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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私奔天涯吗?你倒是同我说说,我哪点比她差了?”
顾从容越说越气,手一挥,桌上的青瓷器皿悉数碎成粉末,炸出巨响,弄得满地狼藉。
祝东风虽闷,但其实心如明镜,当即知道他误会了,回想这两日,发觉两人之间有了隔阂原来全赖自己没有细说。
他着急,想解释,却因常年不表达,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慌乱之中,红着眼喊了顾从容的字:“子……子狐……你,你听我说。”
顾从容就怕他不说话,见人难得主动开口,立马收敛脾气,坐在床榻前,气鼓鼓道:“说。”
祝东风磕磕巴巴,将那日磕伤膝盖幸得姑娘相助,昨日只是还她青绢,并未有其他意思的事,一一同顾从容明说了。
他虽然说的慢,但是用词清晰,顾从容耐心听着,立刻就明白自己误会了。
“那你走什么?”顾从容指着收拾一半的行李问。
这下祝东风倒是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说,眼见顾从容脸色一沉,他心慌不已,只得道出之前听到的关于提亲的流言蜚语。
“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没有的事,真该把一些人的长舌给拔了!”顾从容气得捶床,又去点祝东风的额头,“闷木头!我的心早就栽你这了,自我识灵慧来,终日修行,不问他事,动情还是第一次!而且我等狐族深情,我认了你,那就是生生世世的事,你别给我听到那些有的没的就放心里去,我在此起誓,若去寻别人,天打五雷……”
祝东风连忙捂了他的嘴。
误会澄清后,两人比以前更明了对方的心意,如今,当真是花开并蒂莲,天偶佳成。
顾从容气焰消散,恢复往日嬉笑的模样,在祝东风捂住自己嘴里的手心里,轻佻地舔了一下,吓得祝东风连忙收手。
知他大病初愈,顾从容没舍得立刻欺负他,可到了晚上,却再也忍不住了。
一是听说祝东风炖了鸡汤,自己却一口没喝着。
二是那天恰好是七日,顾从容取祝东风的清明之气,亲完人后,见其软绵绵地瘫在床榻上,四肢一时不能动弹,起了坏心思,撩起他衣物,用舌尖玩弄他胸前的殷红,将两点戏弄得硬挺湿润后,又往祝东风小腹亲去。
“唔……嗯……”祝东风双眸因不可思议而瞪大,身子小幅度地颤了起来,却因方才取气,浑身无力,连推拒都不能。
“阿风。”顾从容在祝东风光洁如玉的腹部留下撩人红痕,抬头亲他眼眸,声音发腻地喊,“我想你,想要你,想同你翻云覆雨,好不好啊?你若同意就点点头。”
祝东风偏头喘息,不知沉默多久,轻轻点头。
顾从容心中一荡,吻上祝东风的唇,手抚到衣带处,几下扯开,犹如带火的手掌在祝东风身子敏感柔嫩处来回揉捏,直弄得祝东风身子微颤,难堪得眼角潮红,身子比方才还要软。
顾从容耐心地将手指舔湿,探入祝东风隐蔽那处,揉按抽插,作弄出淫乱的水声。
“嗯……嗯唔……”祝东风青丝散乱,闭眼咬着牙,拼命压制着喉咙的声音。
顾从容舔舔他嘴角,命道:“叫出来。”
而后他一挺身,硬涨灼热的欲望刺进祝东风身体里,听见身下人一声尖叫媚喊,带着哭腔。
“对,就是这般。”顾从容勾着嘴角,弯眸坏笑道,“平日里沉默也就罢了,这时可不行啊。”他缓了缓,等祝东风适应了自己的耻物后,搂住人窄腰抬高臀部,卯足劲儿地冲撞,大约狐性本浪,顾从容明明是第一次行床笫之欢,却知道如何让两人舒服,力道之足,花样之多,倒是苦了祝东风这个处子,第一次就被玩弄得浑身熟透,软成春水,喘息呻吟到嗓子沙哑,最后除了汹涌如潮的快感再无其他感觉,理智全无地哭喊着让顾从容慢些、停下。
翌日清晨又落了雪,庆王府小王爷和他的闷木头在床榻上歇息了整整一日都没起。
主要是祝东风在睡,顾从容看着他睡。
后来,祝东风自己用草绳编了鸟笼、草蚱蜢、花环赠予顾从容,因为吵架时,顾从容说他没送过东西给自己。
顾从容收下后,见人就炫耀,把小王爷聪慧的名声全都败完了。
又后来,祝东风重新炖了鸡汤,这次谁也没分,就留给顾从容一人,顾从容一口气喝完后,觉得不满足,于是揉搓着祝东风要了他一次,这才餍足。
后来的后来,西厢院年年冬日雪落,总能听见有人声声唤着‘阿风’二字。
安宁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