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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瞒着江烬眠出门,故意让他着急,故意惹他生气,又故意堵得他发不出火。他就是想让江烬眠体验一下这种生气又憋屈的感觉,以报复他这几天发了疯似的没事找事,还在玟英面前阴阳怪气。光看江烬眠干的那些破事,泥面人都要被惹出脾气来了,何况他这个本来就在生气的人,不趁机怼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江烬眠岿然不动,单只是反扣住他的手,脸上阴晴不定。
见到男人这样不配合的态度,周灿宁又忍不住在他的雷区上蹦跶了。他用力挣开江烬眠的手臂,作势起身,又意料之中地被拉回去。
“去哪?”
周灿宁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回家。”
闻言,江烬眠皱了下眉,突然冷着脸起身,然后弯腰打横抱起爱人。
毫无防备的周灿宁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用余光瞟到徐玟英瞪大的眼睛,耳朵顿时染上一丝绯红,难为情地压着声让男人放他下来。
江烬眠充耳不闻,径自迈着稳健的步子往外走,只在经过徐玟英时冷淡地道了个别。
徐玟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同学被抱走,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多问,稀里糊涂地就不见他们的人影了。
2021-11-22 01:42:54
第24章
车后座与前座之间的隔板被升上去,隔出一个狭窄的封闭空间,将人困在里面逃脱不得,只能耐心等待目的地到达。后座的两人都默不作声,各怀心思地绷着脸等对方妥协,但总有一个人是先沉不住气的。
青年打掉探进衣摆底下的手,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声警告道:“别碰我。”
然而那只手的主人仍不死心,不依不饶地卷土重来。这次他学聪明了,一计不成,便果断放弃被严防死守的侧腰,直接往战略要地突袭,竟也真的被他得手了。
要命的地方被人掌握在手里,周灿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僵直,声音失控地拔高:“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又想起自己是在车上。虽然有挡板隔着前后座,但到底还是有外人在,他便勉强压下说话的音量,咬着牙补了句:“不许摸。”
江烬眠不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轻轻揉捏手心里的东西,面无表情地质问:“你和她聊了什么?”
周灿宁气得要命,可是身体又敏感得很,便矛盾的一面愤愤地想拦住男人的手,一面又忍不住耽溺在他给予的快乐里。他不服,于是就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非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烬眠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幽深的眸子看他,嘴里一个字也没有说,可周灿宁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不行!”他慌慌张张地夹紧腿,试图掐灭男人那个可怕的念头。
这是在开着的车上,还是有第三者在场的车。那样的事,他想都不要想!
江烬眠用了点力度挣开桎梏,警示性地捏了捏处于半醒状态的性器,再次问道:“聊了什么?”
周灿宁皱起眉头,犹豫再三,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老师。”
不知不觉中,江烬眠的身体已经凑得很近了,几乎是将周灿宁圈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为什么那么开心?”
从踏进宴会厅的那一刻起,江烬眠最在意的事就是周灿宁对别人笑,并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曾经参与过他的过去的女人,而那些过去是江烬眠所不能够经历的。
他不止一次后悔带周灿宁去那家餐厅吃饭,那是他做过的错误决定之一。他嫉妒徐玟英,也惧怕着徐玟英。那是一个不可控因素,而他最不能忍受爱人被夺走的可能性存在。所以他发了疯地想赶走周灿宁身边的旧识,更发了疯地想让周灿宁离不开自己。
话甫一入耳,周灿宁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地盯着男人,声音略显颤抖:“我现在连开心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亏他之前还和玟英说那些话,他当时怕是脑子进了水!
江烬眠抚上他的脸,温柔地亲吻微红的眼尾,说出口的话却十分强硬:“有,但她不行。”
车里的空间太小了,周灿宁被逼得无处可逃,只能勉强撑开男人压近的躯体,为自己偷得一丝喘息余地。
“我们就非得这样?”他低头瞧见被悄悄褪下一半的裤子,双唇微动,神情有些恍惚,“好好说话不行吗?”
江烬眠愣怔一瞬,难得有一丝心软,默默地收回手。他亲了亲爱人的额头,主动替他整理好裤子,只是裆部却仍然鼓起一个明显弧度。
“别和徐玟英走太近。”
周灿宁别过头,闷声闷气地辩驳:“我没和她走得很近。”
他知道的,江烬眠讨厌徐玟英,看见她给他发信息都要发脾气,然后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他。要是他真去亲近徐玟英,怕是要出大问题。所以他一直刻意和徐玟英保持距离,并没有像江烬眠想象的那样对她表现出热情的态度,今天只是一次例外。
江烬眠摸了摸爱人柔软的头发,眼底含着一丝隐忍,“我不喜欢你对她笑。”
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熟悉,周灿宁合眼靠在椅背上,拒绝和身旁蛮不讲理的男人交流。
“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江烬眠握住他的手,语气冷淡地陈述:“你知道的,我不是个好人。”
周灿宁倏然睁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他没舍得往江烬眠脸上抽,只是愤恨地打在肩上,啪的一声,响亮又解气。
“你还觉得骄傲是吧?!”
江烬眠垂下黑眸,敛起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沉声说道:“我只在乎结果。”
听到这样冷硬的答复,周灿宁没忍住又打了他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就停不下来了。直到他自己心疼了,才别扭地扎进江烬眠怀里,边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他的肩膀,边气鼓鼓地凶他:“我打你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江烬眠搂着爱人的腰,不但没发现他的小心思,反而还在执着之前的事:“不许再偷偷见徐玟英,闹脾气也没用。”
他以为周灿宁是在气自己不许他和徐玟英来往,脸色阴沉得厉害,却还是任由周灿宁打骂,纵容他偶尔才会出现的小脾气。
周灿宁没想到江烬眠会想岔了,好气又好笑地埋在他胸前嘟囔:“笨。”
又凶又坏的江先生真的好笨,脑子还有点毛病,可是有时候又可爱得让人放不下。
“嗯?”江烬眠没听清。
周灿宁悄悄弯起眼睛,嘴上却凶巴巴地说:“你有病吧。”
那种像撒娇一样的话,他才不会说第二遍。
车子刚到家停稳,周灿宁立刻就想开门下车,但是却没推动。
“不许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