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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力气哪能比得过顾从容,推了半天没能将人推开,急忙慌张地去找亵裤,不管不顾地要穿。

“怎么了,为何……”顾从容被祝东风的抗拒的反应弄懵,抓住人的手腕正要询问,目光忽而定在祝东风胯间,当即反应过来他的阿风为何如此抗拒。

见顾从容察觉,祝东风越发窘迫羞愧,他合拢双腿,试图遮掩抬头的耻物,颤着声道歉:“对不起,我……是我心淫肮脏……我会……”

一声嗤笑,打断了祝东风的话。

顾从容弯眸勾起嘴,眼底全是不怀好意:“什么心脏淫乱,人有七情六欲有何好羞的?难不成,阿风你长这么大,自己没碰过这里吗?”

祝东风反被他问懵:“为何要碰……脏……”

顾从容先是一怔,随后笑意更甚,他眯眼坏笑:“阿风我教你件趣事,你学不学?”

祝东风犹豫片刻,不想拂了顾从容的意,点点头。

“好。”得了允许的顾从容俯身,重新舔弄祝东风摔伤的膝盖,但这次,湿润温暖的舌头却不安于浅尝血腥,一路亲啄,至祝东风柔嫩的大腿内侧,祝东风还未反应过来,下身最后一片遮羞衣物已被顾从容扯下,随后自己硬挺微颤的耻物被顾从容含进了嘴里。

祝东风浑身血都烫了,他如一尾被抓至干岸的游鱼小幅度地跃起,又被顾从容按住小腹,再之后祝东风脑子无法清醒,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坠云端,只知大口喘息和呻吟。

顾从容用嘴弄了他白浊出来,漱口过后,回到床榻时看见祝东风侧躺在那,胸膛起伏,一副震惊无措、不知今夕何年天地轮回的模样,顾从容虽然想要他,但是怕一下子作弄太多,吓到心肝儿,于是笑嘻嘻地俯身搂了他,圈在怀里亲,嘴上讨趣:“方才喘息真好听,以后同我玩的时候,也要喘得这般好听,听见了吗?”

“什……什么?玩?”祝东风声音还是虚的。

“不急,时辰不早了,明天再与你说。”顾从容低笑一声,揽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拇指食指一捻,烛台上的火光便灭了。

次日,祝东风醒来时,发觉膝盖上的伤已结痂,好了大半,着实令人称奇。

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祝东风回过神来,明了情欲通了人事,想起顾从容说的今夜之约,羞耻得不行,一天都在躲顾从容,不正眼瞧他,祝东风本就沉默寡言,不将感情流露表面,顾从容平日就靠眼神猜测他心中所想,这下好了,祝东风连看都不看自己了,吓得顾从容以为他生了气,低声细语地不停和他说话。

午时用膳后,祝东风要出府邸再上山一趟,说昨日有事未毕,顾从容见他主动和自己说话,怎会不允,连忙答应。

答应完开始惦念他受伤的腿,于是分了魂魄,化身一缕瞧不见的灵风,跟随祝东风身后,就怕这闷木头又不知往哪摔倒,还瞒着不告知他。

可祝东风此行着实古怪,没有上山祭拜,反而行至城镇一处茶馆前,坐在门口,撑头张望着来来往往的行客,一呆就是一下午。

眼见日落融金,夕阳西沉,正当顾从容大惑不解祝东风此行何意时,见他像是瞧见什么,突然站起身,撑着伤腿,踉跄几步上前,拦住一人。

被祝东风拦住的,是一名姿态婀娜、面容娇丽的姑娘。

第六章

姑娘被人突然拦住,害怕地后退两步,看清来人后,立刻喜笑颜开:“小公子,是你呀?竟如此巧么?”

祝东风不懂说话,拿出昨日姑娘借予他包扎伤口的素净青绢,小心递给姑娘。

那青绢被洗得干干净净,见不着一丝血,闻不见一丝腥。

姑娘怔愣,颔首接过:“小公子有心了。”

祝东风开口道谢,连连欠身,随后转身离开,回了府邸。

西院角落稻草搭茅棚,母鸡咕咕直叫,祝东风讨了米糠去喂鸡,想起昨晚顾从容说的事,低着头心里一阵燥热悸动,抿嘴说不出话,虽害臊得想钻地,可那内心深处,分明是期待的。

他又往鸡窝里撒了把米糠,听见脚步声,转头看去,见顾从容大步走来。

祝东风心里有事,不敢与他对视,做贼心虚般慌乱移开眼睛,顾从容见他如此,冷哼一声,甩袖扭头就走。

这一走把祝东风弄怔了,平日顾从容一见自己,都是立刻黏黏糊糊地凑过来,怎么如今冷脸相待?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惹他不开心了吗?

祝东风心生不安,不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抓了只老母鸡,借了厨房,心细认真煲了一锅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的老火鲜汤,而后端至厢房用棉布裹起,盼着顾从容来了以后,他能心生一丝喜悦。

可那夜刮风落雪,祝东风坐在门廊前睁眼等了一宿,也没等到顾从容。

翌日清晨,祝东风把冷透的汤端去厨房热,听厨娘杂役说,昨日里有媒人造访庆王府,要给小王爷和丞相之女说亲,那才叫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才叫金玉良缘、门当户对。

祝东风垂眸没吭声,将鸡汤在灶上热过后,给予平日亲近友善的奴仆分食,自己回西厢房开始收拾行李。

行李收拾了一半,祝东风只觉得整个人犹如放在火炭上烤,呼出的气都是灼人的烫,他强撑片刻,歪头栽倒在地上。

原是昨日在雪夜里坐了一宿,发烧了。

浑浑噩噩中,祝东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坐在茶馆里,说书人醒堂木拍得震耳欲聋,他说这狐狸精怪,皆是杨花水性,见一个爱一个,冷血无情的畜。

祝东风厌恶这些说辞,却又无法动弹,那般沉默呆闷之人,竟开口辩解。

“他才不是,你胡说。”

说书人噤声,瞪了他片刻,突然大笑:“哈哈哈,那便是你这等下贱奴仆,配不上!”

祝东风被吓醒,一身冷汗,浸透贴身衣物,他困惑睁眼,见自己躺在床榻上,旁边放至着炭火盆,一方明净内室暖意融融,没有一丝寒气。

顾从容坐在距床不远的黄木梨雕花鸟圆桌前,拿着他收拾一半的行李,咬牙切齿,双目喷火,似乎恨不得将包裹嚼个稀碎。

“咳……”祝东风喉咙发痒,掩藏不住,连声咳嗽。

顾从容蓦地转头看了过来,起身拿起圆桌上的青瓷小杯,倒了温水,端到床榻前,揽住祝东风的肩膀,扶他坐起,给人喂完清水,又摸摸人额头,确定没继续发烧后,这才开始问罪。

只见顾从容拿起收拾一半的行李包裹,掷在祝东风眼前问:“要去哪?”

祝东风嗫嚅,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顾从容气急败坏:“我都瞧见了,你昨天骗我去了结未完之事,实则是同姑娘幽会!还赠予她青绢手帕!你都没送过我物件!怎么?如今要逃了庆王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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