幻便从吧台起身往原先的卡座走。

结果走到半路便看到拿着车钥匙迎面而来的迟夏。

“这就走了?”许幻拦住迟夏。

“时间不早了。”迟夏回答,又回头看了眼不远处半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左鹤鸣,道:“左总不太清醒,你把他弄回去。”

“我?”许幻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们不是住在一起的吗?干嘛还要我跑一趟。”

这迷之走向,许幻挠挠头,心道这两人都半小时了还没谈拢!

他瞧了瞧左鹤鸣,看起来像是一副喝高了的模样。

桌上竖着瓶威士忌空瓶子,许幻不禁生出一抹狐疑,一瓶威士忌就醉了?

左鹤鸣的酒量不该这么浅的。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说要扔下自己,左鹤鸣立马睁开了眼睛,动作迟缓地摸索着掏出手机,“迟经理......你喝酒了,叫个代驾。”

这会儿看着好像还挺清醒。

左鹤鸣踉跄着起身走向迟夏,随后拍了拍许幻的肩膀,“你打……的吧。”

原本还在准备说辞,劝说迟夏务必带上左鹤鸣。

被迫看清现实的许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闷声道:“你两纯纯赶着回家约会吧?不打算稍我一程吗?”

“不顺路......”左鹤鸣眯着眼睛看着手机,对着迟夏说道:“……我叫代驾……到了。”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话题扯到“学弟”那里戛然而止了。

迟夏憋着得那点怒气一时无处发泄,只好尴尬地端着酒杯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左鹤鸣自然不再自讨没趣,续着新的威士忌,安静地喝酒。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瓶威士忌见了底,有些醉意的左鹤鸣直接闭上眼,靠着沙发的软座。

原本迟夏准备直接扔下左鹤鸣,不料半路遇到许幻回来,偷溜计划失败……

车子平稳停进车库,代驾熄火后将车钥匙交还给迟夏。

他先一步下了车,站在院子中间等着车后座的左鹤鸣。

过了半晌那人才慢吞吞地从车里钻了出来,看那迟钝的反应,不像意识完全清醒。

左鹤鸣抬手扯着领带。伴随着领带扯落,那人胸前袒露着一小片怡人的“风光”。

黑色领带顺势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好在左鹤鸣还没醉到丧失基本的行动,除了步伐略微有些虚浮外,脸色倒是看不出有几分醉意。

眼下倒是乖的很,眉间不见了平日里怼人的那点儿戾气,看起来和气多了。

迟夏难得耐着性子等左鹤鸣。

好一会儿后,左鹤鸣终于跟了过来,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后,乖巧等着迟夏开门。

手指刚贴上门锁的指纹孔,旋即一张宽厚的手掌附上了迟夏的手背。

几乎同时,门锁被解开,门板因为单方向受力,支呀开了一条小缝。

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迟夏被拽了出去,随后一道黑影掠过。

线条紧实的手臂缠上侧腰,所有的感官仿佛一时之间全部遭受侵袭,迟夏的肩侧狠狠撞向门板。

不多时,男人带着酒气的脑袋探了过来。

第23章 吻(一更)

两个大男人的力量不容小觑,挤压之下大门顿时被迫敞开,迟夏一时失去重心踉跄着向门内倒去。

扶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向后倒去的迟夏拽进怀里,慌乱间迟夏的额头撞向左鹤鸣的下巴,黑暗中吃痛地仰头惊呼出声。

惊呼声未落,一片滚烫的唇印了下来,趁着他吃痛张嘴的间隙,灵巧的舌头胡搅蛮缠般绕住他的舌尾,一寸一寸地加深这个吻。

左鹤鸣的吻来势汹汹,迟夏僵硬着身子,一时忘了推开身上的男人,陌生的强烈刺激感迫使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抽离,连呼吸都变得杂乱无序。

左鹤鸣俯身,手掌贴着后腰往下移去,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揉搓了一把那挺翘的臀。

似乎还是不够,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按住迟夏的后脑勺,借势将其往后推直接抵在门后的玄关柜上,昏暗中左鹤鸣的吻没有停下,反而换了个方式顺着那张香软的唇瓣描摹着起起伏伏的形状。

迟夏摸索着抓住台柜的边沿,身体微微向后仰去,指尖因为发力泛着白,无意间手臂触碰到冰冷的瓷壁,砰地一声装饰用的瓷花瓶碎落在地。

意识回笼,他慌乱地伸手抵住近在咫尺的胸膛,挣扎着想将左鹤鸣推开,奈何全身软绵绵的,连手腕都使不上劲儿。

臀上的手掌重新回归后腰,隔着微薄的衬衫布料肆无忌惮起来,左鹤鸣显然不满足,欲继续进攻。

迟夏心下一惊,无计可施的他只能狠狠咬了口胡乱搅动的舌尖,连带着又咬住左鹤鸣的嘴角。

左鹤鸣这才吃痛松开迟夏,眯了眯带着醉意的眼睛。

重获自由,迟夏的脑袋出现了几秒的当机,但很快反应过来,蹙起眉头道:“左鹤鸣!你发什么酒疯!”

酒精的加持,让这场“酒疯”发挥地更彻底,左鹤鸣直勾勾看向那张如樱桃红透般的嘴唇,眼底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这种“姿势”过于亲密无间,迟夏怔楞地看向露出恶虎眼神盯着自己的左鹤鸣,心底不免慌乱起来。

他和左鹤鸣不是一个力量级的,显然靠自己是无法从左鹤鸣怀里挣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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