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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也染了酒气,只好半推半就地任由江烬眠耍无赖。

2021-11-22 01:42:16

第10章

三层主卧的浴室很大,里面装了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的豪华浴缸,所以江烬眠特别喜欢这里,经常缠着周灿宁在浴室里胡来。

江烬眠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大半个身子都挂在周灿宁身上,半强迫地推着他靠在墙边,低头想要寻找那片柔软的唇瓣。可周灿宁却迅速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靠近自己。

“臭。”

哪有人会喜欢闻酒鬼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周灿宁小时候见过不少喝了酒的人来找母亲,等事情结束后,母亲身上总会多了些伤痕,更是让他尤其厌恶这种味道。

平时喝完酒,江烬眠都会把自己收拾妥当才去抱周灿宁。今天他是醉糊涂了,急吼吼地就去和周灿宁黏糊,自然招来嫌弃。

“娇气。”江烬眠转而在爱人的锁骨上咬了口,标记地盘似的烙下一抹红印。明明他的脸上布满了不情愿,却还是乖乖放开他,晃到洗漱台前刷牙漱口。

周灿宁站在原地靠着墙壁看他,嘴边悄悄勾起一点弧度,转瞬即逝。其实江烬眠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只是这样的时候很少。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做些让人生气的事,总是把好的局面变坏,所以他们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有时候周灿宁也会忍不住想,如果江烬眠一直戴着绅士面具骗他,他们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但是想那么多也没有意义,江烬眠病态的占有欲注定他们不会有那种可能。

就像刚才说的,他无法改变,也无法反抗江烬眠。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去包容现在的江烬眠,试着让他们都过得好一些,不要再相互折磨。

人的一生那么短,如果可以快乐一点渡过,谁会愿意痛苦?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周灿宁已经提前打开注水系统。等江烬眠洗完脸,浴缸里的热水也刚好放满。

江烬眠胡乱擦干脸,迈着长腿大步走近,似笑非笑地拉起周灿宁的手搭在浴袍系带上。他明明还有一半清醒意识,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却非要霸道地让周灿宁亲自脱,恶劣地看着爱人露出不自在的表情。

在江烬眠面前脱自己衣服这件事,无论周灿宁做过多少次,都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因为每当这种情况出现,接下来的事都必定与性爱有关。若非被情欲折磨得失了理智,他很难面不改色地剥光自己,亲手推动自己伏于他身下承欢的进程。

太羞耻了。

可是江烬眠的温柔从不会在性事上展现,他只会使尽一切手段逼他就范,他有不愿意的自由,却没有拒绝的权力。

象牙白的丝质浴袍被抽出系带那刻,便半遮半掩地敞开主人的身体,松松垮垮地挂在白皙的肌肤上。一对可爱的小乳羞怯地露出大半边,凉风吹过时,顶上两颗红豆便颤巍巍地挺立变硬,像主人一样性感又诱人。下身令人神往的秘密之地被布料裹住,不松不紧地保护着主人的脆弱。明明那只是一条普通的纯色内裤,却有着毁灭人理智的魔力,引诱男人为之疯狂,为之奉上性命,只为了讨得片刻欢愉。

浴袍被抖落在地面,展开那幅被人珍惜呵护许久的艳丽画卷。细长的手指探向内裤边缘,在炽热的目光下略作犹豫,缓缓褪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将泛着粉的身体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予取予求。

江烬眠快速脱完自己的衣服,抱着同样光溜溜的爱人踏进浴缸。他的眼里有火光,那是对周灿宁的渴望,燃烧的是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

热水漫过两人身体,周灿宁被禁锢在江烬眠强壮的手臂下,不得不跨坐在他身上。江烬眠的手兜着他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施力往下压,强势地吻上他的唇。

轻啄,试探,含弄,深入,引诱,纠缠,而后便是无尽的掠夺。空气被尽数劫走,银丝也禁不住溢出,唯有喘息声徘徊不去。他的舌勾着他,把湿热的口腔当做单独战场,拼命追逐那点令人魂牵梦绕的甜。安抚,迷惑,撕碎,然后一点一点吞吃入腹,最终融为自己化不掉的骨血。每一次呼吸都是双倍,每一次心跳都是二重奏,是残忍而不留情面的进攻,也是珍爱而流连忘返的守卫。

水面荡着波浪纹理,柔和地抚慰着紧绷的肉体。藏在水下的手指打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借着流水的便利悄悄入侵,与紧致的软肉拉扯斗争,然后嚣张地占据那块熟悉的领土。但他并不恋战,听到身体主人难耐的呻吟声后,便换上最引以为傲的屠戮武器,一举攻入巢穴最深处,彻底占有这件囊中之物。

凶残的兵刃在兴奋,在欢呼,在叫嚣着摧毁。

“烬眠!”周灿宁仰着脖子惊呼,抵在江烬眠胸前的手在颤抖。

他承受不住这样残暴的性爱,身体在本能地逃避,却被强迫着钉在利刃上受刑,痛苦又快乐地包容敌人的撞击。

江烬眠像野兽一样在爱人体内横冲直撞,把娇气的小穴顶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往外潺潺流汁,渐渐与浴缸里的清水混合。身体里残余的酒精放大了他的征服欲,让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他用行动迫使周灿宁吐出放浪的叫声,大手揉着面前一对椒乳逼他叫自己,不允许周灿宁有半点躲藏。

“烬眠……烬眠……唔……够了、轻点……”

江烬眠吸吮着爱人胸前雪白的嫩肉,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你叫我什么?”

“唔……烬眠……”

“错了。”

江烬眠握住周灿宁的腰,把他稍稍提高一些,然后又重重落下。

“啊——”周灿宁的意识有一瞬间模糊,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喊出正确答案:“老公!”

“乖,宁宁真棒。”

周灿宁呜咽着在水里浮沉,骑着那根快要杀死自己的利器承受欲望。他像是在献祭,又像是在偷欢。矛盾的情绪搅得他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识迎合男人剧烈而密集的顶弄,摇臀摆腰地上下颠簸,好让自己能更舒服些。

久经性爱的身体是敏感的,也是放荡的。它懂得自己汲取快乐,贪婪地纠缠着灼热,让主人在无尽的欲海里高潮。

白絮喷射在清澈的热水中,周灿宁陷入更加敏感的不应期。他哭着求江烬眠停下来,求他让自己喘一口气:“唔呜……老公……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求你……”

他挣扎着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拉回。他在阴茎高潮中落不下,只能无助地被迫延长快感,直到后穴变得更加湿润,更加紧致地箍着粗大的性器再次高潮。

周灿宁哭到脱力,软绵绵地伏在江烬眠肩膀上。他一边嘴里喃喃着“不要”,一边小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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