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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能猜想到最坏的情况就是江烬眠开始混黑了。
不过冷静想想,应该不至于。江烬眠那狗东西精得很,这种费力低效又高危的事不是他的风格。所以最大可能还是他的手机被动了手脚。
周灿宁长叹一口气,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
“怎么坐在这儿?”
侧脸被温热的指腹来回摩挲,一睁眼就是江烬眠那张被放大的脸。周灿宁下意识伸手抵住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自己。
“你又动我手机。”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江烬眠反握住按在胸前的手,单膝跪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地回道:“垃圾信息太多了。”
周灿宁对此说法十分不满:“你才是垃圾。”
江烬眠坦然承认:“嗯,我是不可回收垃圾。”
精准定位,槽多无口。
周灿宁活到这么大,见过的人那么多,论厚脸皮程度,江烬眠毫无疑问可以轻松夺冠。然而这缺点改是不可能改得掉了,他只希望小宝贝们不要被坏榜样影响,不然早晚要被人嫌弃。
江烬眠又接着说:“不熟的人,没必要接触太多。”
周灿宁脱口而出:“我和你也不熟。”
“是吗?”江烬眠俯身啃了他一口,手掌探入睡袍底下,语气轻浮地呢喃:“我没把宁宁操熟吗?”
客厅和小朋友的睡房只有一墙之隔,只要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醒来,推开门就能看见父母在沙发上干坏事。周灿宁受不了这种刺激,经历再多也不能习惯。
“起开!”他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凶巴巴地警告:“不许胡来。”
江烬眠凑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狗爪子安分地停在尾椎处,旋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眼底隐约划过一丝阴鸷,意料之外地再次提起那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徐玟英知道多少?她告诉你,我让人催你还债、把你赶出家门、逼你来给我当家政?”
周灿宁谨慎地沉默以对。
“那她知不知道,我还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你,然后拿你的照片自慰。”
闻言,周灿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她当然不知道。”江烬眠堪称温柔地低头亲吻他的唇,话语里却流露出藏不住的阴狠:“她只知道挑拨离间,一点儿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停顿了下,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没关系,宁宁知道就可以了。我前几天只是太生气,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说出那些不好听的话。我答应过你要当一位好丈夫,就一定会做到,你的要求我也尽量满足。”
周灿宁越听越心慌,几乎断定这事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宁宁不是想工作吗?来我公司吧,我请你当助理。”
听到这话,周灿宁竟有种果然如此的奇妙感觉。他就知道江烬眠想不出什么好事,不把他锁起来已然是万幸。
他故意不配合地踩雷:“那我申请离婚,你批准吗?”
江烬眠的笑容浅了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等我们回卜海市,你就跟我一起上班。”
这狗东西又装傻,不过周灿宁也没期待他真能回应。
“工资抵消债款?”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江烬眠难得如此好说话。
然而猝不及防的,周灿宁又把话题带回原点:“把手机里的拦截程序弄掉。”
话音刚落,空气便凝固起来。
“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关注她。”江烬眠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意。
周灿宁也沉下脸,“她是我朋友。”
“怂恿你离婚的朋友?”江烬眠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她管的可真多。”
周灿宁立刻反击:“你管的也不少。”
江烬眠用戴着婚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理直气壮地回道:“我是你的合法伴侣。”
周灿宁嗤笑:“法律还赋予我基本人权呢,你照做了吗?”
他的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还敢和他谈法律,想要笑掉谁的大牙?
江烬眠无言以对,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败下阵来,遂俯身堵住那张专戳他心窝子的嘴。只要他听不见,那些问题就不存在。
良久,周灿宁气喘吁吁地化成一滩水,衣衫不整地靠着沙发背,再也没有精力与江烬眠抗争。他愤愤地仰头骂道:“卑鄙!”
江烬眠又凑下去啄他,而后退开起身,弯腰打横抱起沙发上的宝贝,边走边说:“在儿子面前操你威胁你才叫卑鄙,现在不算。”
周灿宁愤怒地一巴掌盖过去,但是却没真的使劲,连声响也听不见。
“你是泰迪成精吗!”
“嗯,专门来日你。”
房门关上后,还能隐约听见周灿宁气到炸裂的骂声,但是没多久就全都变成了酥入骨的吚呜低语。
2021-11-22 01:43:41
第40章
清晨,暖融融的被窝拱起一团,底下窸窸窣窣地动个不停,细微人语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
“拿出去!呜……不要!”
“夹住了。”
“江烬眠!”
“儿子快醒了。”
细碎喘息夹杂在骂声中,有人气急败坏地拍打着被子,却又奈何不了作恶者。
“我抱你去洗漱?”
“不去。”
任谁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有人往自己体内塞东西,心情都不见得会好。周灿宁气恼地翻过身,背对着枕边的男人。他偷偷借助被子的掩护,伸手往身下摸去,企图将埋在穴里的跳蛋拉出来。
然而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江烬眠把爱人搂在怀里吸了一口,掌心牢牢包裹着那只胆大包天的手,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后颈传出,带着一丝不容争辩的强硬:“吃完早餐再取出来。”
“不吃了!”周灿宁赌气地拒绝。
谁爱塞着那玩意儿吃东西,有毛病啊!
江烬眠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亲亲他的后脑勺,然后默默地从床的另一边下地,绕过来猛的掀开被子。他拦腰抱起闹脾气的大宝贝,好脾气地任打任骂,却装作选择性失聪,独断专行地将他带进浴室。
两人在里面折腾好半天,才一个鼓着腮帮子、一个神清气爽地走出来,顺道拐进另一间卧室叫醒儿子。
江烬眠提前订了送餐服务,等两个崽也洗漱完出来时,桌子上已经布好早餐点心。周灿宁牵着小宝贝们走过去,对上江烬眠炽热的视线时,他的脸比锅底还黑,伸手拉椅子的声音也猛然变大,明显还在气刚才浴室里那件事。
他又忍不住瞪了江烬眠一眼,一口恶气梗在胸口咽不下去。
虽然那个万恶的跳蛋被拿出来了,但他也付出了手酸的代价,一点都不值得高兴。明明做错事人的不是他,但最后吃苦的却永远只有他,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